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岂非蛮不讲理?”
秦衙内低了头,道:“她一定在这世上,你们相信我,好不好?”
这种荒唐事,别人怎么能相信?
真是执迷不悟,阿绣没耐心与他歪缠,若非桑重在场,便动手逼问了。
“贫道相信你。”桑重声音温和,又道:“你会作画么?”
一腔痴恋不被人理解的秦衙内闻言,浑似他乡遇故知,激动地抬头看他,双目闪亮,蕴着泪光,点头道:“会。”
他走到画案旁,从地上的青花山水画缸里拿出三轴画,道:“这些画的都是我在梦中所见,道长看看罢。”
桑重打开一轴画,画中一名红衣美女正立在秋千上,将飞未飞,神态灵动,娇艳如生。秋千架旁一丛牡丹,花开数朵,每朵竟有五色。
阿绣就他手中看着,咦了一声,问秦衙内道:“这五色牡丹也是你梦中所见?”
秦衙内点头,眼中升起希冀之色,道:“小道长见过这五色牡丹?”
阿绣神情有点得意,拉着桑重的衣袖,道:“小衙内,我和师父说几句话,失陪片刻。”
桑重与她走到廊下,她双手背后,挺起胸脯,扬起下颌,道:“师父,您老人家可知那五色牡丹是什么品种?”
桑重虽然喜欢侍弄花草,但他毕竟是个不属花界的人,这方面的见识比起一株成了精的海棠,多少有些差距。
他摇了摇头,阿绣愈发得意,道:“那是旧唐时的韩文公栽培出来的稀罕品种,叫作玉门霓裳,当今世上只有三株,你没见过也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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