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几个医生都碍于她的威胁,待在抢救室什么都做不了。
期间足足待了一个小时,柳如是才被推出来。
医生的脸色很难看,还是第一次这样被逼着陪一个装晕的病人演戏。
而在他们在抢救室的时间,耽误了其他病人多少治疗。
几人的脸上都有怨气,可碍于柳如是的威胁,什么都不敢说。
柳如是被推进病房后,缓缓睁开眼睛,咳嗽了几声。
“医生,待会儿如果有人问起,你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回复吧?”
她的身体不好是事实,一颦一笑都显得苍白。
“知道了,柳小姐。”
柳如是点头,看向饮水机,“我渴了,麻烦给我倒杯水。”
主治医生并没有照顾病人的义务,这是护士的事情。
但柳如是使唤人的态度是如此的理所当然,甚至要求主治医生就在这里等着柳家的人来。
“柳小姐,我还有其他的病人需要做手术。”
柳如是皱眉,“其他病人有我重要么?待会儿柳家人一来,你得跟他们解释我的病情不是么?”
无风不起浪
医生什么都没说,只好被迫留在这儿了。
走廊一直都有保镖守着,而柳家人来得很快,最先到的便是柳如是的爸爸柳宗。
柳宗就靠着这个女儿在柳家站稳脚跟,听闻柳如是出事,从外地连夜赶了过来。
“如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柳如是咳嗽了几声,示意医生跟柳宗说。
医生心里十分抵触,嘴上却也只能顺从。
“柳小姐的状况很不好,这次若不是抢救得及时,恐怕人已经以后还是要多注意,尽量不要去人多的地方。”
柳宗气得捏紧了拳头,“我听说是霍明朝的那个前未婚妻惹出的事儿?”
柳如是在柳家人的面前一直都是识大体的,不会主动去惹麻烦,只有别人不识抬举主动过来奚落她的份儿。
而柳宗的话刚说完,柳涵便推门进来了。
“确实是池鸢,柳姐姐,我都吓死了。”
柳宗站了起来,眼里划过寒光,“池鸢在哪儿?”
柳涵握住柳如是的手,关心道:“池鸢被柳家抓回去了,还在等着柳姐姐你好了,亲自去审问。”
柳如是又咳嗽了几声,脸颊都是红色,“先让几个保镖对付她吧。”
柳涵的眼里划过笑意,叹了口气。
“柳姐姐,池鸢就是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污蔑你,说是不止看到一次你跟其他男人开房的事儿,这话要是传到了堂姐夫的耳朵里,让堂姐夫这么想?”
柳如是的胸口又开始急促起来,恨不得直接剥了池鸢的皮。
柳宗也在一旁气得头发都快炸了,谁不知道柳如是这些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来的时间去跟男人厮混,这个池鸢真是信口雌黄!
他唯恐自己的女儿再受到刺激,赶紧安抚。
“如是,我让人把你接回去好好养病,至于池鸢的事情,你交给爸爸,你放心,爸爸不会让她活着离开柳家。”
柳如是也是这么想的,池鸢既然敢在她的面前耍横,就要付出代价。
她必须亲眼看看池鸢痛哭流涕的样子!
“爸,那就安排吧,我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
柳宗连忙去询问医生,可不可以马上出院。
医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本就没什么大问题,有什么不能出院的。
最终柳如是被接走了,回到了她在柳家的房间。
佣人们全都战战兢兢的,恨不得仔细审查她喝过的每一滴水,唯恐再出意外。
而柳如是躺在床上,询问池鸢的情况。
柳涵将一杯温水递到她的手上,“还在下面被绑着,柳姐姐,你打算怎么对付她?我看池鸢长得不错,咱们又有那么多保镖,不如给保镖们一点福利,让他们尝尝味道。”
柳涵自从在霍松年那里经历过那种事情之后,就恨不得自己遭遇的一切都在池鸢身上来一遍。
她清楚柳如是的骨子里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才这么建议。
而柳如是有些犹豫,担心聂衍若是知道了,对她的印象不好。
但柳涵自己彻底掌控了柳如是的情绪,“柳姐姐,其实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你也知道我去参加过池家宴会,还闹出了一些事情,那是因为我在宴会上知道了一些消息,堂姐夫和聂茵睡过,而且这事儿是池潇潇亲口告诉我的,那晚我也是想为柳姐姐你打抱不平,才”
之前柳涵提过这事儿,但柳如是并不相信,毕竟聂衍一直都对她很好。
而且在龙舌兰日落的那晚,聂衍可是亲自将聂茵推给那个萧总过。
“怎么可能,池潇潇肯定是在骗你,如果聂衍在意聂茵,就不会让聂茵去陪其他男人,下次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她的语气笃定,心里却是有些慌。
有句话叫,无风不起浪。
还让你当他手里的剑
池潇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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