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带着太监官帽,脸色又阴沉,很少有人会去欣赏盛雪霰的美貌,不,不是很少,应该是不会有人去欣赏。
“都道盛提督心狠手辣,手段阴险,为人狡诈。”芦晚站起身,贴向盛雪霰,两手攀上盛雪霰肩膀,为他取下官帽,手指轻轻划过盛雪霰颈脖,而后将脸贴近,用唇贴着盛雪霰的喉结,“不知提督今晚准备,如何审我。”
盛雪霰手指穿过芦晚发丝,从腰间滑落到臀间,手指不断向股缝而去,嘴上却冠冕堂皇:“咱家从小便是失去至阳之物,如何审问女子自然是学的通透,不知娘娘有何高见。”
瑶妃娘娘嗤嗤低笑,自顾自伸手解开轻纱衣,只余一件肚兜和裘裤。
芦晚人很瘦,胸前却软弹有料,一双胳膊浑圆,勾着盛雪霰到床边,让他先坐下,自己跨坐他腿上,手指勾着他衣襟,道:“高见倒是没有,有些下见主意,不知道提督可有兴趣?”
盛雪霰没回答,伸手拉开床头的木柜,一抽屉满满登登的物事,虽无法一下辨认每件物事作用,但一两件柱状物也昭示了这一屉物件的用途。
“准备倒是齐全。”盛雪霰轻笑。
“每想提督一次,便差人去备一件罢了。”芦晚撒娇道,上身贴着盛雪霰。
自己不着外衫只穿着一件肚兜,大部分肌肤裸露在外。触碰到盛雪霰料子生硬的外袍,感觉皮肤有些战栗。
盛雪霰似没发觉芦晚的窘境,反而伸手剥开肚兜,一只手抚上芦晚乳尖,原本柔软的乳头很快在刺激下挺立起来,芦晚也扭了扭腰,下身在盛雪霰腿上轻蹭。
“这么快?”盛雪霰伸手下探,没有解开芦晚裘裤,只将手伸进去,摸到幽静处,已经有了湿意,手指都带出一点晶莹。
将指尖液体涂抹在芦晚乳尖,盛雪霰低下头,将乳尖含入口中。
芦晚感受着他舌尖略过的热意,将手抱住他的手,情动间弄乱了盛雪霰束好的鬓发。
长发垂落,和芦晚的黑发发尾缠绕,如他们一般缠绵。
吃了一会儿,芦晚面色越来越潮红,需靠着盛雪霰扶着她后背的手发力才能坐直,盛雪霰将她放在床上,伸手去褪她的裘裤。
身下已经湿润,手指才摸到花心,芦晚便咿咿呀呀地叫。
“瑶妃娘娘这么敏感。”盛雪霰笑。
“不比提督大人技艺高超。”芦晚身子以全软,只有嘴是硬的。
“的确。”盛雪霰不似假装,好像真的很骄傲。
还没等芦晚想好如何回击,两根手指便探入其中。
她登时缩紧身子,将他两根手指紧紧绞住。
“这么紧,是想让咱家这两指头永远留在瑶妃娘娘体内吗?”盛雪霰俯下身子覆在芦晚身上 ,芦晚不着片缕,盛雪霰却衣着整齐,让她久违地生出羞耻之意。
“不,嗯。”芦晚刚出声否认,盛雪霰就勾动了手指,在穴内抠动。芦晚才想好的说辞便就此忘却,直接溃败。
盛雪霰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手指抽插很快,指尖却一直勾着她最敏感的部位,揉搓着,没等芦晚再组织好语言,便觉得快感一波一波即将侵蚀自己的理智,只顾着扭腰摇臀附和着盛雪霰,嘴里发出浪叫。
“不要。嗯。求你了。”芦晚声音破碎,乱七八糟地喊叫着。一会儿让盛雪霰放过自己,一会儿又勾着盛雪霰不让他出去。
盛雪霰却没那么好心,看着芦晚临近高潮,手却骤然停下,好整以暇地看着仰面躺着,随着呼吸快速起伏的胸部依然高挺,脸却红的不像样子,从面颊到耳鬓都是不正常的潮红,更加像妖精了。
“提督,疼疼我。”芦晚看出盛雪霰要使坏,伸手去拉他。盛雪霰却不着痕迹避开她的手,探出身子在屉子里挑挑拣拣。
“还是要有这种物件,才好让瑶妃娘娘达到极乐。”盛雪霰挑了个不算小的玉势,放到芦晚脸旁,和她的小脸相比,玉势显得更加大的骇人。
“不要。”芦晚避开玉势,蹭了蹭盛雪霰指尖,“这东西是凉的。妾只要提督大人。”
盛雪霰阴阳怪气地笑,丝毫不像刚刚才如情人般耳鬓厮磨:“瑶妃娘娘说笑了,咱家有什么物事可以给瑶妃娘娘。”
还拉着芦晚的手摸向自己没有起伏的胯间,脸色分不清是好是坏。
芦晚深知盛雪霰脾气秉性,也不恼,拉着他的手,将指尖含入嘴里,一双眼睛勾着他,好像一潭秋水,将盛雪霰慢慢浸没。
盛雪霰没了脾气,将玉势往旁边一丢,俯身吻向刚刚玩弄的小穴。刚一舔上花心,便感觉芦晚急不可耐,摇着屁股将穴往他脸上蹭。
不过他现在没空出言阴阳,芦晚如水做的一般,淫液一股一股往外流,他大口吞了几口,还是有多的顺着他侧脸流到衣领。感觉到领子濡湿,他脑子里多了一个想法:“又要自己洗衣服了。”
芦晚还是口不择言地叫着,一会儿叫提督,一会儿叫他的名字,一会儿爽的只剩下哼哼。盛雪霰头向上移了移,不再伸舌头往深处探,反而吮吸着花心上的圆珠,让开一些距离将手指伸进去抠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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