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顿时紧张了起来,走路上腿脚都在发抖。
关于这个男人的传说,她是从秦锐口中听到的。
她知道这个摄政王是大周的战神,但是对待自己的敌人也是丝毫的不手软,而对待她的女人温柔宠溺到了极点。
她还是第一次与这位位高权重的男人接触,难免有些紧张害怕。
金蕊一边走,一边提点她:“见了王爷之后,不要怕。王爷问话回答的利索些,尽可能把与我家小姐有关的事情讲得清楚一些,越清楚越好。 ”
“是,多谢姐姐提醒。”
“嗯。”金蕊点点头,“莫怕,你自己进去吧,王爷和郎大人都在里面。”
犀儿点点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低着头来到了萧珩的面前。
由于紧张,她连抬头看都不敢看萧珩一眼,扑通一声便跪在了萧珩面前:“小燕见过摄政王。”
“起来回话。”
听着那低沉冰冷的声音,犀儿莫名地打了个冷战。
她动作丝毫不敢慢,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低着头等待着萧珩的问话。
“你知道夫人的下落?”
犀儿点头:“小燕知道一些,昨夜夫人带着小燕从山里的宅院逃了出来,路上遭遇了追兵。夫人在岔路口时,与我分别。她让我先来南州城郎府给您报个信。”
“她说什么?”萧珩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了。
“夫人说倘若我先到的话,便来郎府向您汇报情况,我们是在金州城外的万华山上的一个岔道口分别的。”
“我已经命人去搜寻金州了。”
“希望王爷的人能够快一些找到夫人。”犀儿焦急地说道,“若是晚了,只怕……只怕……”
“只怕什么?”萧珩眉心一阵乱跳。
“只怕秦锐抓到了夫人,不给她活路。”犀儿含着眼泪说道。
犀儿的这句话,刚巧验证了萧珩的推测。
小七正是被秦锐带走的!
这个不怕死得混账东西,等落在他的手中,看他不弄死他!
“夫人她可能受到了……伤害?”萧珩的眼眸紧紧盯着犀儿,这句话从他的喉咙中挤出来,无比的艰难。
他非常想要知道她的情况,心中却又惴惴,不敢去打听的太过于详细。
可终究,他还是放心不下,事到如今,不管她有没有遭受了伤害,她都依然是他心头的至宝。
他必须要为她讨回公道来!
“夫人聪慧将自己保护的很好,并没有受到伤害。反而是秦锐,她被我们夫人给伤得不轻,险些丢了性命。”
“哦?”郎玉卿闻言,与萧珩对视了一眼,开口发问,“她是如何伤了秦锐的?”
犀儿道:“那秦锐想要对我们夫人不轨……却不料夫人早有预料,玉枕之下藏着剪刀,他被当胸一剪刀,颈间一刀,又放了大火烧房子。只可惜……秦锐命大,还是没死。”
她在山上藏了半夜,天微微亮的时候,遇到了采药的郎中上山,这将她带回了金州。
她将夫人给她的一只镯子当了之后,租借了一辆马车,急匆匆赶回了南州城。
没想到这一入南州,便听到这城里人都在纷纷议论前任首辅秦锐重伤险些死掉。
她不知晓这消息是如何传过来的,但是,她只知道要赶快来找摄政王,将夫人的消息告诉他。
萧珩听闻秦锐想要占有小七之时,拳头紧紧攥了起来:他发誓,若是有一天,他要将秦锐碎尸万段!
“还有其他的情况吗?”他问犀儿。
“夫人被软禁的期间十分想念王爷以及小郎君。她一直都在盼望着能够早早回到您的身边!其他的便没有了。”犀儿替卫灵犀转达了她一直以来的思念。
萧珩脑海中似乎浮现了当时的情形。
她喜欢临窗而坐,托腮望着远处发呆,那便是她在思索自己的亲人。
被秦锐软禁的期间,她一定也是那种状况吧?
不想还好,一想,这心口像是被千万把钝刀子割肉一般的疼痛。
真的是疼痛不止……
“还有没有其他的情况了?”郎玉卿再次询问。
犀儿摇头:“没有了。”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秦家的丫鬟吧?为何是你来传话的?你的话我们要如何相信?”郎玉卿向她再三确认道。
提及此事,像是揭开了犀儿心中的伤疤。
她很想哭,可不敢哭出来。
只好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哽咽道:“小燕在秦锐身边受尽了折磨,是夫人救小燕与水火。”
说着,她将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翻了出来:“这是临分别前,夫人给小燕的东西,让小燕卖了之后换了钱离开南州去生活。若是秦锐不死,定然不会放过小燕的。这东西虽然是秦锐的东西,可夫人终究也是用过了,小燕想这东西还是要给了王爷,看王爷要如何处置?”
萧珩低头看了一眼那些东西,除了一个镯子是她一直带着的,是从萧府出去的,其他两块玉佩都不是。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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