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拖延他的性命。禁术所需之一,便是身强力壮者的心脏。”
付向安转身威步走向高台,他抽出一条刻着罪状的诉状签,挥袖将其掷于江昭迁身前:
“你通晓禁术,为救至亲杀人夺心。”
紧接着,他再此抽出一条,指力狠猛将木签砸去:
“你滥用职权,阻碍经查司办案。”
肃气环及他的身周,他就如于背后的雄伟羽兽合二为一,盛气逼人:
“此等罪责,你认是不认?”
高堂上的男人气魄惊人,一时间整个审厅陷入无声。
江昭迁平静的目色中悄然而生了一道锐利,他并无闪躲的承接下了高座上年轻男人眼中的锋刃。
审厅大门开启的拖响引得所有人投入目光。
背对天光的身影壮阔而极具压迫感,暗红色的衣摆掀提,在他跨过门槛步步走进审厅时,伴随而来的是威慑十足的低沉声音:
“同出北蛊国蛊王亲徒,精通控尸禁术,都有所要救之人,确实是万般巧合。可这又能说明什么?敢问付大人,可有直击作案之人证,又可有证明涉案之物证?”
此事关乎江家。
此人绝对会来。
付向安昂首正坐,目光紧随所来之人,言语中添了几分狠厉:
“涉案之物证从江昭迁手中所夺,郡执督大人可要一观。”
江还晏淡薄一笑。
笑意中万般轻蔑藏匿其中:
“付大人说那是人心,可有仵作审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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