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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仪来给付逍看诊的消息, 给一些眼尖的人瞧见,顿时又传了出去。
付逍听到门外有说话声音,便跟薛放道:“以后还是不要直接让仪姑娘到这里来, 一来人多眼杂的,难保会有歹人。二来, 也确实有些身上染疾无处寻诊的, 她那慈悲性子, 见了自然不会置之不理, 怕累坏了她, 何况长远下去,竟不知到何时为止了。”
薛放道:“那你的病怎么是好?”
付逍笑的有些复杂:“我本来是一心等死的人了,你们偏又撞了来, 弄出这许多事,我一时半会儿怕是死不了的。我以前不愿意往外头去,如今已经不同先前, 等我再吃几天药, 我自然就进内城去, 或者找你,或者找她, 就行了。”
他本就有点愤世嫉俗, 得罪权贵被退之后穷困潦倒,先前未遇良医病情恶化, 又加上萧太康之死的刺激, 才自暴自弃又开始饮酒。
若不是杨仪跟薛放及时来到, 只怕就真的死在屋里了。
如今一切情形改变, 那消极的念头也渐渐地散了。
薛放道:“那当然是好。你要是自己能多保重, 比别人耳提面命的都强。”
里屋传来说话的声音, 薛放侧耳听了听,是岳屏娘在说什么鞋袜,薛放便悄悄问付逍:“你跟那女子怎么回事?”
付逍微怔:“你说屏娘?自然是邻居。”
薛放自己的事情当局者迷,对于付逍的事儿却火眼金睛:“你少说这些,她的年纪快当你女儿了,居然叫你付大哥……好生亲热。”
付逍咳嗽了声:“那又如何,少来挑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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