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序沉默一瞬,才轻轻应了一声。
宝儿一低头就看到他白皙的肩颈,若隐若现的胸前薄肌,她的手一颤,药瓶险些不稳,她颤抖地手拿着干净的指腹大小的棉布沾着伤药按住了谢淮序的伤口。
谢淮序闷哼一声,语声轻软:“轻点。”
宝儿立刻拿开了手,这才看到他的伤口新伤覆盖在旧伤上,裂开着触目惊心,她一时心疼,一时又骂自己色迷心窍了!那是他的兄长嘛!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分心
可是兄长,会那样对她吗?之前那两次吻,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说他生气,是那种意思吗?
谢淮序又闷哼了一声,宝儿惊吓回神,又缩了回去。
“不会是因为白日我没有问你在府中过得好不好,你记恨在心,伺机报复吧。”谢淮序的语气有些轻快,有些揶揄。
宝儿嘟着嘴:“怎么可能!”
“我没有问你,是因为我知道你过得好不好。”谢淮序轻描淡写,宝儿呆了一下,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
“嗯,我经常和幼宁他们在一起,冯澜也会常和我们在一起玩,就是最近他去礼部授职了,好几日不见了”宝儿低呼一声,看着猛地抓住她手的谢淮序,刚刚才放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
谢淮序静静凝视着她,眼中晦暗不明,好一会,才将她的手移开一点:“那个地方擦多了。”
宝儿总觉得,他刚刚似乎不是想说这个,宝儿又仔细上药,可心里却想到了萧霜序,她想问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从哪儿开始问:“萧姑娘”犹豫间已然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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