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不敢怠慢,应声就回了里屋。
片刻,他身后跟着两名小厮,每名小厮的手里都捧着一个漆红色的锦盒。
老板自己的手中也捧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锦盒,他亲手打开,从中小心翼翼捧出来一只岫玉凤头簪。
这是根据萧珩画的图纸做出来的簪子。
凤头画的极简单,但是线条流畅,形象生动灵巧。
“大将军,请您过目。”
萧珩将那玉簪拿了过来,仔细看了两遍,这才让他将玉簪收起来:“做得不错。”
“那是,大将军要的东西,我们自然是尽心去做 ,用的玉也都是上好的玉石。”老板趁机溜须拍马。
萧珩轻轻应了一声:“有心了。”
“大将军您请过目。”老板命两名小厮将另外两盒玉石呈上,“这里面有玉钗,玉镯,玉佩,玉珏……应有尽有。”
萧珩扫了一眼。
玉簪他只打算送给小七,至于其他的女眷……
萧珩道:“那几幅玉镯、还有几块玉佩吧。”
“好嘞。”老板忙吩咐下人去准备了。
“大将军,不瞒您说,我们这里还有一副玉镯,水头极好,价格也非常昂贵,当初原本是打算呈送到宫中的……结果太后娘娘……”
萧珩明白了:“你去取来,若是果真如你所说,那玉镯我便一并带走。”
“哎哎哎,这就去给你取来过目。”
总共用了一盏茶的时间,萧珩就把该买的东西都买全了。
这次回去,应该可以讨娇妻的欢心了吧?
想想上次卫庭蕴送的那一堆明晃晃的俗物,带在曜儿的腕子上压得孩子都抬不起手来。
哼。
他得让小七瞧瞧,到底她满身铜臭二哥与他,是谁俗,谁雅。
萧珩的东西都置办齐全了,便与林墨往龙腾湖岸赶。
来的时候,他带了两千人马。
回去的时候,这两千人马就在龙腾湖岸整队等着他。
从月华山出来行不过十里地,便是龙腾湖岸。
兵马一回合,便开始日夜兼程直奔南州。
……
卫庭蕴与卫瑾瑜被放了出来。
那日午后,卫家大郎卫锦川同郎玉卿二人在刑狱门口等候着。
待狱卒将二人放出来,卫锦川急忙迎上前:“二弟,六弟,这些日子可还好?在狱中有没有受伤?”
卫庭蕴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身子:“瞧,好着呢。那些狱卒们不但没有虐待我们,反而好吃好喝招待着,我还胖了二两肉。”
卫瑾瑜也表示自己很好。
他见郎玉卿垂手站在秋风里,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
“多谢恩师关照。”卫瑾瑜深深作揖。
他能够这么轻松的出来,必然是郎玉卿没少运作。
否则,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松地查清楚这个案子?
不管如何说,他主持的工程出了问题,总该是要受责罚的,不会轻而易举就被放出来的。
既然这么被放出来了,必然是有人在外面花了力气,费了不少神。
“不必客气,都是自家人。但,你除了谢我,还要好好感谢两个女人。”郎玉卿笑道。
“阿鸢和小七?”卫瑾瑜瞬间就猜中了。
郎玉卿笑着点头:“走吧,她们在家中已经是等候多时了。”
娇蛮女子
秦鸢与卫灵犀二人在府门外站了好一阵子了。
卫灵犀站得腿都酸了,脖子都长了,还没有等着人。
“怎么这么久?”她咕哝了一句。
“别急,兴许是路上有事耽搁了。”秦鸢的心里也很急,盼望着赶快见到卫瑾瑜。
一个多月未见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在狱中受了委屈。
虽然郎大人每次过来,都会说他们二人在狱中安好,但是,她却不敢信。
生怕有什么人在暗中使坏作梗伤了他,他怕她担心不肯直说。
眼见着这日头逐渐的偏西了,两辆马车才慢哒哒地驶了过来。
片刻,四人从车上下来。
当秦鸢看到卫瑾瑜的那一刻,再也压制不住心头的激动,急忙冲了上去。
“阿瑜!”
卫瑾瑜紧走两步。
二人在相距不足两尺的地停了下来。
秦鸢眼底的泪水已经滚滚夺眶而出了,她喉咙里有些哽噎:“阿瑜,你终于回来了。”
“让你费心了。”卫瑾瑜见她哭了,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我出狱是高兴的事情,你怎么哭了呢?”
秦鸢已经说不出话来,帕子擦着眼泪猛点头。
卫瑾瑜轻叹一声,也不再顾及他人的眼光,一抬胳膊将她拥入了怀里。
“别哭,我都回来了。”
这一刻,秦鸢的眼泪泛滥了,在他的怀里抽泣了好一阵子,才平息了下来。
“秦家人那么阴险毒辣,我日日夜夜都在担心害怕,怕你走不出那个地方,怕你被人给暗害了……”
“已经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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