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唾骂她。
她的眼泪又开始流了,只觉得绝望。
这是不是报应,是她当初指挥柳如是去那样对待聂茵的报应。
不!她绝对不信命!
她就是牺牲一切,也要让池鸢那个贱人摔下来!
敢忘了我试试
她的脸上都是扭曲,哪里还有当初高高在上的样子,只紧紧攥住姜野的袖子。
“你想看我跟谁做?”
这话就像是一个妓女该说出来的,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靳明月么?
姜野挑眉,轻笑了一下,然后靠近。
“你答应了?”
靳明月颤抖的闭上眼睛,只觉得那点儿仅剩的尊严被放在地上反复践踏,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是个人了,仿佛就是一个妓女,一个荡妇。
她的眼眶瞬间红了,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落到这个地步。
“对!我答应了!只要你愿意帮我扳倒池鸢!想做什么随便你!我要那个贱人死!”
“放心,你的要求我都能达成。”
靳明月又开始哭,这次腿软的再也站不起来。
她现在算什么?
简直是耻辱!
恨,太恨了,恨池鸢,也恨霍寒辞,她一定会收拾那对狗男女的!
可池鸢此时还在昏迷着,并不知道外面已经天翻地覆。
检测的仪器突然开始响了起来,霍寒辞连忙按了旁边的铃,医生走了进来,又将人推去了抢救。
一夜之间,情况直接恶化。
霍寒辞坐在冰凉的走廊上,感觉自己的手在轻微的发抖,他无力的将脑袋靠在墙上,喉结滚动。
到最后,他只觉得眼眶发热,拿出一根烟缓缓点燃。
明明医院是禁烟的,但是路过的人都不敢提醒他,看到他眼底的血丝,就已经有些害怕了。
他太久没休息了,仿佛还有一丝希望在牵扯着,在支撑着。
只要这丝希望消失了,他大概也会崩溃。
池鸢再次被推出来的时候,又是第二天的凌晨六点。
霍寒辞只感觉到脚步沉重,宛如要迈不开步子。
回到病房,医生摘下口罩。
“霍先生,池小姐的脑袋实在受伤太严重,我们抢救两次,但还是如果运气不好,池小姐可能就醒不过来了,如果运气好,醒过来了,可能也会有后遗症,比如记忆混乱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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