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往不利。
靳明月的双手微微抱着,脸色十分阴沉。
“甘阿姨让我先出来,说是有话要单独对寒辞说,不知道他们会说些什么,也不知道寒辞到底能不能坚持下去,毕竟甘阿姨可是用自己的命来逼他。”
她的视线落在池鸢的手腕上,眉毛微挑,“呀,这是受伤了么?寒辞可真不小心,居然都没发觉到你受伤了,不是每晚都会做那种亲密的事情么?怎么他连这个都会忽略,该不会直接在关灯后,把你当一个娃娃对待吧?”
池鸢还是第一次意识到,靳明月竟然这么茶。
外人眼里的她有多完美得体,那么在面对池鸢的时候,靳明月就有多小气糟糕。
女人面对爱情,面目有时候确实是最丑陋的。
除了与情敌抗争时丑陋,还有为那个男人撕心裂肺哭喊的时候也丑陋。
池鸢一般不会让自己陷入到这样狼狈的境地。
若是不喜欢她的,她也绝不会抛弃自己的尊严去挽留。
“靳小姐对我和霍寒辞的房事这么感兴趣,那下次要不要我录个视频给你?”
池鸢挽起袖子,脸上带笑,但看到纱布上面布满了血迹,眉心微不可见的一蹙,担心是伤口崩开了。
刚想着待会儿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就听到高跟鞋的声音靠近。
“你个贱人!”
猝不及防中,靳明月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受伤的手腕放到冷水下面,打开水龙头便冲了起来。
“活该!池鸢,疼不疼?”
自来水碰到伤口,很有可能发炎。
池鸢一把推开靳明月,只觉得伤口处钻心的疼。
靳明月轻笑了一声,眼里划过无辜。
“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
池鸢疼得额头汗水都溢了出来,本身伤口就有些深,还缝了针,这会儿连纱布都被自来水浸湿了,血迹开始蔓延。
靳明月撩了撩自己的头发,“我看你的伤口流血了,还是自己在这里好好整理整理吧。”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池鸢垂下眼帘,索性把纱布拆开,语气淡淡,“我让你走了么?”
靳明月的脚步一僵,冷笑了一声,“哦?那你打算如何?”
这里只有她和池鸢两个人,就算她对池鸢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又能怎样呢?
以这个人的性子,压根就不会去对霍寒辞告状。
这就是靳明月敢下手的原因。
池鸢这个人的性子有时候是挺别扭的,出了事就喜欢自己扛着,某种程度上和霍寒辞很像。
他们都不习惯怎么跟对方分享自己的压力和委屈,还在学着怎么去爱一个人。
这个过程是最容易被人为破坏的,如今霍老爷子已经开始插手,甘青昀也给了霍寒辞压力,池鸢又被公司的事情羁绊着,这对靳明月来说,是最好的机会。
她笃定池鸢不敢对自己怎么样,毕竟在整个京城,也确实没人敢对她怎么样。
她可是靳家小姐。
池鸢垂眸,将手腕的纱布一圈一圈的解开,丢在一旁,然后抬头看着靳明月。
她眼底的冷意有些刺骨,刺得靳明月浑身都不舒服。
池鸢是什么东西,居然敢用这种眼神看她?!
她皱眉,一般只有她用这种眼神去看别人。
“池鸢,我劝你把你的视线收一收,不然待会儿我会直接抠烂你的伤口。”
不被祝福的感情
话音刚落,池鸢就走近,一把将她推向了洗手台。
靳明月疼得脸色都白了,整个人都处于震惊和恐惧当中。
“池鸢!你想做什么?!”
池鸢是练过跆拳道的,而且还是黑带,即使手上受伤了,也不影响她发力。
她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将靳明月的脑袋按在了水龙头下,直接打开了水龙头。
靳明月被这股凉意刺得想要尖叫,心里已经满满的都是震惊。
“感谢靳小姐为我洗手,礼尚往来,我给你洗头,不用客气。”
靳明月气得狠狠挣扎,但是所有的力道都宛如石沉大海。
她是靳家小姐,是最年轻的研究院院长,其他人看到她,全都毕恭毕敬,池鸢竟然敢将她按进盥洗台里。
贱人!这个该死的贱人!
可无论如何生气,她都无法挣脱开池鸢的手。
冷,在这样的天里,脑袋直接被冷水兜头而下,只觉得浑身都冷得没力气。
池鸢将水开到最大,确定靳明月的整个脑袋都在冷水里,才缓缓放开。
她的手腕还在流血,血迹甚至在水里蔓延开,有一股锈迹斑斑的味道。
“靳小姐,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伤我一分,我百倍奉还,怎么样,冬天洗头很清醒吧。”
她的语气云淡风轻的,将人放开后,避免靳明月再次发疯,所以直接离开了。
走廊里还有其他佣人,靳明月为了自己的形象,肯定不会追出来。
毕竟,人家可是靳家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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