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将她拿下了,就是将她送入万丈深渊都可以,让她这一辈子都难以再爬上来。
“既然贤侄同意了,那咱们找个机会把这件事给做了。”秦循一刻都受不了了,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给从那个位置上给弄下去。
秦峻的一颗心澎湃了起来 ,因为兴奋,整张脸都呈现出不正常的红。
“这件事要从长计议。”他压着自己心头的那股子兴奋,迫使自己平静下来,“秦锐这小子心思很沉,做事很少出纰漏,怕是抓住了把柄,也很难利用起来!”
秦循点头:“是啊。咱们已经拿到了致命的武器,可如何让这个武器发挥出它最大的效用,真是个问题呢!”
“我们入不得宫啊……很难进入这钟粹宫。”秦峻说道。
“再想想。”
“是要想想了。”
二人正在这里密谋商议着,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丫鬟们的声音。
“秦姑娘来了。”
听说是秦鸢来了,秦循眉头立时便拧了起来:“她来做什么来了?”
“不知道啊。”秦峻摇头。
秦鸢是太后的心腹,她与秦锐走的近。故而,他们二人都不太喜欢秦鸢。
更何况,上次秦循挨太后责骂,还是因为秦鸢给告得状。
但是人来都来了,这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大伯父,堂哥。”秦鸢被丫鬟带到了厅中,先福身行礼打了招呼,问了安。
“哎呦,今儿是什么风把你给吹到这儿了?”秦循对秦鸢不满,说话也阴阳怪气的。
秦鸢并不在意,莞尔笑道:“我来看看堂哥。好些日子不见堂哥了,不知道堂哥的伤势如何了?”
“已经无碍了。”秦峻道。
“那便好。”秦鸢一边说着,一边命贴身伺候的丫鬟小玉将自己从大将军府带来的两盒药膏给了他,“这两幅药膏是专门治疗跌打损伤的药物,是府上的楚玉大夫研制的,效果很好。昨日,他才做出来的,所以,今日我来给堂哥送一些。”
“多谢堂妹,有心了。”秦峻命人将药膏收了下来。
秦循冷哼一声:“我也挨打了,你怎么就不知道给我也送一些?难不成你的心里只惦记着你的唐哥,没有我这个大伯父?”
秦鸢掩唇笑道:“并非是。前些日子见大伯父,感觉大伯父走路都不成为题了。反而是堂哥有些日子不见了,且又受过两次伤,所以,我担心堂哥伤势还未好,故而来看看。”
“嘴巴倒是挺会说。”秦循翻了个白眼。
在秦鸢的面前,他装都懒得装。
以前她还有太后撑腰,太后如今都要没有了,她还算是个鸟?
就她那出身?
切——
“既然药送到了,我也就不多逗留了,鸢儿便先行告退了,待会儿还要入宫去见太后娘娘呢。”秦鸢说着,便要退出去。
“等等。”
他们二人正发愁打听不到宫中的状况呢,如今秦鸢在眼前这么一晃,正是他提醒了他二人。
“堂哥,您还有什么吩咐吗?”秦鸢转过身来,唇畔噙着柔柔浅浅的笑意。
秦峻问道:“鸢儿,我有些日子没有见到娘娘了,她如今身子还好?”
“好,太后娘娘好着呢。”秦鸢的话匣子似乎打开了,一连串说了一大堆的话,“这些日子娘娘的气色也好了,脸上也有笑意了。刚刚被禁足的时候,娘娘情绪不好,几乎每日都要发脾气,如今兴许是习惯了,心情好起来了呢。堂哥不必担心。”
秦循又是一声冷笑。
心里想:这天天有男人伺候着,能不舒坦?
而且还不止是一个男人!
“哦……”秦峻心中肯定了秦循的把柄应该是真的,否则,被幽禁深宫的女人如何会高兴呢,“那就好,改日我入宫去见见太后娘娘。”
“好,此话我一定转达娘娘。”
“不,不必了。”秦峻制止了。
“那好吧。”秦鸢道,“鸢儿常在太后娘娘身边走动,若是伯父和堂哥有什么事情要问的,尽管来问,要是有什么事情要传话的,鸢儿定然也帮传到。”
“好。那……”秦峻顿了顿,还是憋不住问了一句,“你经常去钟粹宫,可见过钟粹宫里有没有什么新的面孔没有?”
秦鸢道:“见过。”
“哦?说来听听?是何人?”
“倒是有几个新面孔,是侍卫吧。我白日里去宫里早的时候见过一两次,去的晚了就没有再见到过……堂哥问此话是什么意思?”秦鸢抬眸望着他,轻声地问道。
看见她眼底的那些狐疑之色,秦峻忙摆手说道:“无事,莫要放在心上。我只是随口问问,怕萧珩又在娘娘身边安插什么人……此事不必给娘娘提,免得她烦心。”
秦鸢唇角一弯:“是,堂哥。”
一直在等这一天
离开了秦国公府,秦鸢坐马车回了大将军府,直奔正院要与卫灵犀说说今天的事情。
卫灵犀正在同曜儿说话,母子二人咿咿呀呀的,用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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