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家人都顾不上。整日整日的喊着口号,别说为国为民了,你们连为你们父母减轻负担都做不到。还敢看不起女人!我们国风堂的姑娘们哪一个不是自强自立?比你们这些个整日只知道吸父母血的人,不知好得多少。就这样,你们也敢说女子不配参加科举?到底是谁不配?”
质问的一番话道来,说得好些确实依靠父母活命的人面红耳赤,羞于见人。
“说得好,我也想问问,为什么同样生而为女,女人就不能读书识字?怎么就不能依靠自己的本事才学参加科举,出仕为官?”朱至不能一味站着,她还得出面把人拍老实,好让眼前的这些人都必须明白,女子参加科举一事板上钉钉,谁也阻止不了。
“太子殿下,公主殿下。”国子监的人未必都认识朱至和朱雄英,但国风堂的人必须得认识。
朱雄英和朱至都是一心要利用国风堂改变大明的人,理所当然在那里头倾注心血和精力。
几乎是十天半个月两人都会去国风堂走走,听取国风堂学子们的想法,从他们口中得知大明如今是何模样!当然,他们偶尔也会给学生们上上课,至于上什么内容,不是规定的。
两人也算是饱读诗书,到了如今这样的年纪,他们也算有了自己的见解,偶尔会抽取四书五经的一篇文章说道说道,有时候也会就朝廷上的争议说出自己的看法与见解。
不管是哪一种,值得一说的是,国风堂内的学生们都希望能听到两人讲课。
相较于朱至的天马行空,饶是朱雄英的课讲得四平八稳,不得不说的是,稳归稳,却也引人入胜。故而能够被他们兄妹随机抽取讲课的班级,都会在瞬间挤满了人。
因此,国风堂的人看到他们两人出现时,一个个眼睛亮闪闪,恨不得第一时间凑近些,看清楚他们的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
“嗯,方才陛下已经下诏,从今往后,许女子参加科举。”朱至面带笑容的向一众人宣布这一个好消息。
“太好了!太好了!”话音落下,一阵欢呼声响起,国风堂那边的人都不禁拥抱起来,其至更有人喜极而泣,他们的努力终于得到回报,原来真的不会白费心思。
看着欢喜的国风堂弟子们,国子监众人傻眼了,不是,怎么会这个样子?这明明还在讨论不是吗?为什么突然就定下了?怎么可以就定下了呢?
“诸位,愿与诸位共勉。”朱至朝他们作一揖,原本欢喜的国风堂学子们听着朱至的话立刻整理情绪,抚平衣装,恭敬与朱至作一揖道:“愿与太子殿下,公主殿下共勉之。”
朱至一眼瞥过朱雄英,朱雄英的视线落在国子监的学子们身上,带着几分不解伸手相询:“诸位不愿意为大明一道共勉?”
国子监的学子们是这个意思吗?
“亦或者,你们认为孤与公主不配?”朱雄英已然洞察他们的想法,在这一刻,审视一般扫过他们再问。
“在下绝无此意。”一群国子监学子们有什么资格认为,稳坐太子之位十数年的朱雄英,和战功显赫已然成为新一代三军统帅,更能主持分田的朱至不配。
眼前的这两位,那是大明朝除了泰定帝外权利最盛的两位,哪怕无数人盼着他们能够争斗一番。可惜,至今为止,无论多少人出手,无论他们用什么样的名目,都没能达到这个目的。
多少年了,无数人盼着朱雄英能够出手收拾朱至,把朱至这个嫡亲的妹妹压在内宫,让她再也不能理政事。然而时至今日,朱至照样在大明蹦跶得极其欢喜,兄妹之间更是没有半点不睦传出,也是让不少人感受到绝望。
怎么会呢?在权利面前,他们岂能不争,怎么能容得下有人分他们的权!
然而一想到朱元璋对泰定帝,朱元璋可是正值当年便退位让贤于泰定帝,他们父子间的感情,绝不是旁人可以比拟。及泰定帝对朱雄英和朱至,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朱至能够领军,能够参政,若没有泰定帝支持,绝不可能!
但凡泰定帝只要流露出一丁点对女子参与朝政的不满,众多女子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如同春笋一般不断冒出头来。
泰定帝,多少人在心里骂泰定帝开了女子参政,许女子参加武举的先河自不必说。
可是,朝堂之上泰定帝广纳谏言,除了上请女子不该出仕的提议外,凡有利于大明之谏,泰定帝无不纳之。
昔日随朱元璋打下的功臣们,他们虽然已经在老去,可他们的儿孙们但凡有本事的都被朝廷委以重任。
朝局安宁,边境无忧,大明蒸蒸日上,百姓安居,在泰定帝治下,真正做到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这些年,随着海上贸易开展,多少曾经他们不曾听闻的国远道而来,只为亲眼见证他们听说的大明。北平街道上,无数各种肤色的人远道而来,聚集在这里,百姓们脸上洋溢的都是幸福的笑容。
国泰民安,万邦来朝大抵不过如此!
故而,再对泰定帝有所不满,也不过是在心里骂骂罢了,面对这盛世之状,他们心中也是甚敬之。
“那就好。”朱雄英自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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