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
“无妨,燕北旧部藏身于此,今夜行动难免有动静。”
陆景幽浑不在意地贴的更紧了,手指悄然四处游移,凝滞在玉桃上,缓缓抚着小衣上的牡丹花蕊,在她耳畔浅浅吐息,道:
“这事儿撕开了口子,不得不继续下去,京城太大,四面包围需要调动人手。”
陆嘉念受了刺激,死死咬着唇瓣克制,绵软无力地靠在他胸膛,许久才回过神来。
包围京城她用仅剩的理智思忖着,骤然间脑海中的念头愈发清晰,浑身一激灵。
今夜终究要重蹈覆辙吗?
她心口一紧,焦急得额角冒汗,不知哪儿涌上来的力气,竟然三两下逃离了陆景幽的控制,跌跌撞撞地朝着窗户走去。
“吱呀”一声,陆嘉念迫不及待地推开窗户,顾不上披件衣衫遮掩藕臂,踮起脚尖眺望而去。
半山腰视线极佳,恰好俯瞰整个京城。
透过层层掩映的树影,公主府火势堪堪遏制,禁军无头苍蝇般在皇城各处游荡抓捕,皇宫内灯火通明,乱作一团。
而京城之外,山野脚下,几支精锐骑兵正悄无声息地前行,四面八方将城门围堵严实。
陆嘉念惊惧地怔在原地,急促地喘息几声,力气用尽般双腿发软。
“皇姐,没什么好看的。”
陆景幽怀抱一空,不悦地拧眉上前,一把将陆嘉念捞了回来。
他沉重地关上窗户,掰过她的面容,逼着她只能看着自己,容不下丝毫分心,微哑道:
“这种事情,皇姐早就料到了,不是吗?”
说着,他忽而攥着牡丹花蕊,又轻揉花瓣,出其不意地咬在她颈间。
陆嘉念的乏力地倒在他怀中,指甲深陷掌心,不得不拉回思绪,气息愈发短促迅疾。
她愤恨不甘地捶打着他的手臂,奈何无甚效用,绝望地仰头阖上双眸。
确实,她早就知道血海深仇不可解开,但从未想过会这么早动手!
自从得知燕北侯冤案内情之后,她一直设法在其中周璇,想用三年时间,换一个安稳太平,哪怕是表面上的也好。
未曾想她自己反倒成了起因,阴差阳错促成了这一切。
“答应我不许伤及无辜。”
陆嘉念心绪激荡,声音亦是含糊不清,眸中盈满了水光,柔婉中尽是恳求。
“那要看皇姐今夜的表现了。”
陆景幽颇为满意地轻抚,仿佛欣赏着亲自雕琢的得意之作,不由分说地横抱而起,三两步行至榻边。
里衣尽数滑落,徒留牡丹花小衣似有似无地遮掩,纤细白皙的小腿无措地交叠。
陆嘉念自知别无选择,环抱护在身前的手臂缓缓松开,扯过一角被褥暂且掩在身前,把心一横道:
“那暖情之酒还有吗?再斟一盏来吧。”
她眼圈微红,下定决心般掐着掌心,抬眸决然望向陆景幽。
若是今夜逃不过,那她就像瑶仙池那回一般,权当喝了暖情酒,找一个纾解器具罢了。
如此,她今生便不算白走一遭,起码换得了她想要的东西。
谁知,陆景幽脸色一凝,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闲庭信步走上前来,扬起的眼尾中藏着冷意,幽幽道:
“皇姐当真委屈至此,竟想要那东西?”
陆嘉念不知所措地埋头,手指下意识不安地绞动着,磕碰到了都没反应。
她心绪烦乱,此时连自己也说不清心底的念头。
前世今生,亲密无间了那么多回,兴许并非全是抵触,而是不知如何面对今生的他罢了。
“可惜了,今夜没有那种好东西。”
陆景幽含笑打断了她的幻想,提前料到般捧起她的面容,顽劣地附在耳畔道:
“我在皇姐的酒水中,加了一点软骨散,只会浑身乏力,并不会意乱情迷。”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她牢牢攥在掌心,笑容愈发欢愉兴奋,低语道:
“沉醉多没意思?
我要皇姐永远清醒,好好看清楚我是谁,永远记住今夜做了什么。“
话音刚落,陆嘉念蓦然睁大杏眸,死死捏住被角,愤愤不平地直视陆景幽,眸光愈发晶亮夺目,如同波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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