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关处,用舌尖轻轻舔舐她的唇瓣,继而用他的舌尖与她勾缠,他把她整个人固定在玄关处的墙壁上,长驱直入的品尝着她口中的甜美,迫使她的舌尖与他的纠缠在一起。
这是一个太过漫长的亲吻,导致宁挽霁几乎要呼吸不畅,眼泪都要从瞳孔中溢出来,她眸色已经变得支离破碎,感知到过分灼热的温度像滚烫的岩浆,几乎要裹挟得她无法呼吸。
似乎是在惩罚她之前话语里的足够大胆,季时景明明知道光源在哪里,却没有开灯,将手伸进她的衣服下摆,是冰火两重天的温度,宁挽霁觉得,大概就像是月亮与太阳是注定的正反面与互补,而现在,她这轮月亮也被迫被太阳的光芒所吞噬。
她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招惹季时景,她没有想到要被迫承受这样漫长且难以忍耐的亲吻。
宁挽霁今日穿得是一件针织的修身的连衣裙,是秋冬新款的高定,样式并不繁琐,她喜欢过分华丽且繁复的东西,但那种东西在冬天里并不保暖,所以为了保暖起见,她还是选择了季时景为她挑的这件简洁且大方的秋冬连衣裙。
好吧。
其实也有那么一层其他的因素,宁挽霁想,大概是因为季时景回来,所以她才会想穿一件他喜欢的衣物来暂时性的选择对他屈服,她是想让他开心,但同样,这件衣服的选择,她也没那么嫌弃。
宁挽霁觉得自己浑身都有些不自在,这种不自在,来源对黑暗的恐惧,也来自于季时景在裙摆下作乱的手指。
她微微皱了皱眉头,想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却被那人桎梏住,迎接来的是更狠,也更为迫切的亲吻,像是要把她肺部的所有空气都吸食殆尽。
不得不说,季时景的手指格外好看,宁挽霁曾经看过他弹钢琴的样子,中学时期,这双手曾在黑白琴键上弹奏出过分流畅的乐曲,也能让无数女孩子对他倾心不已,而现在,这双过分漂亮的手也同样能够让她为之倾倒,季时景的手指实在是太像一件纯洁无瑕的工艺品,而现在,这件工艺品也染上了本不属于它的污渍。
宁挽霁不得不承认,她其实从现在这种过分黑暗的情况中,体会到的不仅仅是恐惧,还有对他的依赖感,依偎在他怀里,会让她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良久的唇齿相依,宁挽霁才被从他怀中放开,她望了望被扔在地上的衣物,摸了摸唇瓣,直觉唇瓣已经变得红/肿,扯了扯季时景的手接着道:“我以后再也不要吃京捌了。”
想起她之前的种种豪言壮语,季时景顿了顿,用手指勾蹭她的鼻尖:“之前不是闹着要吃?你不是说,你很喜欢这种零食?”
“之前是之前。”宁挽霁据理力争道:“现在是现在。我要重申一遍我的原则,我的胃口很小,吃不下那么多有的没的。”
“嗯。”季时景点点头,接着从地上捡起衣物,拿进洗衣间,扔了进去,看着宁挽霁红肿的唇瓣,眸色变得深沉起来,直到小姑娘发现他的目光。
宁挽霁回过神来,看了看他,接着道:“看什么,我很好看吗?不要亲了,再亲明天就没办法见人了。而且,过几天还要回老家。”
她胃口的确很小,吃一点就会撑,但是不吃却还是会馋,像一个不知节制,只会贪吃的小猫咪,就如同她对冰淇淋的热爱也是一样,如果不吃冰淇淋,她会想得不行,吃多了,又会把自己的胃搞得特别难受。
季时景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的为难她,他一直都知道,宁挽霁是一个只会口嗨的,话语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她房间里的那些东西大概刚好符合她的胃口,不过分的多,也不过分的少,而且还能让她高兴。
但是想起之前电话中的小插曲,季时景觉得还是有必要让她把她那些心爱的东西扔掉,她如果有需要,他可以帮她完成,而并不需要一些她买的那些不健康的,甚至会影响到她身体的东西来替他完成,这样的贪吃是行不通的。
衣物方才落在地上已然弄脏,但是季时景只是沉默的把它们扔到了洗衣机里,什么都没说。
他回到客厅,客厅的灯光明亮,宁挽霁抱着她的美乐蒂玩偶在一板一眼的数落着季时景方才的罪行,但她数落了一会儿才发现,好像季时景也没有那么可恶,更何况,最先开始那个亲吻的人是她。
……
想到这里,宁挽霁抬起头,与不远处的季时景四目相对,他原本过分整洁的白衬衫已经变得凌乱,领口沾染上了她的口红印记,但他只是安静的在这样过度寂静的氛围里与她对视。
有片刻的寂静,紧接着,宁挽霁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还是不争气的把美乐蒂玩偶放了下去,朝他走了过去,紧接着撒娇一样的把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开口道:“你不嫌衣服脏么,方才直接全都扔在了地上。”
他的确是有洁癖,但是在与她的相处中,季时景的一切底线都在被逐渐放低,他可以接受与她有关的一切,也仅仅只限于她。
季时景虽然过分注重仪表,但是宁挽霁的额头蹭上去的时候,还是感觉他下巴上有淡青色的胡茬,刚刚生出来,硌得她有些许的不适,但她并不反感,还是将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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