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般英明神武的人,一位美妾哪里够呢?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荒唐!”萧珩斥责,“赶紧把人领走!”
“这……”几个人为难。
“怎么?你们几个要违背我的命令?”萧珩长眉挑起,幽邃的眼眸里泛出寒光。
“不不不,只是那女子已经……我们几人不方便进去。”
“对对对,是这个意思。”
萧珩懒得与这几个人理论,一撩袍脚,抬腿跨入了院中,直奔正堂的寝室去了。
内室中,屏风后,隐约可见床上朝内侧躺着一名女子,那女子露着香肩雪背,两条纤细的红绳松松系在背后,像是无声的邀请来人去将其拆开。
萧珩顿了顿,抬腿走了进去。
那女子听见脚步声,立刻从床上下来,盈盈福身,黑色如墨的发丝倾斜而下,纠缠着肩膀:“妾玉荷拜见大将军!”
再忍一忍
“拜我作何?”萧珩抿着薄唇,看着这名女子的年岁尚轻,似乎比小七大不了多少。
原本就思念她,如今见了眼前这个女人,对她的思念便越发的浓烈。
“大将军,妾是来伺候大将军的。”玉荷红了脸颊,身子颤巍巍的一直保持着福身的姿势,不敢随意起身。
“那些人让你来的?”
“是。”
“不必,我这里不需要伺候,你出去吧。”萧珩指着她褪去的外衣,“把你的东西一并带走。”
“大将军可是嫌弃妾?”玉荷以为萧珩认为她是出自秦楼楚馆,便急忙解释道,“妾身出身清白,今年二八年华,尚未出阁……身子是……干净的。”
她咬着下唇,不敢抬头,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足上那双黑色卷云纹的鞋面上。
“你身子是不是干净的与我无关。”萧珩冷冰冰地说道,“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第二次,你自己出去便是。”
玉荷不敢:“那几位将军说务必让我伺候好将军……我若是走了,怕……”
萧珩没有耐心与她废话,直接喊来了林墨:“将她带出去。”
“送去哪儿?”
“哪儿来的,送哪儿去!别打扰我休息!”
“属下遵命。”
林墨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一手抓起衣服往玉荷身上一套,便扯着她的手将她给她带了出去。
待林墨回来时,萧珩已经自己去了浴房洗澡去了。
水汽蒸腾间,他似乎看到了小七那张脸在他的眼前晃。
一想到以往二人在浴桶里做过的亲密之事,他便忍不住了。
正想要麻烦自己的右手,可想想那滋味与他压在小七身上时简直无法比。
一瞬间,他顿觉兴趣索然,起身从浴桶中出来,提起放在一旁的木桶,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
忍一忍。
再忍一忍。
他暗暗对自己说。
待再过几日,他便可以抵达南州城了,到时候就可以搂着娇妻睡了。
那时候,他一定要多睡几次……
翌日。
上午萧珩去与旧部道了别,便带着林墨离开了戎州,直奔月华山去了。
他自己花得花样,命人雕刻出来的玉簪也该完工了。
除此之外,他还要为母亲、岳母、大嫂等人选几样东西,出来一趟总不能空着手回去。
哄她们高兴,自然也是哄小七高兴。
日后,要是小七再有个任性耍小脾气的时候,她们也能帮着劝上一劝。
最起码是劝合不劝分。
总该不至于像是邱鸣的岳母似得,张口便是让他二人合离。
用了小半日,萧珩与林墨才抵达了月华山下,二人直奔那一家最大的玉器加工作坊。
这作坊的老板年近五十,早知萧珩今日要来,便早早将东西都准备好了。
“大将军,您可算来了,这一路上辛苦,快快请去屋里先喝杯茶。”
萧珩被请进了屋。
“不必劳烦了。”他说道,“我今日着急赶路,还请老板将我提前订好的东西取来。顺带再那些其他的玉器过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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