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基拉王听到判决,面色铁青,用绝望又疯狂的眼神看向一旁的罗马人。
他已经被饿了好几天,身体虚弱,精神萎靡,即便眼神凶恶,但看起来也毫无威胁。
传令官又高喊着判决结果已经下达,罗马将会进军攻打圣城和周围的城市,如撒玛利亚,拉法特等。投降依然有效,但如果被抓则会被就地处决。
“行了,收拾收拾,该干嘛干嘛去。”阿塞提斯从高台上走了下来。“我派人去绕过圣城攻打巴勒贝克,争取在以撒占领前把那里先解决掉,避免以撒和加利利会和。耶路撒冷周边就交给您了,大人。”
弗拉库斯行了个军礼,应声下去。
阿基拉又被关了起来,他们打算等仗打完了再找人把他扔给奴隶商人带走。而比约戈则小心翼翼的拿着那张审判书,缩到了队伍的后面。
无论何时,打仗都是很烧钱的事。
阿塞提斯只想快点把烂摊子收拾完然后回到罗马。
他回到军队驻扎的地方,叫来几个军官将军队分成几部分,又把一份运粮的调令给了弗拉库斯。
“让这家伙跟着你,”阿塞提斯对弗拉库斯说着,将缩在队伍后面企图悄悄跟着他离开的比约戈揪了出来,拽到了弗拉库斯面前,“让他发挥一下作用……就按照之前我们商量的那样。”
弗拉库斯看了比约戈王一眼,面色不善:“凯撒,这个人屡次三番的与我顶撞,他说只听您的命令,别人的命令都不听。”
阿塞提斯扭头看向那个恨不得把脑袋埋到地里的男人,嘴角微微痉挛了一下。
他又不能打死他,打他他反而更开心。
“那要不,我带着他算了。”阿塞提斯咧咧嘴。
弗拉库斯态度又变了,他温和又无奈的开口:“不,不麻烦您了,我一定处理好。”
他还要打着这个人的名义征税,搜刮财富和粮食,让阿塞提斯把人带走,那阿塞提斯的人在元老院上就有理由把之前所得都从他这里拿走。毕竟是他弗拉库斯在这里担任总督,协助尤拿王治理尤拿国,他更名正言顺。
比约戈像个皮球一样被丢了过去,他一脸怨恨的盯着远去的男人的背影。
阿塞提斯上了船,带着军队和阿基拉王朝巴勒贝克港前进。
还没上船,就有骑着马的信使赶来求见。他打量这个信使,听他说,他不是那些他派去巴勒贝克的人,而是从叙利亚那边来的。
对方身上带着数个行省的通关引信,看来奔波路途遥远,一脸沧桑之色。他说他是坐船先到了安条克,看情况不对,乔装改扮沿着海岸线走才没有被以撒和加利利的人抓到。
“大人,这是从罗马来的加急信。”信使从包裹里将迭好的羊皮卷包裹递了过来。
阿塞提斯打开包,发现里面有厚厚的一打卷轴。上面印章是他府里的标志。
瑟琉斯正在把元帅的行礼往船上搬,刚把一个箱子搬上去,出了门看见站在岸边的阿塞提斯低着头,背对着他,手里来回翻弄着什么。
他看看一旁站在一边,有些惴惴不安的信使,又看了看翻东西越来越快的阿塞提斯,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是一种小动物般的直觉。
其实他的鸟…嗯,这段时间也没什么消息来着。准确点来说,是都没什么有用的消息。
本身他就是学徒,也不会有太多任务给他。他又一直跟着阿列克,阿列克最近说是比较忙没空管他,那么他没收到消息也很正常。
但是以前不一样,以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消息来的。
他跟着的这个主人,是那种脾气性格看起来很好,实际上很容易发怒的人。只是他善于伪装,喜怒不形于色,瑟琉斯跟在他身边久了,这才能看出来一点。
瑟琉斯很机智的没过去搭话,问他主人要不要来检查行礼。倒是一旁的赫勒斯将军看收拾的差不多了,大咧咧的走了过去。
“大人!我的队伍已经整理好了,等您过目!”赫勒斯面容严峻,意气风发。
阿塞提斯头也不抬:“知道了。”
他动也没动。
赫勒斯站了会,没见回应,感到诧异:“您不来亲自检阅吗?”
阿塞提斯这才把脑袋从一打羊皮卷里抬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还要我检阅?你是等着你妈来夸你摸你头夸你真听话刚断奶?”
赫勒斯当场哽住:“…”
不是您反复强调必须要报告给您亲自检阅的吗?!
“你看我干什么?!”阿塞提斯眉头皱得更紧,“滚!该干嘛干嘛去!”
赫勒斯缩了缩脖子,支支吾吾:“您不是说要演讲……”
恰逢此时军队里的一个军官正一脸喜气的跑了过来。此人身子略显臃肿,短粗的脖子上围了一圈肥肉,显得他脑袋小小。而小小的脑袋上只有两撮打理的颇为干净的短毛。他满脸堆笑,双手搓着:“大人,我按照您说的,把台子都搭好了,大家都等着聆听您的教诲…”
这位军官名为彼拉多,是代替驻守小亚细亚的马尔库斯的工作,跟着阿塞提斯来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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