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洲在这里守了一夜。
如今听到霍寒辞的声音,还记挂着他身上的伤,有些担忧的询问。
霍寒辞披了一件睡袍,随手在腰间系了一个结,才打开门。
简洲拎着医药箱,并未去看床上的池鸢,而是走到窗户边,将医药箱放在窗户边的桌子上。
霍寒辞坐下后,简洲连忙查看他胸口的伤,有些轻微的崩开,他连忙拿过消毒水消毒,并且重新缠了绷带。
霍寒辞一言未发,眉眼如同春水,嘴角都微微扬起。
简洲知道他开心,自己紧拧着的眉心也就散开。
为他处理伤口的时候,简洲自然瞥到了他胸前的一片指甲印记,暧昧无边,可见昨晚有多激烈。
他也由衷的为这两人感到高兴,只有他知道,总裁这几天都做了什么。
“我已经准备好了池小姐的衣服,放在了柜子里,还有”
说到这的时候,他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还有池小姐要用到的药。”
霍寒辞不是傻子,何况昨晚他有多食髓知味,他自己是知道的,如今被人提醒,耳朵也一阵热。
“知道了。”
简洲提醒到这个地步,也就退了下去,将门关上了。
霍寒辞倒是很有精神,去浴室放了水,将池鸢抱着去仔细清洗了一番。
池鸢困得眼皮都在颤,却又始终醒不来。
霍寒辞找到简洲准备好的药膏,为她上药。
池鸢以为他还要折腾,语气也变得可怜兮兮的。
“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
霍寒辞听到这话,觉得好笑,伸出指尖刮了一下她的鼻梁。
池鸢皱眉,倒也没有再说话了。
被抱回床上,她连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做,睡得很死。
霍寒辞也没再理会其他,重新躺回床上,小心翼翼的揽过人,睡了过去。
这次终于不再是揽着枕头,她身上的气息让人心软。
池鸢这一睡,睡了几个小时才睁眼,再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她昨晚来找了霍寒辞,后来两人一阵天雷勾地火,接着睡到了现在。
她的腰被他修长有力的手臂揽住,动弹不得。
稍稍一起开,霍寒辞就醒了。
“不再睡会儿?”
池鸢想到最近的遭遇,包括昨晚的一切,就睡不着,嘴角抿紧,现在也不是睡觉的时候。
她又看到霍寒辞胸口上的绷带,便有些紧张的下床,但双腿刚接触到地面,就腿软的跪了下去。
霍寒辞的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揽回怀里,“小心。”
池鸢重新坐回床上,定定的看着他胸口的伤痕,忍不住要伸手去摸。
他却将她的手拦截住,“已经换了药,你先把衣服穿上。”
池鸢腿软,真的没力气站起到柜子前去取衣服。
霍寒辞轻笑,起身为她把衣服拿了过来。
饶是两人亲密了无数次,但是看到他这宽肩窄腰的好身材,他的这副好样貌,池鸢还是一阵脸红。
但她很快恢复冷静,此刻也觉得昨晚的事情有些冲动。
将与霍寒辞的关系暴露在众人之前,对他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之前是她自私的想要藏住这段关系,如今也是她率先自私的公开。
他在京圈这些人的眼里,站得如此高,如今跟自己晚辈的前未婚妻纠缠,大家会怎么看他?
给了我这辈子最大的屈辱
昨晚的气氛褪去,如今摆在眼前的又是赤裸裸的现实。
池鸢听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霍寒辞的。
昨晚霍老爷子看似什么都没有说,并且很巧妙的转移了话题,但池鸢知道,霍老爷子并不是认同他们在一起了。
之后他会使出什么手段,没人清楚。
她看到霍寒辞按了接听键,喊了一声。
“舟墨。”
打来电话的竟然不是霍老爷子,而是靳舟墨。
池鸢这一刻有些感叹,姜还是老的辣。
霍老爷子真是沉得住气。
昨晚事情闹到那个地步,结果到现在,对方竟然还没打来电话质问。
可越是如此风平浪静,她的心里就越是不安稳。
总感觉最大的风浪还隐藏在后面。
而靳舟墨给霍寒辞打电话,自然是有关昨晚的事情。
他虽然用醉酒这个借口搪塞了过去,让事情不至于闹到不可收场。
但当时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靳明月并未喝醉,霍寒辞也是实打实的拒绝了人。
靳舟墨的语气并未有任何责怪的意思,依旧温和。
“寒辞,你还跟池鸢在一起么?”
“嗯。”
“我爷爷应该很快就知道这个消息,他老人家一直都以为两家能联姻,这事儿我会试着跟他沟通,寒辞,这是你最后的决定了么?”
已经决定要跟池鸢走下去,彻底放弃明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