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舒服。
可这家伙居然一直在暗处盯着?
“你…!”
池子里玩的疲惫,懒得收拾,擦干净了就倒在床上继续纠缠,直到一声急报将皇帝叫走。
走时气得皇帝七窍生烟,他正在要死要活处,片刻不想离开。可军情紧急,容不得他犹豫。
我瘫在床上,卷起被褥昏昏欲睡。外头有侍女要进来伺候,也被我轰了出去。
浑身酸软酥麻,余韵尤在,因而这一晚本该睡得香甜,直到——
再也避不得,连喉咙都被捏紧了。
“唔…唔!唔!”
一股力道缓缓压入,炙热得仿佛要将人灼伤。干冷外衣里头竟然藏着这样坚硬的一团火,从撑开的缝隙里奔涌而出。
男人一只手自后方抠着我的嘴与下颚,另一只手引导着那欲望找准地方,携带着压迫重重进犯。
里头还是热的…湿的,一进入就紧紧绞了起来。
男人颤抖着呼出一口浊气,大手死死地掐住我的腰,胯骨向上撞,挺,捅刺,搅弄。
一搅就湿了,密密麻麻的软肉被劈开,紧贴着蠕动吸吮。里头被挤出的汁液带着股腥甜,是懒东西不久前没清理净的遗留物。
捅到这么里了才让他触到。那小皇帝到底掐着她的腰干了多久,私处全是被蹂躏的痕迹。
越想越气,火气越望,愤怒和欲望一起膨胀。
这人以这样的形式出现我就觉得不妙,也是出乎我预料,因为我做的天衣无缝。
可问题在于,有人认为你是个祸害,那么就算你真的无辜,一旦有什么不顺他还是赖是你是个祸害。
何况梁陈敏感,他能察觉到与皇帝的通信里的微妙变化。说不上来,可以说是疏远,可以说是随意。以往细腻的暗示变成直白的明示,令他心存疑虑。
疑罪从有的梁陈,拿着这样的借口便来了。
深夜里,皇帝睁开眼,摸向胸口。
那里有一个阵阵发热的东西,就是这股热意将他惊醒。
他连忙将东西拿出,是一个凶恶狼头形状的金属纹章,此时正散发着微弱红光,犹如铁块在高温下呈现出的颜色。
姐姐出事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他,连忙起身,呼唤值班守夜的郑众帮他穿衣。
待穿着整齐,他便转身回房欲走。郑众见状连忙叫住了他。
“陛下,不可,您不能自己去!”对于皇帝和女龙的交往,他是唯一知道内情的。毕竟他是皇帝最贴心和信任的人。
见皇帝拿着那奇异的令牌满脸焦急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女龙所在的梁府出了事。
皇帝乃真龙天子,龙气附体,先前就为他展示了一些能力。其中有一项便是可以快速前往某处,犹如腾云驾雾。
郑众完全信服,此时一看知道皇帝是等不急要只身跑去,连忙上前阻止。
“你拿着这令牌去调一队宿卫…不,去一队龙裔卫,快!”
这几日,他和姐姐一直在等梁陈的消息。
那人神出鬼没,难以抵挡,而姐姐那边人手不足,他又不信任那两个夷族男子留在他屋内,便与她约定一有麻烦便亲自去救她。
为此,她将这枚奇特的令牌给了他,说若她有事,自会用它来呼唤他。
她那里能有什么事?
除了那个人,还能有谁能伤她?
想到这里,皇帝的心一沉再沉,恍若沉到谷底。
梁陈…梁陈。
怎会如此。怎能如此。
非要叫他对他的恐惧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吗……
……
以上种种,应当是皇帝能想到的。
而此时在梁氏府邸,一切发生的悄无声息。
幕帘后一片漆黑,帐子边缘只有轻微晃动。大床结实厚重,却因为摇晃动静大而发出声响。
我面朝下趴在床上,脸侧着艰难呼吸,一双抓着床褥的手被两只更大的男人的手牢牢地扣住。
上身衣物掀开到了胸口上面,下身裤子被扒到了膝盖处,中间赤条条的腰臀被迫高高撅起,一个男性的腰臀在后面紧紧抵住。
“救命!救命啊,放开我,放开…!啊……唔……”
太黑了,我什么都看不见。
疼痛混杂着灼热,滚烫坚硬又有弹性的一根杵,看不见从哪进,从多远进,能进多深,仿佛无穷尽的冲入身体。
黑夜里的刺客眼睛依然明亮,将一切尽收眼底。布满斑驳红点与齿痕的白皙脊背,妖娆的曲线一路向下,两个腰窝那里各有一个牙印,让人看得下腹窜火。自那缝隙处红痕齿痕愈发秘籍,奶冻似的臀上还留着不大明显的抓痕,那此时正被他狠入的地方两侧最是红晕一片。
电流从下腹窜上头颅,我呜咽几声,抵着臀夹着腿颤抖着。
梁陈旱得久了,即使是在寒冬腊月,火气依然没有消解。此时入了桃花源,便犹如进了仙境,骨头都酥麻无比的一股子快感冲上了头,让他发红了眼。
怎么还不来…还不来!
我肩膀撑起一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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