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气,嘴都痛歪了,但还不忘耍嘴皮子,“好看,可惜好看不了几年,毕竟年龄摆在那儿。”
说完她就后悔了。
因为擦碘伏的时候更痛了。
脾气不错
处理完水泡,简昱舟走到墙角,靠墙坐下。
一条腿闲散的伸着,一条腿随意的屈着,闭上眼睛养神。
林峤心里愤愤不平。
瞧他似乎睡着了,冲他磨了磨牙,又朝他的脸隔空扇了两巴掌。
直升机两个月后才来,降落地离这里还有十多个小时的脚程,没有信号,没有电,干粮只剩半包牛肉干、九包榨菜和六包海带丝,剩下的饮用水三口就能喝完。
形势如此严峻,他怎么还能睡得着?
果然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太子爷。
她托着腮,透过门洞,绝望的望着刚才他靠的那棵树。
脑海中疯狂搜索着关于野外求生的纪录片片段。
比较悲催。
挖空记忆也只能想起求生达人们吃草根野菜、生嚼蝎子蚯蚓和面不改色喝自己尿液的刺激画面。
充满希望和阳光的美好情节,那是一点没搜刮出来。
她吓得打了个激灵。
赶紧从包里翻出进森林前导游发的游客手册。
拿出十二分的认真,虔诚拜读。
还好,接收他们的土著部落每天早晨会分一次食物,不至于饿死。
但也仅有一顿饭而已。
其余内容,全是告诫游客不要与土著过多接触,以免造成不可挽回的重大损失。
“重大损失”几个字被加黑加粗,用红色字体标记。
反面案例列举了整整八页纸。
每一位的下场都无比惨烈。
比如某位热情奔放的西方小姐姐,朝生龙活虎的土著小哥哥抛了个媚眼,被强塞一串兽牙手链扛回了部落,再没出来过。
又比如某位大哥趁夜深人静偷偷潜入土著部落,然后他的尸体在部落门口悬挂大半年。
诸如种种,不胜枚举。
林峤吓得脸色发白。
再一次朝某位作死的大猪蹄子,隔空猛挥几下拳头,接着狠狠踢了下他的脚底。
简昱舟懒洋洋睁开眼睛,“计划好了?”
“昂,”林峤神情恹恹的,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先打水。”
简昱舟没提出反对意见,把木碗扔进瓦罐,提起瓦罐塞进她怀里,“拿好了。”
林峤抱着瓦罐跟着出了屋,见他径直大步离开,喊了声,“咱俩都走了,行礼怎么办?”
门上也没个锁或插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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