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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民国好好学习生活 第70(1 / 2)

她也没给他留下太多恶感,这在他自己看来也很新鲜。

这个社会对女人枷锁太多,女性境遇多有不堪,心思沉密的女性,能更好地保护自己,陆浩云抱以同情和理解。

但太有心机的女性,有时候相处起来,难免要抱着戒慎的态度——就比如他父亲娶的那位后妻。

他父母婚姻之所以破裂,是源于一个叫曲迎香的戏子,此妇当年在江平梨园界颇负盛名。

曲迎香能得时人追捧,自然唱念作打都很精通。

她别的大本事没有,却很会在人前装模作样,而在人后拨弄是非,把他们好好的一个家,那么轻易地搅和散了。

陆浩云现在,已经二十五岁,可总记得小时候,父母是极为恩爱的。

儿时的一幕幕影像,时常还在脑海里出现:

父亲坐着弹钢琴时,母亲把他抱在怀里,教他唱一首民谣;

父亲帮母亲画粉线,帮她裁布做衣裳——他们脸上的笑容,是那么温馨和谐;

他们闲余饭后,手挽着手散步,散完步回来,又坐在一起看书——那眼中的温情,又是那么惑人……

可这一切,都被一个心机深重的女人,那么轻易地破坏掉了。

陆浩云从小在国外念书,神经已锻炼得足够坚韧,可是总有那么一两件事,始终让他难以释怀。

父母婚姻的破裂,算是一桩吧。

世上有曲迎香这样,因境遇不堪,而变得深沉贪婪、不择手段的人。

也还有五妹这样的,一样是境遇不堪,一样是敏锐多思,她的性格却没有流于阴郁或贪毒。

连胖妈这样刁滑多事的,都对五妹感观很好:

说她很是安份老实,既不多贪多占,也没有嫌忌怨念,每天除了跟先生上课,就是写写画画,然后好吃好喝,别提多自在了。

陆浩云这一会儿,回想刚才洗尘楼的一幕,还觉得可乐得很。

她说躺在阳台地上看星星,那瞎话张嘴就来,一点没觉得自己在糊弄别人。

陆浩云回想在东方饭店,才见到她的时候,她给他留下的印象,是傻乖傻乖的,带着一些滑稽的可爱。

这种不经间流露出的滑稽感的可爱,让她整个人显得孩子气,也许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没法产生太多恶感吧。

继妹是这样一种性情,对陆浩云来说,算是意外之喜了。

谢公馆的家庭构成,已经足够复杂。

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没有血缘关系的继父,相处起来关系已经很微妙。

五妹是这样的性格,她自己心有成算,对这个复杂的家庭,也未不是好事。

珍卿一点不晓得,陆三哥对于她,有这么复杂的感受。

但她心里很清楚,只要她老老实实的,陆三哥不会对她如何的。

杜太爷又给她来信了,除了讲点生活琐事,还说叫珍卿把平时练的字,写的文章,给他寄一些回去。

杜太爷在信里的意思,是怕珍卿离了他的管制,就像脱了缰的野马,学业上稀里马虎的,坏了前面那么好的根基。

来到海宁快两个月,珍卿要学德语、补功课,每天闲余的时间,也一心研究擦笔水彩画法——练字就练得很少了。

她现在不用上家教课,杜太爷有此要求,她自然就把书法重新拣了起来。

杜太爷要她寄点笔墨回去,李师父也有同样的要求。

李师父不但要她寄书法文章,还要看她平常画画的习作。

两方师长都作此要求,珍卿又恢复大量的练字,而且画起她喜欢画的人物和草虫。

画人物嘛,就悄悄地把胖妈当模特。

至于画虫子嘛,珍卿就自己捉虫,放到老铜钮给她编的笼子里。

而胖妈的老伴——花匠老刘,见她喜欢摆弄这些玩意儿。他有时候侍花草,发现一些草里、树上的虫,管它带翅膀的,还是不带翅膀的,都捉来给珍卿玩。

珍卿把能跑能飞的,就装在竹笼子里,或是放在粘蚊板上,

她或是拿棍子戳着玩,或是翻来倒去地观察。

胖妈不赞成她女孩儿玩虫,天天唠唠叨叨的。但珍卿可不会听她的。

而胖妈的老伴老刘,说抓的虫都是没有毒的,有毒的不给小姐玩,胖妈才勉强不再说了。

不过,玩虫儿也有意外之事。

有一回,她把一只黄色的毛毛虫,放在墙角的砖上,看它慢慢地爬呀爬。

结果陆si姐从旁边路过,看见毛毛虫尖叫着跑开。

她继而骂珍卿脑筋有问题,是漫世界难找的野人。

但珍卿嗤之以鼻,她玩的好歹是正常的游戏,总比□□姐活蹦乱跳的人,动不动装些稀奇古怪的病强。

虽说陆si姐没有好话,但从这以后,只要在外面看见珍卿,陆si姐就绕道走的。这对珍卿来说,可是意外之喜。

在玩玩学学,等待开学的日子,珍卿还大量地看名家画册、畅销画报和小人书。

谢公馆订的六七份报纸,她没事儿都拿起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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