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辞宛如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当下就将人压在这里,轻而易举的便得逞了。
池鸢咬着唇,眼眶有些红,被他身上的温度烫得快要化掉了,交缠,亲吻,到最后已经喘不过气。
没有时间去思考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只有不断的烟花在脑海里炸开。
霍寒辞还好好的在她身边,没有跟其他人订婚,还在温柔吻她。
这就已经足够了。
她感觉到一阵无可救药的心动。
甚至想到霍家,靳家,柳家的人就在不远处,这种羞耻中又充斥着兴奋。
房间内的温度似乎快接近临点,身体内的水分被烧干。
她的脸颊红彤彤的,也不知道被她甚至一度怀疑,面前的门也许会坏。
迷糊间,他修长的指尖掐住了她的下巴。
池鸢看着光可鉴人的门上映出她的影子,只觉得
“霍寒辞,我不来,你是不是真的打算订婚?”
霍寒辞的下巴伏在她的肩膀上,轻笑,“不会。”
他的语气懒懒的,带着一丝餍足,却并未停下,偏头吻了一下她的耳尖。
像是最奇妙的化学反应。
是谁说过,爱情是扰乱灵魂安宁最猛烈的毒药,爱情意味着永远无法满足的贪婪。
这一刻的猛烈,这一刻的所有满足,所有的奇妙反应,都如同在深渊的边缘野餐,毫不理会情势的危险。
我心中凶猛的野兽。
我身后的爱人。
池鸢缓缓闭上眼睛,额头上溢出细细密密的汗水。
凌晨七点,池鸢实在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闭着眼睛去推他。
霍寒辞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
她当然累了,她现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是她有太多问题想问。
只觉得一颗心无比的酸涩,既酸涩,又甜。
但她真的太累了,再也撑不住,缓缓睡了过去。
浑身上下被折腾的没有一块好皮肤,处处斑驳。
也是她率先自私的公开
霍寒辞的指尖在她的发丝上抚了抚,这才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门外,简洲听到动静,轻轻敲了敲门。
“总裁,你醒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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