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甜捧着脸,除了嘴角的伤,脖子上还有结痂的抓痕,看得她心疼不已。
“我就出去几天,你就被人欺负成这样,谁啊,我找他算账……唔!”
眼前阴影覆盖下来,后颈被遏制着,落下一阵急切狠得吻,唇被咬着,辛甜下意识去推,腰被人用力缠上,滚烫的指腹熨烫着衣摆掀起的一节皮肤上。
凶狠的动作下,唇齿碰到一起,辛甜吃疼下意识张开时被抓住机会,扫荡进去。
辛甜心如擂鼓,大眼睛盯着陆让紧闭上的双眼,舌根被亲到发麻,浑身慢慢泄了力道,双腿发软,由他抱着亲。
噔噔。
窗户被敲了两下。
“你要的东西,甜甜,屋里头灯没那么亮,要是处理伤口,最好还是到外面来。”
辛甜没法应,腰上疼得厉害,唇上也疼得不轻,身体动一下微微发抖。
陆让睁开眼,漆黑的眼睛察觉到辛甜紧皱的眉眼,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垂首埋进她肩窝里。
“我……”
辛甜睁开眼,打断这磨耳朵的嗓音,这个时候用这声音开口,要扣分的。
腰上的手松开了些,却还是没放开她,抬起手摸了摸头,感觉到腰间贴着皮肤的衬衫湿湿的。
辛甜贴着他侧脸轻轻亲了一下,“先处理伤口好不好?”
陆让抱着人不动,辛甜也不催,抱着他脖颈,保持着这个姿势,热出一身汗。
外面的人没得到回应,又问了一句。
辛甜清清嗓子应下,让人先回去,半下午的太阳也毒。
外面交谈声细碎,隐约还是能听见他们说留下学校保卫科的一个人看着,让邻居多盯着点。
脚步声散去,辛甜这才动了动,“陆让,我垫着脚站好累,去床边坐下好不好?”
肩颈藏着的脑袋动了动,下一秒失重感传来,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被轻轻放在床边。
辛甜被放下,立马抓住他要收回的胳膊,护在她腰后的右手小臂整整被刮掉一条肉,又折腾这么一番,灯光下看着血肉模糊的十分吓人。
陆让蹲在跟前,像是还要伸手抱住她。
辛甜恶狠狠道,“不准动,我真的生气了。”
蹭一下站起来按着陆让,小跑到窗户前拿过医药箱,知道是玻璃划伤,清创的药水,纱布,胶带都有准备。
清理伤口后,撒上药粉包扎,陆让全程眉头都没皱一下,就死死盯着眼前人,空着的那只手依旧揽着腰。
辛甜是坐他腿上包扎的,因为陆让不松手。
看那么大口子,越看越心疼,越想越气。
等最后一条胶带贴在胳膊上,辛甜强硬地拉开陆让的胳膊,要出去。
陆让抓住人,“你去哪。”
辛甜瞪她,凶巴巴地说:“烦你,现在不想看你。”
她说这话就眼睁睁看着他神色暗淡,精气神消失,咬着牙抓住他手到门口,指挥着。
“你,把这些都挪开。”
“不行。”
辛甜磨牙,硬推过去,“你打算在这小屋里过一辈子,我不行,你还要不要娶我呀。”
陆让大步迈到跟前,近乎贴着人,吓得辛甜踉跄着要后退,又被抓住。
辛甜:“……”
陆让哑着声音道歉,“吓到你了。”
辛甜盯着他垂下的头颅,脑子里过着乱七八糟的剧情。
爷爷没了。
剧情不可逆吗?
辛甜不信,活生生的人就被剧情给控死了。
她心软地顺了顺他头发,“有点长了,我给你修修好不好?送爷爷的时候精精神神的。”
陆让:“你陪我一起。”
辛甜:“当然。”
……
从屋里面挪床没废多大劲,把嵌进砖缝里的床腿拎出来,一推就好。
门外人少了许多,只留下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瞧见门打开彻底松下一口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这就去隔壁,让人做点吃的。”
辛甜道声谢,拉着陆让站在太阳下。
八月的阳光,烫人。
陆让许久都没睁开眼睛,眯着缝侧目看身边站着的人,手攥得更紧。
人儿拉着他到处走,最后在屋檐下取下一把挂着的剪刀,搬了条长板凳放下。
“坐。”
陆让乖乖坐下,却不愿意背对着人,面对面,双手要抱。
辛甜拍下受伤的那条,阳光下才看到自己杏色的衬衫,腰后血色一片,视线内,去拿了条毛巾围在脖子上,就开始动剪刀。
回来的林建树就瞧见那头发一撮一撮被减掉,像狗啃的。
他尝试提醒,“学校外面有剃头的地方,手艺还不错。”
辛甜笑着说:“没关系,简单理理。”
陆让动了下,“我有剃刀。”
“别动。”辛甜固定他的头,后仰看了看,嗯了一声问,“放哪了?”
林建树帮忙去屋里头找来,辛甜利索地给剃了板寸,为了均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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