英媂看吃饱的蒲牢舔舔舌头,悠哉地爬回头顶,委身藏进了马尾里面,无语道:“一只瞎虎子,好像是只神兽,也不知怎么赖上我了。”
她没有解释说这是蒲牢,麻烦得很,反正和其它仙器比起来,带着这么个累赘着实丢脸。
四人狂卷完宴席,也就过半个时辰,吃饱喝足的她们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兰婶急忙站起来问候:“仙君可有吃好?要不要让她们再上一桌了?”
英媂摇摇头道:“不必,撑了。”
看着满脸笑褶的兰婶,英媂将手放其肩膀赞许说:“你很不错,是个成大事的人。”
得到夸奖的兰姨受宠若惊,她连忙点头哈腰地将四人送出门,看几位离了村,她才敢大喘口气。
英媂很不喜欢欺压这些普通人,对于她来说,百姓尤如蝼蚁,实在没啥挑战性,可今天她实在生气,这种气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从加入这场婚礼开始,她就浑身不舒服。
“小鼓怎么办?”阿鸾打破了沉默问。
龚喜低着脑袋没有回答,堂妹最后的惨样还历历在目,可她却不知该如何收尾,今日过后,恐怕家也不能回了,母父知道自己带着英媂搞得这些事,定会饶不了她。
唉~花稻叹气:“英媂,你果真只管自己爽啊。”
送上门挨揍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这些蚂蚁果然又恢复了过来。”女人叉腰看着小孩道。
上次被小孩翻腾过的土地,此时已经长满了嫩草,而原住民蚂蚁也选出了新的蚁王,建好了新的巢穴。
小孩手拿着烧饼大咬两口,残渣碎屑掉在地上,被蹲守的蚂蚁陆续搬走。
“你怎么又来了?”小孩翻着白眼,没好气地问。
女人叹口气说:“我来找一样东西,上次那麻袋粪包里面并没有我想要的。”
把剩余的烧饼塞嘴里,小孩拍拍手问:“到底是什么东西?这附近我都很熟悉哦!”
女人神秘一笑:“是隐藏在表层下的坏玩意,没有具体的样子,但存在于方方面面”
“什么东西?你好奇怪啊!”
女人没再说话,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天地旋转,耳朵里面充斥着悠鸣,脑袋空白一片。
“英媂!————英媂!——你怎么样了”
谁在叫我?四周的白雾迅速消散,灵魂瞬间回归本体,英媂眨眨干涩的双眼,呆愣愣地看向身旁的伙伴们。
龚喜拍着她的脸担忧道:“回神了?回过神了就好,吓死我们了!”
见她们全都紧张兮兮,英媂笑道:“不小心做了个梦,那个草包呢?”
阿鸾回答:“被他的神兽劫走了,好像伤得很严重。”
“英媂,你头上那四脚蛇可是救了你一命呢,不然准遭那家伙暗算!”花稻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这要从她们回磐岩派的路上说起
英媂四人大闹完婚礼后,便溜达着往门派走去,天色已经晚,月光皎洁明亮,照在乡间的田埂上格外有意境。
本来憋着一肚子气,也被这样安静的夜晚给治愈了,她们又如从前那样互相说笑起来,大家感叹少时有多么的无忧无虑,如今这样的日子却越来越难得,不知时间何时会将彼此分开。
龚喜将自己谋划的将来说与众人听:“以后也许无法和大家常聚了,我要先把附近的市集跑一遍,攒够本钱后再往远处寻摸。”
英媂说:“你要是实在需要钱,其实我可以给你想办法,我”
“英媂,我知道再多钱你都愿意借我,可那终归不是我的东西,做生意不光是为了区区几两银子,更是为给自己找个安身立命的本事。”龚喜认真地解释说:“而且咱们姐妹情谊不应该掺杂太多的利益纠葛,你已经把盛灵地图给我了,剩下的让我自己去拼博吧。”
不愧是四人里年龄最长者,思想果真要成熟许多,英媂鼓励她道:“放心大胆地去做吧!我们几个永远无条件支持你。”
花稻有些遗憾地说:“我以为咱们还能在一起多呆几年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各奔东西了,唉————”
“你也是花稻,趁早想想自己未来要做什么吧,咱们不是男人,可以在修仙路上走到底,等出师后,需要有个能吃上饭的技术,这样才不至于饿死。”龚喜说。
英媂提示她:“花稻不是一直在写风流话本嘛,继续写下去便是了。”
“不行!!!”三人异口同声地喊。
花稻连连摇头说:“不不不英媂,□□小说最是耗人精气神,我现在是没办法才用此下三滥招数维持生计,等困难期过了我必然会转行的,但具体要干什么还要思索一阵。”
“真是麻烦啊!但不管怎样,你们只要不像龚喜堂妹那样草草嫁人就行!”英媂伸个懒腰,一把搂住身旁阿鸾道:“还有你阿鸾,年纪小不着急,暂且先留我身边吧。”
阿鸾张张口刚想说什么,偷看一下花稻后又闭上了嘴。
“说的对英媂,现在咱们身处底层,嫁人就是死路一条,女人只有自己站到高位了,才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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