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勉励呼吸着新鲜空气。只是一会,两人浑身就出了一层薄汗。
“嗯……你压的我好疼!”身体塌了下来,他追着我整个人压上,两人在被褥里拧成一团。
“那便翻过来。”他开口,松了压着我的手,一个用力将我翻了身,顺手撕掉了挂在膝盖上的亵裤。
“你要做这事…就不能好好说?”我轻轻喘气,软下声音。
他面对着我,双手扣住奶子,低头舔吮,胯下用力。
我张口呜咽,两手揪住他的发尾,那里还残留着一股冷意。
这个又糙又冷的污糟男人,赶来后便二话不说上床把我奸了,脏了我的床和身体。
我若忍耐…如何忍耐?!
思及此,而抬起双腿牢牢地缠住他的腰,收紧小腹将热物尽量纳入。后背用力,下身抬离床面,用着腰间与两腿的力道紧紧夹着他摇摆。
梁陈浑身立刻收紧了。
几乎是立刻的,他便趴上来疯了似的向上撕开我的衣服,化被动为主动,把住我的腰疯狂律动。
“啊……呃…呃……”肩膀被拽的上下移动,虽然看不清什么,却也觉得摇晃的眼晕。
我双手在床上乱摸,抓住床单,而后在荡漾中摆动腰身,向后撤又向前挺,一来一回,滚的被褥翻飞一片凌乱。
梁陈这精虫上脑的作派,经历了几次的我已经有了把握。
再有本事,再冷静的男人,到了这个地步总还是不能自控。即使是只有一点点失态,也是足够。
更何况听说睇通带兵治军严明,军粮紧凑战事焦灼,哪来闲空让士兵疏解,因而全军都这么绷着,没人能例外。
柔软的销魂窟,隐秘的桃花源,黑暗里那抹恰到好处,刚好让他看轻的奶白色。
他有种自虐倾向。
傍晚看了个够,看得肌肉僵硬,浑身发烫,胯下更是胀硬若铁。
这女人先前心不甘情不愿,端的是一副不屑一顾,粗糙莽撞的模样。也不知他这一去两月究竟发生了什么,再回来却看见个像是要吃人的女妖。
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褥子里,让那上好的绸料围着,日常里就是衣衫不整,慵懒随意,颈子和胸前一片白露着,下头有个深不见底的沟壑。白腿一夹,皇帝的腰就陷进去一阵晃,发情的粗喘像个公畜。
两手把着两只纤细的脚腕子向两边扯开,没命的挺腰,撞得那白影乱颤,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即使是都让衣物掩盖了,身子挡住了,也能想象到挺的多深,干得多狠。
屋外头候着的仆婢宦官像是都习惯了,眼观鼻鼻观心。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到了黑夜,他便迫不及待的来品尝这块小点心。
带着恨恨的情绪,实际上心里有什么鬼他自己清楚。
狠狠入着眼前的身体,也学着皇帝的模样把两条腿扯开压在两边,密集雨点般的冲撞。
异样的快感,过于快乐而显得有些诡异。
而后,深入,突刺,热意翻涌。
一阵剧痛袭来。
梁陈低头,看到眼前一只手,手里握着刀柄。刀身全部没入他的胸口。
女人瞪着前方,双手握住刀柄向后一拽,鲜血喷涌而出。
她的腿却缠他更紧,销魂窟绞的更紧。一收一吸间,一股股电流窜出,灼热快意阵阵。
我拔刀,凭着感觉再捅。噗嗤一声,捅到肋骨。,血汩汩冒出。
浓烈的血腥气,湿滑粘腻的血液滴到脸上。
拔出,再要捅第三刀,手腕被人握住。刀被夺了过去,丢了老远。咣当一声,带着一股子鲜血落在地上。
“你不是知道我死不了的吗?”充满威胁的低语,伴随着灼热喷洒的鲜血。
“……是吗,你的神力都给我了,还死不了吗?”我颤声道。
这就叫他死?
休想。
手被他抓起放在胸口,对方低声呢喃:“不够,远远不够。”
他竟还不放开我,非得入的够深,把高潮余韵的最后一点酥麻享受尽了。
一下,两下,三下。
被摁住的小腹又生生挨了三下,胀得满满,那股灼热才缓缓退开。
我哆哆嗦嗦,用力咬住嘴唇,大脑嗡嗡作响。
眼前,仍旧是一片漆黑。
这变态!
————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