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眼前的婢女确实是和卫灵犀相识的,所以,她才会将这镯子交给了她。
她应该是对着个婢女心存感激,所以,这东西给了她,应该是对她另有安排。
“这我拿走。”萧珩将隶属于卫灵犀的镯子拿了回来,摩梭着那镯子,他似乎能够明白卫灵犀的心意。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夫人对你也做了安排。”
犀儿惊讶,这摄政王没有问她什么,便能够知晓夫人对她的安排。
她点头,再次跪地,将夫人对她的安排说了一遍。
“既然是夫人的安排,我定当替她完成。”萧珩垂眸看了一眼眼前跪着的人,淡淡说道,“我会安排人将你送出南州,并且给你留下银子足够你后半生的花销。楚玉会随你们一起去,帮你父亲治好他的病。你日后自由了,不是任何人的婢女!”
犀儿伏地拜谢,哭道:“谢夫人!谢王爷!您二位是小燕的大恩人,小燕无法报答二位的恩情,只能够回去后,日日夜夜给两位恩人烧香拜佛,保佑恩人祥瑞安康,福泽绵长。”
谋划
犀儿知道的事情都汇报完了之后,萧珩便将交给她的事情交待给了林墨,由林墨全权处理此事。
犀儿再三感谢,离开郎府的时候,跪在地方朝着郎府的大门又伏地跪拜了一番。
她的人生原本不是这样子的,也正是遇到了萧夫人所以才会发生了逆转。
萧夫人是她生命中的贵人,她只有在心中日日祈祷,祈祷夫人能够早日脱离苦海,回到王爷的身边。
夜色已经黑透了。
今夜没有月光,天气沉闷闷得,似乎又在酝酿着一场雷雨。
院子里掌了灯,萧珩命人将饭菜就摆在宅园中的凉亭中与郎玉卿一起用了。
“那秦锐的事情要如何处理?”郎玉卿问道,“若是萧兄抓到了他,是不是要将他给杀了?”
“杀?怎么杀?”萧珩反问道,“他一个二品的武官,我说杀便能杀了他么?”
别说他现在还不是皇帝,就算是他真的是皇帝,想要杀他,也得罗织出几个罪名来!
“他掳走了夫人啊!”郎玉卿道,“此事便可以杀他千万遍了!”
萧珩端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捏在手上慢慢品酌:“是,如果是私人恩怨的话,确实足以杀他千百次了。可不解恨!”
“什么意思?”
“秦锐要掳走小七制造了这么的事情,我不信秦家人都毫不知情!但凡是有一个出来阻拦的人,此事也不至于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萧珩冷声道。
郎玉卿微微颔首:“有道理。只不过……我倒是有几分纳闷了,秦家人真的不怕死吗?怎么会允许秦锐做出这等事情?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一旦传出去甚至有辱秦家的门风,会被天下人嗤笑的。”
“不会传出去。”萧珩道,“小七是我的妻子,这么多天失踪,世人一定都在猜测她的下落。也一定有人在怀疑她是否还是清白之身……为了小七的清誉,我也绝对不会让人将此事大肆宣扬的。所以,即便是他掳走了我的妻子,我却也不能够以这件事的名义报仇!只能够另寻其他的由头来给小七报仇!”
否则,小七的名节便毁掉了。
他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诋毁小七,猜测她,给她身旁泼脏水,扣上不洁的帽子。
“萧兄考虑的周全,倒是我没有考虑那么多。”
萧珩侧眸瞟他一眼,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你的眼里心里只有你的女人,哪里还管的上他人?”
郎玉卿:“……”
冤枉啊!
他可真是冤枉,比那窦娥都要冤枉!
“你这话就不对了。”郎玉卿反驳道,“我自然是要惦记我的女人的,如果有一日我没有惦记我的女人,而是去惦记你的女人了,这才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萧珩挑眉,眸光中露出威胁之意:“郎玉卿,你敢!”
郎玉卿笑了两声:“别威胁我!我才不吃你那一套!说说吧,你要如何处理秦锐,我要如何帮你?”
“留着他。”萧珩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脑袋里早已经有了想法,“我要留着他做大事!”
“大事?”郎玉卿听得有些发懵,他还真是追不上眼前这位的思维。
文人和武将思考事情的方式有很大差别,即便是做为他的知心好友,却也并不是能够随时都明白他的想法的。
萧珩见他不明白,但是此事这件事情也不能够详细说明。
只是神秘一笑,端起了酒杯对郎玉卿道:“郎兄,干了这杯酒,日后你便知晓我今日之话的意思了。”
“好,既然你现在不说,我便也不问。”他也端起酒杯与萧珩对饮下一杯酒后,再次提及了要如何处理秦家人,“秦家那些你不是都扣下了吗?怎么?要如何处理?”
“一直扣着,不乱何时没有我的命令不能放。”萧珩道。
“不过……”郎玉卿沉吟,“秦家人可并非是真的刺杀你的凶手啊,你真的要处置了他们?”
“迟早的问题。”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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