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的腰,继续处理文件。
“嗯?”
池鸢抿唇,许久才缓缓放松,背靠向了他的胸膛。
霍寒辞的下巴淡淡靠在她的肩膀,问她,“饿不饿?”
池鸢确实有点饿了,但对她来说,幸福实在来得太突然,所以她现在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踩在棉花上的,有种软绵绵的不真实感。
霍寒辞的指尖落在她的下巴上,轻轻掐住,强迫她抬头。
“池鸢,没什么想问的么?”
比如为何送她那串珠子,为何又纠缠在了一起。
池鸢的目光看着他,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神有多迷人,璀璨,晶亮,像是放在水里的琉璃。
如果她真的是金丝雀,他希望她永远都能在自己打造的华丽笼子里。
可他清楚,池鸢从来都不是什么金丝雀。
修长指尖摩挲着脖子间的那些痕迹,他记得自己有多失控。
在国外看到那几朵鸢尾花的时候,他懂了什么叫思念。
他想,他应该是喜欢池鸢的。
他一直在试图去排斥这种不受控的感觉,可那天看到浑身是伤的池鸢,只觉得什么多巴胺,什么欲望回路,什么催产素和血管升压素,那些都不重要了。
他只想见池鸢,仅此而已。
霍寒辞低头,在那块满是痕迹的细嫩皮肤上,轻轻吻过那些痕迹。
池鸢的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脸颊一红,“没有。”
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所以无需再用语言去证明。
世界上最会煞风景的女人
“没有?”
霍寒辞重复了这两个字,却是不一样的语调。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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