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唾弃自己。
但谁让靳明月自己撞上来的呢,她此刻心情不好,正好把对方当出气筒。
活该。
那些印记都是淡淡的粉色,可见男人在吻她的时候,有多缠绵缱绻。
可见他有多珍惜。
这些痕迹对比那个牙印,简直就是扇在靳明月脸颊上的无数个巴掌。
贱人!
这个该死的贱人!
她浑身颤抖,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直到里面传来甘青昀的声音,“明月,来了就进来,跟无关的人说话做什么。”
靳明月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当场崩溃。
她怨恨的盯着池鸢,深吸一口气,笑着走了进去。
池鸢就站在原地,听到里面又传来甘青昀的声音。
“明月,我看看,你是不是瘦了,我之前都吩咐过医生了,让他们不要把我的情况告诉你,你工作也忙,听说研究院已经在开始接收简历了?”
“甘阿姨,我就是再忙也会过来看你的。”
甘青昀的脸上都是笑意,努力想扫清刚刚霍寒辞带给她的阴郁。
她的目光瞥向窗外,此刻池鸢已经没站在那里了。
“明月,是不是被有些不长眼的人欺负了?”
靳明月没马上回答,而是下意识的看向霍寒辞。
霍寒辞依旧不动如山,嗓音低醇。
“池鸢不会主动欺负人。”
言下之意,你要是被欺负了,那就是你主动去自找的。
靳明月刚被池鸢羞辱一顿,如今又被霍寒辞羞辱,眼眶瞬间红了。
甘青昀更是被气得差点儿晕过去。
她抓过靳明月的手,放在手里安慰的拍拍。
“明月,阿姨听说你让厨师炖了汤,去看看好了没有,我和寒辞还有几句话要讲完,记得别跟外面的阿猫阿狗讲话。”
靳明月眼眶红红的点头,起身时,已经控制好了表情。
“寒辞,那我先出去了。”
霍寒辞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一副不愿多交流的模样。
靳明月垂在身侧的掌心攥紧,眼底恨意翻涌。
池鸢,疼不疼?
而池鸢此刻不在窗户边了,她悄悄退回到五十米开外的地方,只觉得今晚的风带着彻骨的冷意,从皮肤一路冷到了骨头缝里。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保持清醒,但这个动作也让手腕传来一阵痛意。
她来见霍寒辞的时候,用袖子故意遮挡了手腕,现在是冬天,只要不脱掉外套,就无法发现她手腕处的异常。
但她刚刚的动作有些大,再加上手上的伤口才缝过针,这会儿传来阵阵疼意。
想着霍寒辞还要一会儿才出来,她也就去了这边走廊上的洗手间。
洗手间打扫得很干净,她刚将袖子挽上去,就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还是靳明月。
如果她是靳明月,就不会一次次的主动上前受辱。
毕竟霍寒辞不爱靳明月,这就是池鸢手里最大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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