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
“服务”二字还没说出口,商湛的拳头已经砸了过来。
他避之不及,硬邦邦的拳头砸在他鼻梁上。
顿时血腥的味道弥漫开去,血红的鼻血从白皙的皮肤里冒出来,邵廷惟伸手擦了下鼻子,血迹顿时变得更加可怖。
他不怒,反倒笑得痴狂,“商湛,你应该早点过来的,说不准还能早点见到你女朋友被我玩/弄的样子。”
邵廷惟一字一句都像是刻刀般凿进商湛的心底,商湛捏着的拳愈发的紧,眼尾处也愈发的红,他径直走上前狠狠地攥住邵廷惟的衣领,犀利的拳头像是顽石。
“邵廷惟,你把傅染怎么了?”商湛几乎是浑身颤抖着说出这句话,他脖颈与额头上的青筋都显露着,赤红阴鸷的眼睛像是要吞人拿那般。
两个人气场势均力敌,但力量却相较悬殊,邵廷惟想挣扎,商湛果决地用拳头打在他的脸上。
他想还手,手上拿着桌角旁的玻璃花瓶就想往商湛身上砸,商湛堪堪躲过,玻璃碎裂在地上,细碎的玻璃片划过商湛瓷白的脸。
“商湛,你的女朋友滋味儿那可别提……”
还没等邵廷惟将话说完,商湛一拳头已经砸到了他的嘴巴上。
他想要还手,下一秒却被商湛摁在地上爆揍。
兽性在知晓傅染被他“沾染”的那一刻彻底得到爆发,只要想到她的小玫瑰沾到泥泞,他恨不得将他打死在地上。
而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就在邵廷惟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时,商湛隐约间听见主卧里有傅染的声音传来。
他像是被施了魔法那般停住——
商湛像是浑身脱力般地站起,他泛红的眼眶里有酸涩难当的泪水在兜转着,他眼神里闪过片刻茫然。
“商湛……”
卧室内,傅染仍旧穿着那套风衣,只是她的手被领带绑着死结,加之烈药的劲在熊熊燃烧着,她像一只干涸地里的鱼似的。
她的声音很轻,但又说不出的婉转温柔,但这些细碎的声音传进商湛的耳廓里,他顿时就明白了。
他瞥了眼躺在地上像条死鱼的邵廷惟,他冷冷的骂了句,“畜生。”
商湛都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状态走到卧室门口的。他浑身紧绷着,连呼吸都要停滞住。
打开门,待到看见傅染全须全尾地躺在床上,他眼泪差点没掉出来。
可看到她白皙的手腕被绑着,她面色潮红,似是神志不清,他崩溃地走到傅染身边来。
他想伸手去碰傅染的头,却发现指骨不知何时擦开皮了,上面不知道带着谁的血。
商湛不爽的伸手在自己的裤子上擦了擦,但似乎越弄越脏,真的好脏好脏阿。
他不想弄脏他的小天鹅,不想弄脏他的小玫瑰。
商湛幽深的桃花眼微眯,脸上露出嫌恶神情来。
可她的小玫瑰却在此刻睁开水光潋滟的眸来,她那双湿漉漉的眼像是学会了勾引人那般,她轻喃,“商湛,你怎么才来……”
伴随着她的这句话,她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她主动抬脸去触碰他的放在她面前的手。
肌肤相贴的那秒,他才发觉她身上的温度很是灼热,而于傅染来说,他身上的温度似是酷暑里的青柠冰块。
他伸手解开死死勒着她手腕的男士领带,随后,他还意气用事那般,将那根领带扔得远远的。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姑娘滚烫又热情的吻落了过来,令他有些许猝不及防。
没等他吻够,傅染委屈着眼神看他,她颤抖着身体隐忍着问,“商湛,我可以抱抱你吗?”
仅是一句话,他的心脏便刺疼得无法呼吸。
此时此刻的傅染已经烧得有点儿神志不清了,她仿佛又置身于幻境之中那般,她不知道今夕是几何。
眼前蓁蓁其叶的少年是她珍藏在心底不知多少年的男人,他的眉眼轮廓,她在心里描摹过无数遍。
可是,他的心里却有别的姑娘,她们肩并肩曾一块儿下课,她们曾一块儿去澳洲潜水。
只要想到这,傅染眼眶通红,她不顾一切地质问着商湛,“商湛,你为什么要喜欢宋栀呢?”
“我没有过喜欢宋栀,我只喜欢你。”商湛心痛得无以复加,他虔诚备至地亲吻着她的手心。
神志不清的傅染并不相信他,她眼眶通红挖掘出心里藏了许多年的话,“你不喜欢她,那你买西瓜接她下课,那你在她背刺你的时候,你还宽容她,那你还跟她一块儿去澳洲潜水,那你还跟她约定……”
还没等她说完,男人湿漉柔软的唇逐渐靠过来与她的唇相贴,他小心翼翼,极致缱绻温柔。
他温热的掌心捧着她那张瓷白的脸,他耐心地跟她解释,“我接她下课那回,只要你跟我再多走两步,就会发现穆黎他也在;她背刺我,我以为是她救的我,才不愿与她计较;跟她去澳洲潜水,穆黎的主意,我从未跟她单独旅行过。”
商湛骨感又高挺的鼻梁贴在傅染优越的鼻梁上,他反复摩挲着,眼眸深邃,“染宝,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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