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哪怕万河告诉那些人,他们做下的事已经被朱至察觉,朱至需要担心害怕?
“我去见我爹,相关的人看好了。”朱至起身准备去向泰定帝禀告已经查得一清二楚,谁是幕后指使者已然明了,该收尾了!
只是朱至寻上泰定帝时,却被告知泰定帝出宫了,而且带着朱允炆。
一瞬间朱至便明白泰定帝出宫往哪儿去了!
行吧,既然泰定帝觉得有必要去见一见人,她一个当女儿的怎么能拦着?
这样一来,她倒是有好些事没能亲自得到答案,颇有些可惜!
朱雄英正好寻来,看到朱至招手道:“事情查清楚了,既然爹亲自去处置,那你赶紧过来帮我把人捋捋。”
朱至立刻反问:“我就不用歇歇的吗?”
“你看起来像是要歇着的人吗?”朱雄英反问,瞧朱至精神抖擞的样儿,哪里像是累得想休息的那个人?
“好了,别磨蹭了,快些。”朱雄英无奈的继续招呼自家妹妹,能者多劳是吧。
想奴隶人的太子殿下还能放过朱至才怪,“你把高炽也叫进来,正好,他也擅长。”
朱雄英已然上去拉过朱至道:“高炽大婚在即,你倒是说得出口,让他进宫帮忙,你不去燕王府上搭把手都是你的不是了。”
“那有什么,燕王府上又不是没有人,用得着我去?”朱至犯懒,很是不想帮忙,朱雄英却怎么都不撒手,“好了,快一些,这可是提拔人的好机会。”
道理朱至绝不是不懂那一个,因而无二话,走吧,麻利的帮忙去。朱至长长一叹,“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思绪万千,想做的事太多太多了。”
“你要是再拖下去,天都要黑了。”朱雄英提醒朱至,推着人往前走,朱至要真不想要,朱雄英能推得动朱至才怪!
当妹妹的终是舍不得哥哥一个人辛苦!
而泰定帝这时候领着朱允炆走入一处道观,里面此时已经人去楼空。
朱允炆在远远看到这道观时,脸色已然一阵发白,不难看出他也是认得此处的。
泰定帝走入道观,一步一步走下台阶,扬声喊道:“我带允炆来见见你。”
朱允炆在泰定帝身后一僵,可最终还是走了上来,也看到道观的正殿之内,缓缓行出一个身着道袍的女子,这个人正是朱允炆的生母吕氏。
“我是不是该与陛下见礼?”一别十数年,吕氏已然老去,然依然美丽,问出此话时,目光幽深的盯着泰定帝,无端让人心里发颤。
“你非真心,大可不必。”泰定帝从不是不自知的人,眼前的吕氏,他们多年感情,他对吕氏亦自知。
“我以为来见我的会是安和公主或是太子,不想竟然会是陛下。”吕氏冷哼一声,随之朗声笑道:“为何不是安和公主或是太子呢,他们来了该多好。”
一瞬间,吕氏的脸已然沉了下来,她想见的人从来不是泰定帝,可惜来的人却是她最不想的人,这叫吕氏颇为不满。
“你我之间的事,何必扯上孩子们。”泰定帝平和回应。
于吕氏而言,这却不是他们之间的事,半眯着眼睛凝视着泰定帝道:“陛下明知道你我之间有允炆在,就断不可能只是你我之间的事。”
“所以,你安静了多年,实际上只是在等一个时机。”泰定帝想到那么多年以来自己一直让人盯着吕氏,本以为看着安安分分的吕氏,又在道观内修行,心中必然不会再有怨气,不想却是他太想当然了。
看似安静的人,实则从来都只是蛰伏,只是在等一个时机。
“陛下的话我听不懂。”吕氏却没有承认,一脸茫然的冲泰定帝一笑。
泰定帝对此并不意外,长长一叹道:“把他们带进来。”
随着泰定帝话音落下,锦衣卫押着好几个人进来,这里头有好几个北元人。
近三十人五花大绑的齐齐被押着到泰定帝的跟前跪下,泰定帝问:“这些人你应该有认识的。”
吕氏对此却依然矢口否认道:“陛下说笑了,我除了将应天的道观迁以北平,这些年以来从未与道观外面的人有过往来,怎么会认得他们这些人。”
看着坚决不认账的吕氏,泰定帝并没有急,倒是朱允炆已然跪下道:“父皇,父皇,一切都是孩儿指使的,父皇,是儿臣心有不甘,图谋太子之位,才会不顾天下百姓生死,企图杀平顺王,以令北元误会是大明朝廷动手,自此叛出大明,兵戈再起。平顺王所中的毒,已经在儿臣身上寻到,这一切都足以证明儿臣就是幕后指使者,请父皇处置。”
“你闭嘴。”朱允炆跪在泰定帝面前,把所有事情都往身上揽,吕氏想要的是这样的结局吗?大喝一声让朱允炆把嘴闭上,“你若有这样的雄心,有这样的本事,我也就无须再担心。”
朱允炆痛苦的冲吕氏怒吼道:“够了。你闭嘴!”
吕氏看着朱允炆愤怒的双眸,满眼都是对她的作为极不认可,吕氏气争败坏的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哪怕你是我生的,你跟着朱雄英,朱至,你就会把我吃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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