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女鹅马上要跑了。
解释一下为什么不让太子知道女鹅的第一个男人是他这件事。
按照男女主现在的关系,和狗太子的性子来讲,如果现在让他知道了,他也就口头会道歉一下,但更多的是得意忘形,惊喜交加,神采奕奕。
然后会变成一只会摇尾巴的坏狗狗,成天拿这件事去拿捏女鹅,完全虐不到他。
但因为太子得知了这件事后,算是小虐他的一个点,所以只能往后放。
送出东宫
外头的光亮透过雕花窗照入屋内, 柔和的光晕沐浴在男人冷峻的面容上,他长眸微眯含着威胁,冷言道:“怎么,你觉得孤娶太子妃了, 便会放过你?”
姜沐璃瞬间被他堵的哑口无言。
没错, 殿下从未说过会放了她, 他只说过,不需要了再杀了她泄愤。
她竟还异想天开,他娶妻后能放她自由?
姜沐璃扯扯唇角苦笑。
室内静默起来,外间忽然响起女童的声音:“表哥在吗?”
吴毓面色为难。
自昨晚夜半姜沐璃晕倒后, 太子殿下便忙碌照顾了她一整晚, 白天上了早朝处理好手头上较为紧要的政务,就回了寝殿, 至今还未起身。
想必也正在照顾姜沐璃。
“殿下正在歇息,小郡主若有什么话, 可跟奴婢说,奴婢再为小郡主传达可好?”
今日淑贞公主并没有跟着崔姣姣一同来,便没人管束,她心思一转, 推开了吴毓,提起小短腿就从吴毓的咯吱窝下溜了进去。
吴毓脸色大变,忙不迭跟进去。
“哎哟小郡主啊——您饶了奴婢吧……”
崔姣姣不管不顾, 小碎步跑了进去, 掀起帘子便见到太子表哥穿戴整齐,神闲气定的坐在榻边, 榻上还躺着一个脸色虚弱的漂亮姐姐。
她立即瞪大了眼:“表哥?”
谢缚辞面色不虞, 冷声问:“你又来做什么?未经通传, 擅自闯入,没点规矩。”
崔姣姣脖颈一缩,慢慢迈了过去,嘟唇小声抱怨:“表哥怎就这么凶。”
谢缚辞暼她一眼,“说吧,这次来东宫又有何事?”
崔姣姣搬了把小凳子坐在榻边,透过朦朦胧胧的帷帐看向姜沐璃,“阿璃姐姐,七日后是姣姣的生辰,姣姣想在明华殿热闹热闹,便想邀请姐姐也一同来。”
姜沐璃眼睫颤动,顺着帷帐凝视崔姣姣白皙的小脸,心里感动不已。
小郡主直率明媚,她实在喜欢,可她这样的身份,又如何能与堂堂郡主这般亲近?
她垂下长睫,遮住落寞的眼神,柔声道:“多谢郡主的好意,我可能无法出席……”
崔姣姣啊了一声,小脸顿时沮丧十足。
这么漂亮的姐姐,她想介绍给所有人都认识,怎能每日被表哥困在他的殿内呢?
“为什么,可是表哥不同意?”崔姣姣小心翼翼觑了一眼谢缚辞。
“表哥为何把这个姐姐每日藏在你的寝殿?她也要出门晒晒太阳,见一见人的呀!”
谢缚辞淡眼轻扫,崔姣姣立马噤声,不敢再多言,可那小嘴嘟嘟囔囔,仍在表达她的不满。
谢缚辞紧抿唇,一错不错看着姜沐璃失落的神情,指尖微动,还是没忍住想要摸一摸她温热的小手,却在刚触碰上去,就被她故作无意地甩开。
他面色不悦,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姜沐璃道:“是我这几日身子有些不适。”
崔姣姣晃了晃小脑袋,瘪嘴道:“那好吧,姐姐先好好休息几日,待那日再说。”说着,她将小脑袋瓜从帷帐外探了进去,在姜沐璃耳边又小声低语了一句。
语毕,崔姣姣喜笑颜开,又朝谢缚辞道:“表哥我先回去了。”
崔姣姣离开后,屋内安静了片刻。
“姣姣同你说什么了?”谢缚辞问。
姜沐璃阖上眼睫,背过身侧卧,淡淡道:“没什么。”
她态度冷淡,谢缚辞略微不快,可转而想起他昨夜对她那番毫无节制的施为,又导致引起她来了癸水,让她这般痛苦难受,心里不禁浮起怜惜。
他轻声道:“你好生歇息,孤去处理一些事,晚些再来看看你。”
可回应他的只有冰冷的后背。
书房内,烛火摇曳,谢缚辞批阅好皇帝抛下的折子,朱笔一掷,散漫地靠在椅背上,阖眼默了半晌,又屈指按住自己的眉心。
吴毓上前斟了一盏热茶:“殿下近日多有劳累,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这两日太子除了政事加上姜沐璃的原因,都未曾好好休息过,一静下来,眉宇间尽是疲惫。
谢缚辞撩起眼皮,呷了茶水,道:“舅舅在前线拼搏,孤又岂能叫苦?”
吴毓叹道:“再如何,殿下的身子也不是铁打的啊。”
饮了暖茶后,谢缚辞身子也舒缓了许多,想起了什么,吩咐道:“过几日是小郡主的生辰,按老规矩,你去备点姣姣喜欢的做生辰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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