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传出来后,卫夫人慌了神。
这丈夫和儿子们都不在,女婿也人在外地,只有自己的女儿能够依靠了。
她着急地同卫灵犀去商量对策。
卫灵犀却劝她:“母亲不用着急,用不了两日人便会被放出来。”
卫夫人半信半疑。
可眼下,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卫灵犀同郎玉卿商议此事,请他与大理寺那边打好招呼,万万要在狱中不要为难自己的两位哥哥。
秦鸢也担心卫家两位二郎被害,便再一次入宫去找太后。
顺带,按照卫灵犀说的,要一波推波助澜。
……
卫二郎与卫六郎二人一入狱,他们手里的肥差便落在了秦家人的头上了。
秦循正沉浸在憧憬之中,想着自己一人手握南州城里的建筑大权,岂不是要赚得盆满钵满?
日后,他真是要躺在金山上笑了。
钟粹宫中。
秦鸢正在秦太后面前极力地夸赞秦锐:“太后娘娘,锐堂哥他虽然年轻,但是做事沉稳,心中有把握。此次,他一人收拾掉了卫家的两名公子,最重要的是从他的口中抢走了一块肥肉。”
秦太后听说此事后,高兴地合不拢嘴:“哀家真是没有看错他。”
“是呢。太后娘娘,鸢儿觉得锐堂哥对您衷心耿耿,此次办成了这么大一件漂亮事,您应该赏赐。”
“哦?那你说哀家赏赐他什么好?”秦太后半阖起了眼睛道,“金银珠宝太普通了,不若 ,我给他寻一门好亲事?不知道他可有喜欢的人?”
秦鸢连忙道:“这个不急。锐堂哥此事满腔抱负,正是为您效力的时候。鸢儿倒是有个好主意,太后娘娘,您可否听听看?”
看你敢不敢做了?
“好啊,既然鸢儿有想法,那便说来听听。若是说的好,哀家对你也有赏。”秦太后笑道。
得到了准许,秦鸢便开了口:“此次这块肥差是从卫家人的口中夺了下来,但是太后娘娘您想好了要给谁吗?”
秦太后道:“秦家人中经商之人便是大伯父秦循,这件事自然是要交给他做的。”
秦鸢道:“不若你将此事交给锐堂哥那一房。这权当是对锐堂哥的奖赏!”
“你说的有道理。我可以让四伯父调任工部,至于那些匠人们还是要用大伯父秦循的人。”
“太后娘娘,怕是不妥。”秦鸢分析道,“这事若是都落在秦家人的头上,怕外界有人不满意。”
“不满意?谁敢?”秦太后蹙眉,冷哼道,“当初那萧珩还不是将此肥差都交给了他的妻兄们?”
“此事不同。”秦鸢分析道,“卫家六郎是状元郎,且,素日里喜好研究土木之事。而卫家二郎的生意涉猎甚是广泛,其中就包括建造房屋。我们秦家不同啊……”
“那又如何?”秦太后执意要如此。
秦鸢略加思索道:“大伯父为人太过张扬了,且,他三番五次不听您的话。
若是此事让他参与,怕只怕其中会出大乱子。
若是让大伯父参与也并非不可,只是,他不能够主导此事,可以从中分一杯羹。”
见秦太后在犹豫,秦鸢继续道:“您想想看,他三番五次违抗您的命令。可见大伯父不好掌控啊!
而且,他还一直在派人想要除掉萧珩的儿子,若是此事被世人知道了,那天下的百姓岂不是认为您在背后指使的?”
“你说的有道理。”秦太后对秦循其实心中也是不满意的。
只是,一连几次打压了他,这次想给他点补偿。
如今,听秦鸢这么说,她便不打算将此事交给秦循了。
“那就按照你说的办。交给四房去做,至于那些匠人们也好安排,随便找个人牵个头挂个名便是了。”
反正赚了银子,都要回归到秦家人的兜里去。
国库里的银子,她是随便动不得的。
可若是银子进了秦家人的兜里,她也可从中分出三分利来。
“那就这么办了。”秦太后道。
秦鸢办妥了此事,便回去了。
午后,便听人来报。
秦太后召见了秦锐,与他在宫中不知道了谈了些什么。
从钟粹宫中出来的时候,秦首辅红光满面,春风得意,走路的步伐都格外的有力气。
秦鸢将此事同卫灵犀说了,二人相视一笑,便知此事要成了。
次日。
朝堂上,圣上下旨,直接调任了秦锐的父亲去了工部,监督此事。
而秦锐私下里悄悄在南州城里招了不少能够干活的匠人,随便寻了个人挂了名,便将这个活给接了下来。
这件事发生后的第三日,那秦循才反应过来。
他一直还等着自己的四弟找自己商议干活的事情呢,结果等来等去,等了一场空。
当他知道,秦锐已经找好了人,都要开工了。
他气得一口老痰卡住了嗓子眼,差点背过气去。
“秦锐,你个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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