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阴蒂的手暂停了片刻,在你肉穴旁轻轻摸了摸,皇帝笑道——“原来已经湿成这样了么?”
你生性倔强,哪里服气两小无猜的男人如此笑话你。
便挺起身子,一手往后抓住他的龙根。
“陛下的肉棒,不也已经烫成那样了么?”
你慢慢蹭着,身子空得很,那酒愈发得醉人了,你红着脸,想要自己坐上那根粗壮的鸡巴。
可是刘辩却不依你,他今晚似是要破了你的后穴。
手指似是吃进了半根,前面的手也放弃了对肉珠的蹂躏,他见你被那快意刺激得双眼朦胧,樱口微张,便顺理成章的伸进一根手指,在你的甬道你掏弄起来。
你被那前后两洞的入寝搞得无所适从,双手只得无力的抓住他——“方才还威风的广陵王,怎么现在成了败寇呢……”男人的言语愈发浪荡,而手指是熟悉你的身子的,“放松,别害怕。”
他在你耳边轻声说,“你那么紧,一会儿怎么吃我的鸡巴?”
疼痛与爽意交织,直冲脑海。
你既觉空虚,又觉满盈,而那根粗长的肉棒,就在你的身后无意的蹭着。
你趴在他身上,“先操进来啊……”即便是皇上,又或者如你这般王公,那些市井俗语,此刻都无所禁忌了似的。
“操进哪里,嗯?”刘辩在床上那磨人的性子可真让你生气。他就像是条黄金蟒,缠你,张口,却不告诉你何时会将你一口吞下。
“快点,你知道的。”你强忍着那些酥麻的爽意,摇着屁股,轻轻蹭着他的肉棒。
“我不知道。”他说,双手也抽了出来,一幅看好戏的样子。
你“啧”了一声,眉头微皱,伸直身子,双手往后摸着那肉棒。
“怎么,着急了?”刘辩轻笑。
你心想他废话怎么那么多,微微往后退了身子,伸手分开自己的肉穴,一屁股坐了上去。
那一根粗长的玩意儿瞬间被你吞噬掉,巨大的爽意让你情不自禁叫出声,而身下的男人亦是如此。
紧窄的小穴好似有生命似的,嫩肉咬着那根鸡巴紧紧不放。
刘辩被那突如其来的刺激击得长吟一声,随后倒吸一口气,撑起身子。
你抱着他的肩,轻轻动起自己的身子,这是你想要的,你是极为霸道的身材,若不是平日用白布束着胸穿男装,若是换了女装,那一双豪乳可真是让人格外垂涎。
那豪乳随着动作上上下下,景象旖旎淫靡。
“广陵王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刘辩抓着你的腰,任由你在他身上摇摇晃晃。“快比那妓楼里的头牌还要懂如何取悦男人了?”
你斥他,“怎么,陛下这是去过妓楼体恤民情么?”
他笑看你,“我的广陵王连同吃醋都是那样风情。”
你正想再数落上他两句,可是显然刘辩想要夺回主动权了似的。他起身,伸手抱住你,你连忙躺在榻上,身上最后那些衣物终于被他剥去,他退了身子,你的下身忽而空虚,便分着腿,缠上他的腰。
他跪在你身下,居高临下的看你迷乱的模样,笑说可真想让绣衣楼那些人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你不依,问他什么模样。
他将自己的长袍退下,扔到一旁地上,那是具精壮的男人的肉体,胯下的长物昂扬挺胸,似是比方才又粗硬了些,上面亮晶晶的,挂得都是你体内的淫水。
你伸出脚,轻轻裹着那根肉棒——你极爱那玩意儿。
皇帝却抓着你的胯,把你的屁股抬高,双腿被大咧咧的分开,小穴和菊花就这样暴露在皇帝的面前。
即便你们交合多次,如此场景也依然让你感到羞耻,你连忙去阻挡,他却笑盈盈的,挡开你的手,“都是我的。”他从身边拿起些什么,下一刻你只感觉冰凉的东西入了你的身子。
异物进入后穴的感觉怪怪的,那玩意儿硬硬的,又有些凉。在你身后进进出出,可是刘辩又说,太细了,便抽出来扔到地上——你这才看到,是方才束冠用的簪子。
你气急,伸手想要捶打他,可是皇帝却说一枚簪子又有什么的,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送你。
你刚因那暂时的松弛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刻,却有什么粗大的玩意儿抵上了你的穴口。
你连忙躲着,你太紧了,怎么能接纳他的粗大。你小声说着不要了不要了,刘辩,停下。
可是他却歪着头,格外无辜看着你。
你被皇帝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于是菊穴更加明显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他像是施恩一样将肉棒探入你的蜜穴里,那地方已经太过泛滥了,不停淌着蜜液,可是他的手指却也探入你的菊花,方才被玉簪开拓的甬道,此刻被手指充盈了。
你尖叫着,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
“方才不是说好了么,你是我的,我是你的……”刘辩的声音格外温柔,却又好似吐着信子的蟒,在你身上缠着。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阴道中的阳物却也动着,那粗长的玩意儿顶得你无法自控,方才的惊慌逐渐变为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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