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顿时开始寻找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果真不见了!
眼看着所有人都静下来、看过来,那姑娘匆匆摆手,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瞧见太子殿下去了二楼,好似与一女子一起,旁的我都没看见。”
长乐一转头,气势汹汹的往二楼冲。
她冲上去的时候,眼底的眼泪都在晃,一张脸狰狞到近乎凶狠,提着裙摆,一路冲到二楼。
在长乐的身后,一群国子监的同窗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跟在长乐身后,一道儿上了二楼。
唯独人群中的周二姑娘在听说是“太子殿下”这四个字的时候白了脸,踌躇了片刻后,还是跟了上来。
长乐刚一冲到二楼,就听见第一间房间内里面传出了一阵男女欢爱的声音,清脆碰撞声和男子的急促的喘息声顺着门扉便钻到人的耳朵里,长乐一听见这声音,脸色一白,差点直接晕过去。
她满怀欣喜的采了莲,想要送给她的太子哥哥,可是她的太子哥哥,却跟别的女子在一起苟合!
不行!
她才是未来的太子妃!
一股怒火顶到头皮上,长乐一脚蹬在了木门上,没蹬开,她狼狈的因为反冲力而坐在了地上,国子监的其余姑娘们都只看着,也不敢上来掺和,长乐一时觉得自己丢脸到极点了,她尖叫着喊:“西江候府侍卫听令,把门给本郡主踹开!”
西江候府的侍卫本就在此等候,长乐郡主一发令,两名侍卫直接破门而入。
长乐第一个冲了进去。
长乐冲进去之后,门外其余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谁敢第二个进去——那里面可是太子殿下啊,若是开罪了太子殿下,啧。
但他们也不走,只在门口等着,等着听长乐的动静。
他们不看,只听一听,那姑娘是谁。
求你了
长乐冲进厢房之后,不到三息,便爆发出了一阵尖叫声。
这尖叫几乎刺破船舱房顶,听的走廊中的人群抓耳挠腮。
有些人按捺不住,便小声的咬耳朵:“能是那个姑娘呢?”
也有人接茬,道:“太子殿下一向眼高于顶,还真不知道国子监的那个姑娘这么有本事,能把太子殿下勾到床上去。”
正在人群小声讨论时,便听见一声疑惑的声音:“哦?孤何时被人勾到床上了?”
挤在船舱走廊、围堵在二楼,抻着脖子看热闹的国子监学子们震惊的回过头,便看见一身墨色衣裳,手里拿着一朵白色莲花的太子站在他们身后,微微挑眉道;“孤不过是摘了个莲花的功夫,尔等竟还编排上孤了。”
四周的人急忙叩首请罪,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心中暗道:既然里面的不是太子殿下,那又会是谁呢?
太子显然也很好奇。
他直接迈过众人,道:“这是谁顶着孤的名义做坏事,让孤来瞧瞧。”
说话间,他直接进了这厢房中。
有太子带头,后面的人也跟着壮着胆子往里面看,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进来。
不明不白的事情,还是守着等好,谁出头,谁就会死。
太子眼角余光瞥见那些晃动的人影的时候,心底里暗暗嗤笑了一声。
烟桃的计划简单到甚至有些粗陋,她想涉及让烟楣与季妄言独处,然后被长乐捉到,这计划,只要这三个人之中有一个长脑子就陷害不成,烟桃太低估太子了,她虽然聪慧,但是烟家给她的帮助有限,眼高手低,做事的手段还是以后宅陷害那一套为主,根本上不了什么台面,拿到太子面前都不够看。
他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太子,怎么可能被这种拙劣的戏码骗到,单太子身边那几个侍卫,就能轻而易举的把烟桃碾死八百回。
而太子反击的手段堪称粗暴,什么计划都不讲,直接把人捞来,生猛陷害。
烟桃不是想让烟楣被捉奸吗?那他就让烟桃被人捉一回,然后亲自带着人来捉。
西江候世子不是喜欢用药睡那些女子吗?那他就给西江候世子下药。
这两人的苦果,他都放大百倍,亲手还给他们。
他们想让烟楣当不成人,那自己也别想做人。
本来捉奸报复这种事,季妄言一个太子,是不该屈尊降位的,但是没办法,谁让他的傻狸奴没这个脑子呢?只能让他亲自来,帮着他的乖楣儿出一口气了。
季妄言迈入房屋的时候,抬眸看向了屋内。
屋内的画面简直不堪入目。
西江候世子还被药效支配,毫无神志的折磨人,只剩下最令人作呕的□□,而烟桃周身的大穴还没有解开,只能躺在床上任人施为。
他们二人毫无遮拦,分明外面已经围进来人了,却依旧不曾停下,如此画面,极具冲击力。
冲进来想捉奸的长乐看到自家哥哥和烟桃这幅场景,被吓得坐在船舱的地面上一直在叫,像是被吓得手足无措了一般。
这幅蠢像让太子不想多看。
太子立于长乐身后,正对着床上的人,目光戏谑的从西江候世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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