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委屈自己,也要和他撇清关系。
周行止拧眉,刚要说话,就听烟楣道:“二哥哥,待回了家中,我再与你细说。”
说完,烟楣便转过身与长乐道:“郡主,我们走吧,别耽误了用膳的时辰。”
她说话时,都不敢看一旁的季妄言的脸。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季妄言竟一言未发,随着他们就走了。
唯独白月明谨慎的望了一眼季妄言。
没人比他更了解这位殿下的残暴了。
季妄言平日里从不掩盖自己的情绪,面色算不上淡然,只是没什么表情,偶尔讥诮或不屑,隐隐带着一种“万物无趣”的懒怠与“你算什么东西”的桀骜,但若是当真蕴了怒,反而变的不悲不喜,一点情绪都瞧不出来,那股上位者的气息便越发浓郁,让人心惊胆寒。
白月明隐约猜到了季妄言为什么不高兴——这位太子殿下看烟楣的目光,像是看着他的所有物。
他也不一定喜欢,只是想要,他想要的东西,就轮不到旁的人来碰。
思索间,白月明垂下了头。
他们已经到了晚春楼里。
晚春楼是陈皇后特意为季妄言开的酒楼,由陈皇后的娘家人管着,里面上的菜都是御厨做的,生怕季妄言在外面吃不习惯。
平日里季妄言都是自己一个人去用膳,今日带了三个人进来,也没人能跟他一个桌子用膳,长乐郡主、白月明、烟楣都被送到了隔壁的屋子里去用膳。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