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压得很低:“刚才怎么突然亲得那么过分?”
她想,季时景大概是在国外太辛苦,这些天整个人都比之前要憔悴一些,她还是会有些难以自控的心疼。
“……”季时景按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声音压得很低,有略微的喑哑:“害怕了么?”
他眸色与平时不太相似,流露出来的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这样炙热的火苗,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想起方才唇瓣被吻咬,他那样凶猛的去吻咬她的唇的情形,宁挽霁的脸不自觉地有些发热。
她其实并不害怕,只是觉得方才那样漫长而又热烈的亲吻,似乎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拆吃入腹。
季时景声音压得很低:“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么?”他语气微微有些停顿,接着道:“闹闹,这只是阶段性的对你的惩罚,我不是柳下惠,永远不要试图挑衅我,除非,你能承担起相对应的后果。”
他平静冷淡的外表之下,从来就不是一潭死水,而是蓄势待发的火山,一旦当临界点爆发之际,他的所有隐藏便会消失的了无踪迹,季时景自认为他从不是什么好人,他也并不会标榜自己是什么好人。
面对宁挽霁,他可以有一次两次的推拒,却不能够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之下,接着维持自己过分平静的外表,再接着做不动声色的他自己。
他眸色幽深,继而贴近她的耳畔,似乎是警告的低声喑哑。
“闹闹。”
“如果有下一次。不会是这么简单的惩罚。”
“我想,作为丈夫,我有理由满足你的所有需求。”
暗流
宁挽霁知道季时景的话是什么意思, 大概还是因为他们两个人之前通电话的时候, 她不小心打开了小玩具的开关的这件事情,她觉得她也不是有意的,这件事情就应该点到为止,没想到, 季时景还是在耿耿于怀之前的事情。
小姑娘轻声叹了口气, 接着道:“咳咳,小玩具的事情, 季时景,你要相信我, 这只是个意外的再不能意外的意外。”
她试图挥舞着自己的尔康手进行解释,毕竟想想都是让人窒息的事情, 那天的事情自从发生之后, 就不断地被再次提及,像鞭尸一样的反复让她脆弱无辜又弱小的心灵受到再次的荼毒。
宁挽霁承认她的确是很想要季时景和她试一试, 她对于未知的领域的确很好奇,而且因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她甚至已经开始怀疑起来自己到底有没有所谓的女性魅力, 但是今天季时景的举动又不像是……
就像方才,她明显的感知到了温度与硬度, 但他还是选择用他的手指帮她解决了一切,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的确不太一样,虽然她没用过那些小玩具,但不得不说, 季时景本人应该会比小玩具好用。
坦白来说, 宁挽霁本人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甚至可以说有些喜欢,但是陌生的感觉来袭,她的大脑神经中枢还是可耻的发出了某些警告的信号,让她不至于过度沉浸在这种她尚未完全能够接受的情/潮之中。
他刚才,还让她抬头看着他,全过程的感受那种情绪,宁挽霁想想便觉得,季时景好像并不像他表面所体现出来的那样光风霁月,云淡风轻,至少,现在,他在她面前,少了那层伪装,在两个人过度亲密接触的时刻,她可以看到他会为了她失控。
季时景没再说什么,他将已经被她扯坏了的领带扔进垃圾桶,接着开口道:“你打算怎么补偿我的领带?”
“嗯——”宁挽霁心虚的清了清嗓子,又看到方才季时景为了让她的声音压抑,而用右手堵住她的嘴的那只手,被她咬上了斑驳的牙印,她心虚的又从地上捡起来她的美乐蒂玩偶,试图做缩头乌龟。
“再给你买一条嘛,更何况,这件事情,又不完全是我的责任,如果不是你方才——”她试图给自己壮胆,让自己整个人变得理直气壮起来:“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什么?”季时景语气很淡,但是能听得出明显的喑哑:“闹闹,不要只学会恶人先告状的本事。你可以想一想,仔细的将时间线顺一遍,是谁先开始,又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试图挑拨我的底线。”
“读书的时候,我记得我就跟你说过,你要为你自己做错的事情负责,所以方才,只是小小的惩罚。”他接着低声道:“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完美无缺的人,我也会有普罗大众的最卑劣不堪的欲/望,而刚才,就是最真实的我,你需要去接受。”
他已经忍耐很久,害怕会吓到她,才会选择将自己那些卑劣不堪的心思都一一隐藏起来,想要循序渐进,却没想到宁挽霁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他,甚至会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淡。
季时景当然不是。
他用方才那根曾经沾染上她的气味的手指抚摸过她的脸庞,声音微沉,接着道:“做错事就有做错事的代价,闹闹,清楚了么?”
“你的那些小玩具,或许应该束之高阁。”他接着开口道:“可能是我自己的问题,让我的妻子因为我的原因,只能可怜兮兮的面对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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