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表示十分赞同。
作者有话说:
谢侯爷:那个出来说两句话的没用的冯澜居然跟我是一样的功劳?
糕点
◎谢淮序冷冽的目光扫过来:“你在教我做事?”◎
车厢里,南宋见谢淮序正襟危坐,闭目养神,只是眉宇间微促,昭示着他的不悦,南宋识相的没有出声,坐在靠车门的一边,食盒放在身边,盯着手里的糕点好一阵,心想,上一回宝姑娘做的糕点侯爷也没吃,这一回显见的也没有心情,不如自己再次代劳了?
“做什么?”
南宋刚捏了一块糕点正要塞进嘴里,一旁清冷的声音传来,他张着嘴转头,就见谢淮序冷冷瞧着他,他咕嘟咽了下口水,放下了糕点,双手递上去:“侯爷请用。”
谢淮序接过糕点,眸光却还盯着南宋身边的食盒,南宋下意识半遮了食盒,小声提醒:“这是姑娘要属下送去冯府的。”
谢淮序掀眼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拿去内阁给各位大人分了。”
“这这不太好吧,若是宝姑娘知道送给恩人的谢礼”
“恩人?”谢淮序轻嗤,“那也能叫恩人?”
南宋思索着,一时拿捏不准他家侯爷这句话是个真诚的发问还是单纯的讽刺,沉吟半晌,忽然琢磨一点味道来:“那自然得像侯爷这样救宝姑娘于水火的才能算是恩人。”
说出这样的话南宋起先是有些不自信的,但看侯爷面色稍霁,惊奇地觉得他竟然蒙对了,原来他家侯爷有时候也想听一些奉承的话。
***
昨日闹了那么一场,宝儿踏入琅嬛阁时,她以为大家会避之不及,没成想,还未到杏林苑,一群贵女就将她围住,欢声笑语,殷勤热切地同她问好,宝儿愣怔着被簇拥着进了杏林苑。
原本以为会看到宋伊人充满恨意的一张脸,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一进杏林苑,除了一张张讨好的笑脸,竟没有看到宋伊人。
连着在水榭作画时,宝儿朝后张望一眼,宋伊人的位置是空着的。
“在找宋伊人吗?”
宝儿转头,幼宁正托着腮笑吟吟地看着她:“不用找啦,她被宋太师禁足了。”
“禁足?”宝儿惊愕。
幼宁摊手:“没办法谁让她得罪了谢侯爷的妹妹呢,宋家子嗣不争气,宋太师逐渐显出了独木难支的境况,即便恼怒侯爷不给他脸面,也无可奈何,京城啊,就是这样的地方,谁的官大,谁的权利重,谁得圣人器重,谁就能一手遮天,宝儿,恭喜你哦,有了京城最大的靠山,以后你就能在京城横着走了。”
幼宁眨眨眼,手里的画笔随手在宣纸上画上枝叶,有些难看,她不满意地皱皱眉,拿过宝儿的画作,宝儿还沉浸在幼宁的话中犹自沉思。
“淑媛娘子,让宝儿去吧!”
宝儿猛地回神,就看到幼宁放下举着的手,她一脸迷茫地问幼宁:“去哪?”
教她们作画的淑媛娘子已经站在宝儿身边拿起她的画作,满眼欣赏。
幼宁拱她的手,说道:“落英宴上有一处壁画,原先的画师伤了手,正缺人呢,你技艺高超,又有经验,由你顶上,自然再合适不过了。”
宝儿满脸震惊,还没想到拒绝,却问:“你怎知我有经验?”
幼宁满不在乎:“陆乘渊说的啊,他特别喜欢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事。”
“陆少卿?你与陆少卿相熟?”宝儿有些意外。
幼宁忽然板起脸一巴掌拍在案几上怒道:“我和那个花花公子才不熟!”
淑媛娘子对于小儿女们的打情骂俏没兴趣,她想着先前不知宝儿的身份,由得她被宋伊人那样欺负,指不定谢淮序心里恼怒,不如趁此机会让宝儿露个脸,出个风头,也好讨好谢淮序一番,如此一想,她立即拍板让宝儿顶上。
宝儿虽有画壁画的经验,可那是在凤凰城时,胡闹随意画的,这落英宴她听到过几次,好像是个很重要的宴会,她有些生怯。
幼宁看出来,宽慰道:“别担心,也不是你一个人画,冯澜会帮你的。”
“冯澜?”
***
放班出宫来,南宋架着车过来,问谢淮序:“侯爷,是先回府更衣吗?”
谢淮序坐上车,略有沉思,道:“去琅嬛阁。”
南宋微讶,颔首领命。
侯府的马车停在琅嬛阁外时,各家闺秀正陆续离开,撞见威远侯府的马车,不由都放慢了脚步,矜持着垂眸红了脸。
车厢的窗户被打开,闺秀们等待多时,只为这一刻,站在原地用上最为优雅的姿态亭亭行礼。
谢淮序却未多看一眼,深邃的眼眸凝于一处。
“表哥!”
玉李乍然看到谢淮序的马车,眼前顿时一亮,欢快地跑上前:“表哥,你来接我的吗?”
“嗯。”谢淮序淡然应声,眸光看向玉李的身后,垂眸看向玉李,“怎么只有你一人?”
玉李扬起笑脸:“你说宝儿吗?她去栖山居院了,授教娘子请她帮忙画一幅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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