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语气不善,看来他也生气了。
靳舟墨觉得好笑,拉开了一扇门,坐了进去。
“你们多大了,还像小孩子似的闹脾气?”
聂衍握紧方向盘,忍不住就开始吐槽。
“那不是他先闹的吗?他自己都说了不喜欢池鸢,池鸢今天故意气晕了如是,我让她长点儿教训怎么了?而且我还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让柳家人手下留情的,不然依着柳家人的性子,池鸢现在早就死了。”
聂衍踩了油门,去的方向是柳家。
“舟墨,你也知道如是是我的命,今天她被推进了抢救室,我都不敢询问医生情况怎么样,这些年她的身体情况一直如此,我有时候做噩梦都梦到她突然不在了,池鸢明知道她的身体情况,还故意来这一出,把柳家当什么了,把我当什么了?要不是有寒辞在背后给她撑腰,她敢这么胡来?”
聂衍越说越气,眼里划过一丝锐利,“她想借着寒辞打进咱们的圈子,可惜终究是个跳梁小丑。”
现在的女人可聪明的很
靳舟墨坐在一旁,看着聂衍满是寒霜的脸,眼里飞快的划过一丝什么。
没人知道他的心思,靳舟墨一直是几人当中脾气最好,但也从不表露自己心思的一位。
霍寒辞是冰,聂衍是火,而靳舟墨就是深沉的海。
浅海温柔,有阳光沙滩的味道,深海阴沉,深不见底。
至于他们的另一位共同朋友,就是刀,刀鞘锋利,动辄会割伤人,可惜那人一直在部队,还未回来。
靳舟墨淡淡低头,慢条斯理的整理袖间。
“你很不喜欢池鸢?”
聂衍听到这话,冷哼。
“当然,像她那种家世的女人,攀上寒辞的目的很简单不是么?你知道什么叫精准围猎么?努力佯装出寒辞喜欢的模样,骗取他的心,等想要的东西到手,再消失得干干净净,现在的女人可聪明的很。”
聂衍眼里的池鸢,一无是处。
这里距离柳家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而且中间的道路已经堵成了紫红色,他就不信霍寒辞能在两个小时之内赶到。
他倒是真的希望柳家人已经弄死池鸢了。
他后悔自己给了柳家那样的指示,所以池鸢肯定还有一口气在。
柳家这边本来就不想给池鸢留条命,只要柳如是一清醒,他们就会让柳如是亲自过来惩罚人。
玩到她开心,她解气。
至于池鸢,一个假千金罢了,什么都不是。
而熟悉池鸢与霍寒辞关系的柳涵,更是不会亲自捅破这层关系,毕竟那样一来,柳家忌惮霍寒辞,就不敢对池鸢下手了。
柳涵这次变聪明了,知道凡事不用自己动手,把别人当枪使才是最有利的手段。
这也是霍松年那边教她的,霍松年的指令对她来说,就是圣旨。
柳涵看到池鸢被绑在椅子上,而周围还有好几个保镖看着,大家都在等柳如是醒来。
柳涵隔着人群,跟池鸢的视线在空中接触了一下。
池鸢以为柳涵要支走这些人,然后来折磨自己。
但并没有,柳涵只是对她露出奇怪的笑容,便离开了。
这样的笑让池鸢很不安。
有句话说得好,不叫的狗才是最咬人的。
而柳涵从这里离开之后,去了柳家几百米之外的医院。
柳如是今晚已经被送进医院了,为了演得更逼真,她进入抢救室后,便让医生按照她的话说。
她的身体暂时没事,总不能真的让医生把那些东西用在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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