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哼鸣,毫无章法,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动着,你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让你如此失态了,杏眼中逐渐朦胧,而小口为了大口吸气,微张着,却又因为撞击,流出了唾液。
那景象太过淫靡,你快被他操得失去神志。
他的手指太灵活了,一而再的侵袭着你的肉壁,痛苦逐渐化为一种莫名的快意,你觉得你要完了,你竟然想要更多来自他的蹂躏。
你不禁往后靠着,肥美的双臀被撞击得发了红,声音响亮,你如此放浪形骸,将那些自小学习的礼数都忘记脑后了似的。你听见刘辩愈发下流的言语,又因那些话而心神荡漾,你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张口,却是淫靡的浪叫了。
正当你快要到达巅峰的时候,忽然那男人抽身了。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包裹住你,你一愣,摇着屁股还想去追随那抽出的鸡巴。可是男人却不肯让你如此简单就得到甜头,他伸手在你的臀瓣上抽打着,又是那种疼痛与快意的交织。
你张口求他,他却反问你,“求我什么?”
他依然是那副无辜相,张口闭口好似要对你好上一辈子似的,可是此时此刻他连那快意都不愿意轻易给你。
你双眼湿润,头发因为方才那种种黏在脸上,看起来狼狈极了。
正当你想开口说求他操你的时候,那阴茎终于施恩了。
粗大的龟头抵着你的后穴口,手指开拓过的口柔软而微张着,可是接纳那玩意儿的时候却依然是撕裂的疼。
你杏眼微睁,小嘴儿里喊着要裂开了、要裂开了。
回头望着他,那景象香艳极了。
他却势在必得似的,一点一点往你的菊穴中塞着那粗大的玩意儿。
手指再度揉上你的肉珠子,你忘情得呜咽着,那粗大的龙根终于将你刺穿,可是阴蒂带来的快感又让你根本无法抗拒。
你只觉得小腹处一阵抽搐,你失态的叫着,“要尿了……要尿了……”
你快被他玩坏了,一股热流从你的肉穴中喷出,喷得一腿都是,你被这种景象羞哭了,可是他却伸手摸着那些液体,笑问“舒服么,嗯?”
你已经无法回答他了,因为菊穴肉壁已经疼到让你几乎昏过去,刘辩的鸡巴太大了,大到让你无所适从,你大口大口喘着气,却依然,在他开始在你的菊穴中抽插的时候,你尖叫出声。
他像个暴君一样,掐着你的腰,缓缓动着身子,满足而绵长的叹声自他口中发出,而他也依然没有忘记用手给你的阴蒂带来快意。
你该对他感恩戴德吗?
你想,小心翼翼调整着呼吸,让你自己接纳后穴的不适感。
你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来到他的寝殿之前,他都会命人为你前后清洁。
原来他就有预谋了。
你的肠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缓慢的过程终于让你适应了那异物。
他也好像快要失了神似的,他抱你,在你光洁的背后狠命吻着,你不得已被他抱起身子,他用力自下往上顶着,操着你的后穴。
他眼神几乎都发了狠,张口咬在你的肩头上,你甚至有些害怕了,生怕他把你吞进腹中。
可是那快感啊,让你无法抗拒,一次又一次自脚趾的战栗激到头顶,你躲着,被他抱紧,再躲着,再被他抱紧。
他的大手胡乱抓着你的乳房,几乎都被抓红了,留下五道可怖的红痕。
鸡巴从肠道中抽了出来,你重获自由似的吸了口气,可是还未等长呼出来,那玩意儿又再度进入了你的小穴。
你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好似被玩废了似的跌躺在床上,你吚吚呜呜的说着不要了,然而一条腿被拉起,男人再度将鸡巴操进你的穴里。
你已经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干的你的哪里,你只觉得自己小腹满满堂堂的,你伸手去摸那里的皮肉,甚至能感觉那粗长的玩意儿在里面搅来搅去。
你只觉得他越来越快、皮肉撞击时的声音愈发频繁。
你累到只能呜咽,你依稀听见他低吼一声,随后瘫软了似的躺在你的身上。你已经无暇顾及他,你只觉得自己浑身在颤抖着,小腹那块儿愈发的战栗,你遵循本能,伸出双手去寻求男人身上的温暖,任由他的皮肉贴着你的,你毫无羞耻的分开双腿,缠住他的腰——你同他耳鬓厮磨,你听他一遍又一遍说离不开你。
离不开我?
你心想。
有些古怪的念头闪进你的脑海里。
如果离不开我,那不如就将彼此都拆吃入腹才好。
你以为刘辩有偏执的占有欲,却在脑中乱糟糟的闪过之前那些大臣们提议让他纳妃的事——皇帝的本职之一,便是广播龙种,开枝散叶。
你心里竟然有些不快。
口唇相交,他的吻本是浅尝辄止,可是却被你强势的探进了舌头。
他一愣,到也没有抵抗,任你如此任性。
这宫殿太大,这世间太冷,烛火翩然,唯有你同他拥抱才可取暖了似的。
他抽了身子,然而那火热的玩意儿却还没有瘫软的趋势。
浓精混合着你的蜜液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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