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那周身的狂野肆意释放的更加脱尘。
温书缈的眼神很小心的在屏幕上一寸一寸的看着他。
从他的眉眼往下,最终停留在谢劲敞开的衣领上,那白色的毛衣领边儿上,沾了些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红色。
温书缈心脏骤然一缩,声音都在发颤了:“谢劲。”
“你在哪儿?”
“你在哪儿啊谢劲!”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方面,温书缈总是会变的特别敏锐,谢劲想模糊概过都不行。
只能如实跟她说:“在宁城。”
在宁城。
这两个字落下的刹那,温书缈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好像被猛的窒了一下,分不清是疼的还是怕的。
他终究
还是受不了她被人欺负。
终究还是回头去找了那帮人。
谢劲终究还是看不得她受一点儿委屈。
他就是这样。
他总是这样。
永远不管不顾的为她冲锋陷阵。
眼泪在温书缈眼眶里打转。
她忍着没让它掉下来。
只是喃喃的叫着他的名字,心疼的一遍又一遍。
“别哭啊温书缈。”
谢劲垂着眼看着手机屏幕,抬起手指隔着屏幕想揉平她紧皱的眉眼。
最终还是笑着的:“你那么了解我不是么。”
“我真做不到无动于衷。”
他尝试过,想听温书缈的,别回头,别想,让过去的过去。
但就是没有用,他做不到。
就是跟骨子里早就被形成了的一种魔怔似的。
“对不起啊宝贝。”
这么几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好像他正体会着她曾经的绝望而满是自责。
温书缈终于忍不住的哭出了声音。
掀开了被子温书缈下床穿上鞋子顺手抓了件外套就往外冲。
她感觉现在谢劲那状态就挺不好的。
说不上来的感觉。
总之她一秒钟都无法停止。
“谢劲,你在那儿别动。”
温书缈切小窗口在订票了,但是太晚了,最早的一班车也要明天早上。
她没气馁,转手就去叫了单独顺风车。
车子在高速上司机帮温书缈把速度拉到了最高。
谢劲笑她是个傻子。
温书缈骂他是个疯子。
等到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
温书缈推开车门径直朝着谢劲奔过去,被他稳稳接了个满怀。
他偏过了头,把嘴角的烟拿开,抱着温书缈把她放摩托车上。
哑声坏笑:“教你骑车啊?”
“?”
谢劲抓着温书缈的手搭在车手上边,自己坐她后面,胳膊绕过她,把人揽在了怀里。
他带着她轰动了摩托车油门。
侧脸凑近她耳朵。
鬓角短发根根分明又利落,每一寸都在勾勒他的痞坏惹爱。
独属于男性张力的荷尔蒙被勾杀的淋漓尽致,简直疯狂带感的要命。
“宝贝。”
“用你的手带飞我。”
“啊?我不行”
“怎么不行?”
谢劲咬了一口她耳垂的嫩肉,低声:“把这个当做你要描绘的世界,想去哪儿都行。”
“更何况——”
“你用手爽飞我这事儿也不是没弄过不是?”
温书缈:“?”
混死他吧是。
薛烟最近学挺乖了。
不对,应该说是闲挺乖了。
因为许凉舟那货导致她没办法好好学赛车,但又架不住喜欢鼓捣赛车的那双蠢蠢欲动的手。
她干脆跑去一朋友的车载维修店去当打杂了。
这维修店跟普通那些不一样,她这朋友豪的很,就是专门给人做改装的。
就那种——
纨绔子弟拿豪车泡美女的那种。
在车上怎么做怎么舒服的那一挂儿的。
薛烟寻思着,跑这儿来摸摸车顺便涨涨见识什么的。
她还穿着店里的上班服,现在正跟人一起蹲在一机车底下学鼓捣改装。
她戳了戳按座位上边的弹簧零件,还挺好奇的:“这玩意儿干嘛使?”
“这你不懂?就泡妹坐上去找刺激那种啊。”
“还挺新鲜,这玩意儿居然都能装机车上了。”
“这算啥?还有直接在座椅上铺小按摩粒的呢,富家公子哥儿玩的就是一个刺激。”
“嘶!”
薛烟大致想了一下那个画面,是真玩儿的花。
正当她津津有味的涨着新知识的时候,外面似乎来了新客户。
“修个车。”
声音还挺好听的,有点儿熟悉的感觉。
薛烟从那机车底下探出来一颗脑袋。
在看清新客户那张狗脸时她顿时惊大了一双眼,几乎脱口而出:“卧槽——?”
脸盲症却唯独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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