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柔顺着看去,“保卫科的也是临时来帮忙的,具体怎么样还是要问陆让,他没跟你说?”
辛甜:“我没敢问。”
她没说,陆让当时那情况,她怕问出来再让他回忆一遍,人直接扛不住。
就现在会睡下,还是她午睡醒来发现人一直睁着眼,偷偷请隔壁蔡老师帮忙,给小米粥里加了半片安眠药才闭得眼。
也幸好,蔡老师有失眠习惯,家里经常备着安眠药。
想到这,又是满眼心疼。
当背景板的辛蜜瞧见这一幕,没忍住提醒,“心疼男人可是不幸的开始。”
林雪柔:“你今天动静大,估计都把你俩当对象看待了。”
辛甜诧异,“之前不就是了?”???
她还以为陆爷爷住院后,她和陆让谣言乱飞的时候就是了。
辛蜜恨铁不成钢,“那还只是谣言,可今天当着大家伙,你来是又亲又抱的!”
辛甜瞪圆眼睛,“抱躲不开,亲你怎么知道的。”
辛蜜哼哼,掏出小镜子,辛甜接过来才发现嘴巴上的口子。
“……”
破罐子破摔。
辛甜还回去,眼不见心净,“我无所谓,反正我们之前就在处对象,也商量过毕业之后就结婚……”
辛甜顿住。
之前的阻力是陆让爷爷,到死之前都没答应俩人在一起。
陆让这状态,怎么看都是一根筋,被死脑筋的想要完成爷爷的遗愿打算反悔哦。
这年头这样道德绑架成的事好像还不少。
辛甜开始认真思索这事的可能性有多大。
辛蜜:“里里外外,现在都是你吃亏。”陆让可进可退。
林雪柔用眼神打断她,“今天没工夫做饭,你去买点熟食回来吧,和陆家现在也算是半个老乡,我陪甜甜留下帮帮忙。”
她一个长辈在,不至于再说嘴到女儿身上。
辛蜜耸耸肩,转身离开。
……
陆让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辛甜收拾出陆家厨房,连着做了两顿饭都没等陆让醒过来。
医院那边又派人来催了,到底如何解决也让家属尽快给个话,总不能在医院过头七。
林雪柔出面劝了,说明天一定给答复。
辛甜进屋,觉得这半片安眠药的作用力太大了,弯腰摸了摸陆让的额头,就正正好对上他睁开的双眼。
刚睡醒的人呢喃道,“真好。”
辛甜歪头,“见到我这么开心?”
陆让轻嗯,“他们都说,我陪不上你,迟早要掰。”
辛甜黑脸,“谁这么八婆,舌头长那么长,管别人谈对象。”
陆让勾起唇,“说的对,咳咳。”
最开始的迷茫到逐渐清醒,撑着胳膊坐起身。
辛甜顺手端杯水来,“先别继续说话,你嗓子继续糟蹋下去以后再没办法口技多亏呀。”
陆让睡足了,头再没针扎的那种痛,整个人精神不少。
再看辛甜眼底情绪翻涌得厉害。
辛甜打量他,“还有哪不舒服吗?”
陆让摇头。
辛甜也觉得他还行,便指着外面,“我妈妈在,那边来人问了好几趟,一会吃去吃点东西,下午我陪你去医院?”
陆让穿上鞋,神色看着是冷静下来了,就是说出的话辛甜听不太懂。
“不去医院,去公安局。”
“?”
“报警。”
……
医院。
公安同志直接闯进来,惹得来看病的患者纷纷投注目光。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来这么多警察。”
“是不是有家属闹事。”
“医生拦住了!”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出来交接,“同志们,你们这么多人来是为了?”
领队看向陆让,陆让站出来,“我怀疑我爷爷非正常死亡,请求公安协助调查真相。”
医生不认识陆让,“你是哪位病人?”
陆让:“五天前被宣告心梗死亡的陆景贤家属。”
医生一下子就记起来,实在是这年头气死的病人特别少。
不过,“病人家属不是今天中午来办的手续领遗体,车不久前刚送去火葬场。”
公安看向陆让,陆让坚决说没有,两相对视一下子察觉不对劲。
来之前陆让特意强调过,这个城市只有他这一个亲人,问清楚对接的火葬场,留下两个人,其他公安立马带队去追。
留下的公安问,“当时是哪位医生宣布的死亡?”
医生:“呼吸科的付医生。”
医生找了个护士,帮忙带路去找付医生。
见公安散开,四周的病人和家属见没什么动静,这才收回视线。
“到底咋回事?一窝蜂人又散了。”
“刚刚说谁死了。”
付医生办公室,对方瞧见陆让的瞬间就瞳孔收缩了下。
陆让没发现,公安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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