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轻而易举砸碎了他的壁垒, 让他镇压的心思肆意侵略,他根本没心思再去看接下来他们发生了什么,脑海中只有蜻蜓点水的那一吻, 在他眼里看来情不自禁的一吻。
独占欲占据了他所有的思想。
宝儿怔怔看着谢淮序,他眼尾微微泛红隐上的沉痛怒意,都让她为之生惧, 只是惧谢淮序生她的气,她没有时间去想为什么怕他生气, 抬手就要去拉他的衣袖,谢淮序却已然转身离去。
“兄长!”宝儿行为先于脑子追了上去, 一直追到了谢淮序的房间。
她既然已经进过他的房间, 那第二次也没什么好顾忌了,可她刚进去,谢淮序暴怒拂落了桌上的茶具,声色俱厉:“出去!”
宝儿吓得脸色一白, 那茶具就在她脚边碎的七零八落, 刺耳的声音震动着她的心, 委屈侵袭了眼底,她眼眶一红,抿紧了嘴,沈彦希的欺负,情绪剧烈的波动,刚刚又追了谢淮序一路,刚刚被他那么一吼,此时好像所有力气都被抽干了,她蹲下身去,捡起了地上的碎片
“啊!”宝儿心不在焉,碎片割过了她的手指,鲜艳的血珠冒着头,她还没来得及查看,手已经被人紧紧握住。
她抬眼,看着谢淮序又怒又焦灼的目光,喉间一哽,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
她的眼中仿佛载着江南烟雨,迷蒙戚戚。
谢淮序拧紧的眉盯着她,嘶哑道:“你哭什么?你不是与你的沈彦希已经定情,他吻了你你该高兴才对。”他极尽冷意讽刺,克制不住内心的嫉妒酸意,刺着她。
宝儿抬起空着的手,抹去眼泪,呜咽着:“我哭也不行吗?我何时说我高兴来着了?我也不知道彦希为什么要这样,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生气。”她哭着指责谢淮序,十分娇气。
谢淮序目光幽深凝视着她,只是沉默不语。
宝儿也睁大了红红的眼睛看着他,抽泣着难得还拉回了一丝清醒:“那照兄长的意思我该高兴,也称了兄长的心,要嫁人了,兄长又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谢淮序看着她,闭了一回眼睛,在睁开时,眼中闪过一抹晦涩,忽然笑了一身,嘴角涩然:“为什么生气?”他像是在自嘲,孤注一掷般,“你想知道是吗?”
宝儿眼中凝着泪珠,重重点头,下一刻谢淮序握住她的那只手陡然往后掣去,她本是蹲着的姿势,猛地向前倾,毫无预兆地扑进了谢淮序的怀里。
谢淮序捧住了她的下颚,迫使她仰起了头,在她惊慌失措的眼眸中,覆上了她的唇。
温热的触感紧紧贴着她的唇,整个人都被谢淮序包裹住了,男人的气息瞬间挑乱了她的心跳,她睁着眼,脑中一片空白。
谢淮序退开了些,却也只是半指的距离,浓墨的眼睛望着她,略微沉重的呼吸灼烧着宝儿的。
宝儿心如擂鼓,指尖也在发颤:“兄长你又认错人了吗?”声音细软轻盈的让宝儿的心跳又加剧了。
他的手依旧捧着她的脸,感受着她的脸因他而热烫,目光生出了情丝:“叶宝儿,我没有喝酒。”
“嗯?”宝儿的脑子显然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沉声强调着:“所以,我没有认错人。叶宝儿,我从来没有认错过人。”
“现在,你明白我为何生气了?叶宝儿,我一直在生气。”他明明清冷,低沉微哑的声音却似乎透着某种情绪,与他一贯的强势霸道相反,隐着委屈。
宝儿因这样的亲密,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可却抓到了他说的那句“我从来没有认错过人”,一直在她的脑中盘旋,她低下头去避开他的气息,好像抓到了一丝头绪,她想着要将这丝头绪抽出来理明白。
忽然那只手改而钳制住了她的下巴,再度用力一提,温热感重新袭来,谢淮序衔住了她的唇,这一回他没有控制住力度,宝儿感觉到嘴唇传来一丝痛处,她忍不住娇啼一声:“疼”
宝儿不通风月,根本不知道这声娇啼意味着什么,却感觉到他顿了一顿,然后更加霸道地吮吻着她,原本握着她的手抄过来揽住了她的腰。
她感受到一阵晕头转向,身下一软,谢淮序压着她,舌尖霸道地撬开了她的唇,微凉凉的,连她的肩颈都感受一阵冰凉,又烫的如火,她猛地一惊,才看清了帐顶,她不知何时被他抱上了床榻,急剧的心跳让她慌了神,开始推拒他,可那样贴着他坚硬的胸膛软棉无力的推拒,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
他已经从她的唇吻咬着她的下巴。
宝儿即便再不通风月,也知道这种亲密意味着什么,她的声音颤抖着拒绝:“兄长”
她的称呼让谢淮序动作一滞,报复地咬住了宝儿已经外露的肩。
“唔”轻微的疼痛后谢淮序再度吻住她。
突来的巨变,强烈的吻,让宝儿害怕,更可怕的是,她竟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也没有像对着沈彦希那样的愤怒,伤心,她竟会觉得谢淮序的吻让她感受到了一丝欢愉,当她发觉时,这丝欢愉成了蚕丝茧,快将她吞没。
“不要……”
急剧叠加无所适从的欢愉再度转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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