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什么事都不会干,他也可以帮到朱至。
朱雄英且道:“话虽如此,男/女七岁不同席你不知?”
此话一出,朱允炆没了声音,他怎么会不知道,此时却对这个规矩不满之极。
“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狗屁不通的规矩。日后朝堂上既少不了女官,到时候还说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那才是最大的笑话。心思不正的人,看谁都觉得龌龊。难道我们要为了别人的眼光而活?”朱允炆忍了忍,终是没能忍住吐槽。
朱雄英笑了道:“确实,这世上狗屁不通的规矩多着,你要是不服气就把这破规矩改了。反之,改不了你只能受着。”
对喽,这世上就是如此。规矩是人定的不假,可是如果你没有本事,只有满腔不满,不会有人拿你当一回事。
规矩,要么你强大到有能力改变,要么你就只能受着。
“姐姐此去福建,并不仅仅向信国公学习水战是不是?”朱允炆细细一品,总觉得朱至此去并不是简单的学习而已。
“对。”朱雄英并不瞒着朱允炆,但细节方面不能告诉朱允炆。
朱允炆听着朱雄英一个对字却没有了下文,便知道好些事不适合自己知道。虽然朱允炆对这一点也有些不满,但他也清楚,他没有能力反抗。
“从明天开始,你跟在我身边学着处理政务。”朱雄英适时终止话题,同时与朱允炆道:“好好学。”
朱允炆小声嘀咕道:“哥哥莫不是以为我跟在姐姐身边多年只学了行军打仗?”
“那就用你跟你姐姐学到的本事好好帮帮我。啊,顺便教教允熥。”朱雄英哪里会不知道朱允炆跟在朱至身边并不是只一味学了行军打仗,朱至在处理政务上可是一把好手,他何尝不是想看看朱允炆学得怎么样。
“不是,哥哥你还没教允熥吗?”一听要教朱允熥,朱允炆头都大了。
想他和朱允熥相差几个月而已,他早就跟朱至学着如何处理政务了,朱允熥却是还没开始?
朱雄英理所当然的道:“你比允熥聪明。”
那朱允炆能说不是吗?
“既然你比他聪明,就不能按对你的标准对他。你也是当哥哥的人,你姐姐怎么教的你,你也怎么教允熥,不对?”所谓传承嘛,不就是一个教着一个,慢慢的传承下来?朱雄英觉得一个教一个挺好。
“那哥哥呢?”好,朱至教了他,他是可以教朱允熥不错,那朱雄英呢?他教谁了?
“我验收成果。”朱雄英特别不要脸的说。
朱允炆呆了,朱雄英冲他一笑道:“总之,允熥就交给你了。要是教不好允熥,我会告诉你姐姐,就说你竟然没有把她教的本事学到。你姐姐大概会伤心的。毕竟她把你带在身边这些年,手把手教你,十分用心。”
嘶!朱允炆觉得,他知道朱至是个没有下限的人,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朱至才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万万没有想到,这不只是朱至一人!眼前的朱雄英简直比朱至更要无/耻。人家却是引以为傲!
“大哥,哪有你这样的。”朱允炆实在没能忍住控诉,不想朱雄英理直气壮道:“我可以这样。所以,一定要教好允熥。”
丢下这话,朱雄英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朱允炆瞪着朱雄英离去的方向,想的是朱允熥得怎么教!
在此之前,朱允炆得送朱至离开北平。
虽然朱允炆是想跟着朱至一块去的,不过朱至道:“政务繁重,我这一走,你留下帮着爹和大哥处理政务。你都长大了,是要学着担事了,顺便要是有什么不讲理的人告我的状,你还能帮我说说话对吧。”
这话朱允炆爱听,立刻与朱至保证道:“姐姐放心,谁要是告你的状,我一定怼回去。”
怼这个词必须是朱至教的。
朱至听着愉悦笑了,“那可就这么说定了。”
“说定了。”朱允炆重重点头。自小朱至庇护于他,如今他长大了,也必须要庇护于朱至。
只是,很多事从一个转点开始,终是不一样的。
大批的军队将所有城墙,各地府衙团团包围,待见大军出现,有人想要出门,却被门口的将士拦下道:“安和公主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入。”
甚至就连城门也随着军队接管,顷刻间城门已经关上。
“安和公主有令,关闭城门,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得出入,违令者斩。”
一个斩字,霸气尽显,自然免不得引起许多人的不满,可是城门已关,但见那身着铠甲,威风凛凛的将士,他们谁会觉得他们的不满能让他们冲出城门?
此事,懂的人都懂,须用最快的速度互通消息才是。
然而他们想传递消息,难道以为就能随便传了?
“拿下。”院墙掷纸也好,飞鸽传信也罢,无一不被识破,人拿下,鸽子交到上头人手里,一应书信都收集起来,最后是要送到朱至手里。
城墙守卫替换,城中府衙被围,所有官吏人家门前都有守卫,如此严阵以待,难免让人生也不安,再加上他们送出去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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