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此盛会,江流哪能不让人出现,让人欣赏大明的另一道风景。
“江流最叫人津津乐道的更是他娶舞伎为妻,恩爱不疑,不离不弃。”一旁的陈亘补上一句。
“朕与皇后难道就不是恩爱不疑,不离不弃?”朱雄英低头问起陈亘,陈亘一顿,随后笑了,“于世人眼中,陛下与我也是他们所羡慕的。”
“正是。”朱雄英爽朗笑着,余光瞥到朱至身边无人,拧眉问:“阿显呢?”
“在家。忙着。”朱至答得极是顺口,朱雄英都不知该如何说,朱至与汤显这都几十年的夫妻了,偏怎么看都不像正常夫妻!
无奈朱至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们各忙各的事,哪怕夫妻几十年,呆在一块的日子不到一半,那也没什么不好的!朱雄英已然不想说话了,看了一眼朱至身边的一男一女,总算他有外甥,也有外甥女。
嗯,是的,朱至育有一子一女,长子汤宣远,女儿汤翃,汤翃一出生蒙母萌得以被封为明侯!
明啊,以大明的国号作为她的封号,可见当初泰定帝有多喜欢这么一个外孙女。
汤宣远生于泰定十一年,朱至25岁。汤翃生于泰定二十年,兄妹相差九岁,那会儿的朱至34岁。
相比于朱雄英膝下诸子都几乎长成,汤翃出生,那都能让表兄表姐们当孩子养了。
正因如此,朱文垕尤其喜欢要汤翃。毕竟汤翃也算不负所望,比起汤宣远来,汤翃完美继承朱至的天生神力,而且极肖朱至。这就引得泰定帝夫妻也好,朱雄英夫妻也罢,都恨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一切都给堆到她面前,就想让她高高兴兴,开开心心过一辈子。
但这像朱至的人,在朱至的教导之下,真就成了第二个朱至。
自小出入皇宫,团宠着长大,又最喜欢往国风堂去,用她的话来说,她要从小学习,将来才能成为国之栋梁,像母亲一样守卫大明江山,成为世人拥戴的明侯。
汤翃如今已经二十三岁,已然慢慢成熟,早两年接手北平城的守卫,差事办得十分不错。
“都一大把年纪了,谁也不是哥哥和嫂嫂,数十年如一日如胶似漆。我和阿显从来都不是那样的人,各忙各的,顺从心意就好!”朱至也做不到事事以汤显为重,有什么资格要求汤显事事配合她?
行吧,朱雄英无话可说!
在朱至和汤显夫妻关系的事情上,谁说也没用。
夜色更浓,北平城却迎来更热闹的一幕幕,注定将是不眠之夜!
大明国泰民安,蒸蒸日上,人人都觉得将来会更好,直到永常十六年,太子朱文基病逝。
年仅三十三岁的太子英年早逝,无论对大明或者对朱雄英都是极重的打击。
纵然朱雄英哪怕心里早认定儿子无用,不配为太子,却也从未想过竟然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没等朱雄英从失去儿子的悲痛中缓过来,朝臣们急吼吼让他早立太子。
三十九岁登基的朱雄英,如今已然五十有五了,已过知天命之年的朱雄英伤心难过之余,更对于朝臣们心急不满之极。另外也忧心于自过完年后一直没有精神的朱至,纵然太医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朱雄英还是止不住的担心。
他们一母同胞,一道来到这个世界,从小一起长大,最了解他们的从来都是彼此,因而,察觉出不对的也一定会是彼此。朱至的身体,太医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朱至也总跟他说没事,朱雄英却知道,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好。
这种确定,在长公主府送来消息,说朱至突然昏睡不醒时,朱雄英的恐惧更是达到了极致。
什么皇帝之尊,什么狗屁规矩,朱雄英全都抛之脑后,立刻到长公主府上,守在朱至面前,他非要等到朱至醒来才离开,谁劝也没有用。
好在,睡了三天的朱至终于睁开了眼,所有人都松一口气 ,庆幸无比。
“哥哥,有些话我想单独跟你说。”可醒来后的朱至却要支开所有人,跟朱雄英好好说道说道。
番外
◎女帝◎
朱雄英瞧着醒来后, 朱至精神依然不算太好的样子,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应道:“好。”
一个好字, 所有人都乖乖退了出去,只剩下朱雄英一人。
“文基的事让人始料未及,但, 哥哥也须早做打算。”朱至想要坐起来, 朱雄英扶着她,更为她拿着靠枕放在身后, 只为让她舒服些。
都已经慢慢老去的朱至眉宇依然明朗,相比之下, 朱雄英就显得阴郁得多了。
听着朱至的话,朱雄英动了动唇,却发现发不出声音,半响才道:“你若不在,你我之前的打算还能有用吗?”
朱至知道朱雄英什么意思, 却肯定的道:“有用的!哥哥要相信我们这么些年布局, 远不会因为我一个人生出别的变故。”
说到这里朱至长长一叹道:“文基病逝, 始料未及。若非我这身子出了问题,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和哥哥提及此。自爷爷到爹爹, 再到我们, 这一生只想不负百姓,不负生而为朱家人。既如此, 便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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