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没坚持几十下,芦晚声音便有些尖锐地叫着,同时感觉到她下腹缩紧,一股热流对冲而来,顺着他的手指,又将他袖口打湿。
高潮之后,芦晚躺在床上喘气有些粗,手指却不安分地四处划拉,拉住盛雪霰的衣服,轻轻用力让他抬起身。
盛雪霰顺着她的力直起身,芦晚眼神有些迷离,看着盛雪霰的面容有些失焦,同时微微张嘴,伸出舌尖邀请。盛雪霰顿了一下,还是按照她的心意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和盛雪霰单纯的两唇相对不同,芦晚急切地用舌头在盛雪霰唇边描摹,寻找不同角度想要伸入盛雪霰口中。盛雪霰故意使坏,芦晚舌尖探不进去,只好吮吸盛雪霰唇瓣,将舌尖一点一点撬进盛雪霰嘴里。
盛雪霰玩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放过已经有些急眼的芦晚,张开嘴,迎接芦晚的舌尖在他唇齿间乱晃。
深吻之后,盛雪霰轻舔芦晚嘴角留下的津液,笑问:“今夜可满意。”
芦晚与他十指相扣,找回了些许理智,回道:“自然是满意的。”
和他亲昵依偎时手也不闲着,伸手去剥盛雪霰的衣服。盛雪霰任由她动作。太监官服穿着繁琐,芦晚来自偏远小国,平时连自己的宫服都穿不明白,还是皇后差教习嬷嬷来给她的婢女恶补许久,才勉强知晓穿衣步骤。不过她对于太监官服的穿脱可是得心应手,不消一会儿,便只有裘裤还在身上。
芦晚的手停在他的腰间,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
“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次次这么小心。”盛雪霰嘴上漫不经心,但是芦晚能感觉到他背部肌肉一瞬间的紧绷。尽管很快放松下来,不过芦晚还是捕捉到他的不安。
但芦晚没有松开手,继续脱掉他的裘裤。房间内有些昏暗,但也不难看见盛雪霰胯间一大块疤痕,中间只剩一点肉芽用于日常排尿。
“哼。”察觉芦晚的目光停留,盛雪霰一瞬间有些难堪,甚至生出抽身离开的冲动,不过还没付诸行动,芦晚双腿便插进盛雪霰腿间,环着盛雪霰的一只大腿,股间未清理的液体过渡到盛雪霰大腿前侧。
两具火热的身躯交缠,芦晚很懂得如何分散盛雪霰的注意力,原本有些自嘲的盛雪霰很快便沉醉于芦晚的身体,如玉般白嫩,又如绸缎般柔软,雌伏与他身下,宛若灵魂交融般与他共赴极乐。他下体受损 ,但快感却从后脊发力,让他从头皮到脚跟都有些发麻酸胀,仿佛只有将芦晚揉至身体里才能缓解。
直至天将破晓,盛雪霰放开全然无力,依附于他身上软成一团的芦晚,抱着她去擦洗,同时唤来梨奴更换被褥。
芦晚眼睛半阖着,看着盛雪霰面无波澜地替她穿衣,贴着脸亲了好几下,盛雪霰拦不住,由着她眯着眼睛胡闹。没等盛雪霰整理完,芦晚便沉沉睡去。
从床上起身,整理好衣冠,看了一眼睡得正熟的的芦晚,盛雪霰轻步离开了。
推开门,唤为梨奴的丫鬟便守在门口,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看着四下空荡无人气的寝宫,盛雪霰大步走开。
直到盛雪霰的背影消失在宫门外,梨奴才又将睡着的下人唤醒。
瑶妃寝宫内很少差人值夜,一夜睡到天破晓,其他宫人也没多怀疑,起身开始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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