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五天之后,更新又回来啦,大更八千字!大家就当这是三更好了……
另,多谢零下一段书友的投票,可惜最近每天半夜都要起来看球,实在是没力气加更了……欠起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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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思巴奚军深夜出城”这件事,在当天晚间,就已经被几乎所有的头面势力知道,但更多的具体细节,则是到第二天早上,才传播开来。
这一次,亦思巴奚军一共出动了九百披甲,其中还有一百马军,统军的是亦思巴奚军的次帅阿迷里丁,随行军官中,更有扶信、麻哈谋等功勋宿将,以全部编制不过五千战兵的亦思巴奚军来说,已算得上是下足本钱,堪称诚意十足。在呈给韩沙的禀文中,也写得相当客气,表示说“既居吾乡,敢不戮力,愿为前驱,荡此匪穴。”
“有人愿意打头阵,那当然最好,不过呢,他们住这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以前呢?干什么去了?”
当听到亦思巴奚军自行出动的消息时,王德并没有因为这种抢功的行为而动怒,只是嘿嘿的笑着,对自己麾下的军官们这样说道。
然后,他突然就变了脸色,瞪了眼睛,一把扯开自己胸前的衣服,对那些军官和亲兵们咆哮起来。
“这里,是当年老子给人放牛时,被抽出来的伤疤!”
狞笑着,表示说自己和薛染卫一样,都不是什么世家子,当年只是为了吃口粮才投得军,后来走南闯北,一半拼命一半运气,也不知砍过了多少人头,才熬到今天这个位子,挣出这份身家。
“老子靠的是什么?是杀贼!是军功!是破寨子时抄的金子银子!”
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王德吼道:“而现在,这些蓝眼睛的王八蛋,他们在干什么?他们想干什么?”
“……他们,是要抢咱们的军功啊!要抢咱们的钱啊!”
半个时辰之后,昨天晚上才刚刚入营休息的凤祥射士们阵列出营,在薛染卫的率领下,杀意腾腾,出城而去,士气……如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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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带老了兵的人……”
能够让一支刚刚在山区中交战了两个多月,破了寨子,发饱了财的军队在几句话功夫间,就重新变成一群红着眼的饿狗。张元和虽然很少服人,但面对这样的驭军之术,也不由得要为之叹服。
“过一会,我们也去吧。”
并不是突然作出的决定,早在昨天晚上,看着远去的亦思巴奚军,张元空沉默了一会后,就表示说,第二天,自己要再去一次清溪洞。
“没意义吧大师兄?”
和昨天晚上一样,张元和再次提出反对意见,他认为,眼前这一切,很明显只是双方在继续为了自己的需求而表演。
“亦思巴奚军,或者说他们背后的夷商们,是希望尽快的把清溪洞的所谓‘反迹’夷平,来不给凤祥射士长期驻留的借口。风祥射士以及站在他们身后的韩太守—可能还要加上神霄派的人,则是需要在清溪洞发现反迹,以此来证明韩太守这一系列决策的正确性……说到底,只是一出戏,我们又何必去看?”
“你还是没想明白啊,元和。”
苦笑着,张元空问他,这两支军队,去往清溪洞,理由是什么?
“诛灭太平道的反贼啊。”
“那,清溪洞到底有没有太平道的反贼?”
“当然没有,大师兄你……”
声音突然间就迅速变小,张元和,他终于明白张元空想表达的意思了。
“但是,大师兄。”
沉默了好一会儿,张元和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张元空去往清溪洞,到底想做什么?
“大师兄……您代表着龙虎山啊!”
“我知道。”
张元空苦笑着回答说,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更知道自己有多大能力。
“但总要去看一看的……总能够作些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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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前去清溪洞的路上,仍然是搭乘汪家的马车,同行的人中,也仍然还有汪守节。
“不去看看不行啊。”
无奈的笑着,汪守节表示说,剿匪什么的倒无所谓,问题是,匪来不过如梳,兵来那是如篦啊!
“我们家的商站,还有港口,都在那里……唉,又得放血喽。”
周福海已先快马赶去,盘点账目,筹措物资,汪守节随后跟上,身上携带重金。
“总之,就是劳军啦。”
乐观的表示说,往好里看,这事情也不坏,如果能和军方搭上线,花点钱算什么。
“福伯在这儿呢,应该没问题的。”
对周福海长袖善舞的能力非常信任,汪守节认为,不就是夷人吗?又不是没见过。
“你看,就算是这位卡……呃大姐,后来福伯不也一样交流的很顺畅吗?”
汪守节所指的,当然是卡门。本来只打算和张元津两人来,但卡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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