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初我和风晨尧交往的理由也真的很幼稚,纵使高中在一起的那三年我们都真的是全心全意地在对对方好。
那不过就是为了一次猜拳,一场早就开诚布公的赌局罢了。
那时候也忘记了我究竟是跟谁打赌,总之是我和朋友玩真心话大冒险打了赌
「剪刀、石头、布!」我和朋友同声喊道,石头、剪刀,我输了。
「大冒险。」真心话大冒险这个游戏中虽然有两种选项,但我想我可能永远只会这么选择,虽然我似乎也没有什么事情好隐瞒,但被迫要回答内心化的隐私问题那种感觉我实在不喜欢。
「我说,薇安你跟五班的风晨尧同社团而且是好朋友吧?」友人笑得很诡异。
「是啊,怎么了?」我皱皱眉,摸不清处她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却感到一阵不详。
「他是帅哥耶!」
「那又怎么样?」
「那你去跟风尘尧告白求交往吧!」或许是已经想像出那是什么画面,她笑得比蜂蜜还甜,而我不禁嘴角抽搐,不觉得这是甚么难事,爆了粗口,「去就去啊,笑屁笑啊!」
也许是抱着履行诺言的心情,又也许只是为了和朋友赌气吧,当时的我竟然乾脆的去找风尘尧告白。不过显在想来,这样的关係竟然维持了三年,委实不可思议。
「喂风晨尧,我们交往吧。」语调平淡,就剩等他揭穿这只是个赌注,但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找人告白吧,我感到莫名的不安,是在害怕着什么,还是
「嗯。」风尘尧微微点头,脸上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就好像我根本什么都没做似的。
干!
抱歉,请容再次我爆粗口,可是这,呃!我叹了口气,顿时语塞。
「为什么要答应我啊!」沉默着对看了快一分鐘后,我只感到脑子像是快炸开了一样,乱得要死所以脱口质问,我深吸一大口气,试图平復脑中纷乱的思绪和胸口过度摆盪的情绪。
可见他不语,我忽地又开始狂唸。
「天啊!我他妈是因为打赌才来找你告白的!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了?脑神经抽到吗!我认识你好几年了耶,风晨尧!」
我暴跳,口不择言的迸出了一长串带脏字的难听话语,但他却只是微微皱着眉。
「也没什么不好,这样我就不用应付那堆女生了。」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轻描淡写道。
沉默后抬头望着风晨尧,良久,我再度叹气。
「做个约定吧。」我将眼神抬起,对上比我高了不少的风晨尧,续道:「我希望心情低落时身边有个人陪我、关心我,而你想要赶走那群花痴并避开所有女生的告白吧?」
我们彼此对感情的愿望,认识这些年自然不是认识假的,彼此都清楚。
他点头,而我伸出手幼稚的准备打勾。
「各取所需,我们的感情不会因为多了名分而改变,对吧。」
他勾上我的小指,算是完成承诺。
「三年,请多指教。」
我嫣然一笑。反正我也不亏,风晨尧是个好人,长得帅性格又好,抢手得很。暂时的女友也不怎么样,我并不介意多或者少一位前男友。
这一刻起,我们的关係就已然定位。我们是可以拥抱、可以牵手、可以拥有名分的朋友,而期限是三年,毕业那天后自动失效。
高一的这一年,我们过得十分充实。
相约着加入了学校的自治会,校外又称班联或是学联。
度过了值得记忆的迎新、寒训、暑训,也跑过了很多公关。
为了报答学长姊对我们一年来的培养,我们选择了组队参选。
为此,张凯翔曾经很努力地去打工,仅仅是为了能假日多跑几场公关茶会或是舞会,认识更多的其他校干部、认识更多的人才,为了能够壮大班联、为了能够接下那间老旧的自治会办公室,为了体验学长姐说过的所谓,「开会到晚上夜全黑才离开学校」又或者是「班联这条路很辛苦、很累,但是因为是自己选择的路,所以就算再累都要跪着走完」、「假日就算觉得麻烦也要回来写预算表还有应付家长会」等等。
为此,我和风晨尧曾经在学校待很晚,只是为了召集其他人讨论政见还有决定干部位置。想当然,我和风晨尧两个明显就适合并且从高一开始就待在公关组的人,也就理所当然的被当划分成为了公关长,男女各一刚刚好。
但令我意外的是,此时的张凯翔竟站出来担任了会长的职位,这是一个需要担负重量、需要承担得位置。因为上任后的一个月内需要提出预算计画表,而如果政见并未兑现大家第一个抓出来骂的名字也会是会长。
更麻烦的是,甚至要面对家长会的胁迫。
这些他都晓得,可是还是愿意出来为其他干部扛起一片天。
也许是终于发现了自己的才能了吧。我的记忆中,也就是这时候起,我和张凯翔建立了更为牢靠的盟友关係。可当时的我们都还不晓得,这些还只是我们的,远远比不上上干后的点点滴滴来的更令人难忘。
我记得全体在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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