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纤长的卷发垂在腰侧,被一根柳条松松扎起来。
白底黑纹的兽皮裙包裹着臀部、大腿,最雪白细腻的两处皮肉都被遮挡了起来。
没注意到有厚实的爪垫无声无息的踩着草地,一点点靠近。发觉到不对的时候,林言已经被咬住裙子,眼皮倏然一跳,他正要挽救,裙子已经被某只叛逆期的大狮子咬掉。
林言顿时蹙眉转过身,雄狮慵懒的伏在近处,盯着他,金黄兽眸缩成一条线,粗壮的尾巴一甩一甩,有些悠闲懒散,一点也不复刚才的冷淡。
这头坏狮子必须得接受教训了。
兽皮裙没了,林言变得束手束脚,他冷着脸,忽然间变身,兽皮衣空落落的掉在原地,大狮子懒散的精神一振,眼前钻出来一只漂亮雪白的长毛猫。
细腰长腿,尾巴上有黑色圈环。
猫咪黑色的眼睛眯起,毛发干净洁白,像一捧雪,只是比大狮子小了很多倍,看起来袖珍可爱。
林言不喜欢变成原型,东大陆猫的原型太小了,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他现在只想从大狮子口中夺回兽皮裙,躲起来穿上,然后处理食材。
但很显然,这头阴险狡诈的大狮子——真正的目的,就是让他变成原型。
后颈忽然被咬住,林言身上酸酸软软,他忍着没叫,被这头坏狮子压到石床上,开始慢条斯理地舔毛。
脖颈、后背、下巴。
还挺舒服的。
林言差点化成一滩饼,下一秒,他被翻过身。
林言:“?”
林言:“!”
柔软敏感的腹部一被舔,林言就受不了了,火速变成原型。
他气喘吁吁,白皙的脸上晕着恼怒地浅红,如墨的长卷发贴着肩颈,脖颈和胸前还有些晶莹的水迹,两条修长如玉的腿搭在石床边,柔软细腻的皮肉紧贴着冰凉的石床,磨出些细微的红。
“你这头臭狮子,真是没完没了了。”烦躁的扯着狮子颈圈的鬃毛,顺滑如丝绸的鬃毛手感其实不怎么好,有些硬,有些扎,但扯起来最方便。
林言被温热的鼻息顶的往后退了退,羞耻又紧张,大白天的,他生怕遇到兽人族,到时候就解释不清了。
大狮子硕大的身躯环着林言,眯起眼睛,竖瞳变成舒适惬意的形状,慵懒的压在林言肩侧。尾巴也在林言腰上缠了一圈,有一下没一下的上下晃动,用尾巴尖团成球的小鬃毛,挑弄着林言禁不得蹭的腰腹。
肤肉很快
被磨的绯红。
“嘶……”吸口气,看着它满足的神情,林言想发火,心又有点软。
犹豫了几秒,他到底退了一步,主动抬起胳膊,雪白修长的手臂抱着狮子威严凶悍的脸,脸颊贴着它,轻声对它解释:“别生气了,今年夏天比去年还要危险,我们必须去兽人的城池避暑。”
大狮子尾巴的力度变得粗重起来,情绪显然变得不耐。
林言又吸了口气,声音不太稳当,抱紧了它,细长白皙的五指揪着它的鬃毛,连忙哄道:“乖一点,不要闹。去年夏天你差点得了热射病,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
林言太知道怎么拿捏这头唯我独尊、性情越发古怪的大狮子了。
他狭长潋滟的狐狸眼晕开水红,像三月绽放的樱花花瓣,右眼尾代表亚兽人身份的泪痣也浸在水红中,声音微微颤抖:“你要是不在我身边,我肯定活不到走出草原的那一天。”
大狮子尾巴甩动的动作一顿,眼神凶狠暴戾的眯起来,残忍的光掠过它的眼底,它喉中溢出低沉的声音,似乎因为林言的话,而产生了某些画面感——这画面感令它空前愤怒,只想回到刚纳河边,继续一场血腥的杀。戮。
林言也没想到它的反应这么强烈,眼皮一跳,连忙红着眼眶抱紧它,整张脸都埋进它的鬃毛。大狮子很爱干净,一天能洗两趟澡,只要狩猎完,一定毛发整洁的回来。
林言没有心理压力的抱紧它,大半个雪白无暇的身体都被鬃毛掩埋、挡住,他忍着羞耻,与大狮子对视,瞳孔浸着秋水,轻声细语的说:“等过完夏天,我们就回草原,好不好?”
大狮子低头睨着他,还是有些烦躁,尾巴重新开始不耐烦的甩动。这次力度更大,有点发了狠。
林言喉结又滚了滚,细细的呼出口气,亲它的脸颊,抚着它温声细语的哄了很久。
撸毛、主动捏尾巴,还允许晚上一起睡,这才把越发难伺候的大狮子哄高兴了,懒洋洋地不再阻挠他的行动。
真是头烦人狮子。
腰酸背痛的从石床上下来,林言利落的穿好兽皮裙、兽皮衣。
晾晒好的新内裤挂在绳上,林言谨慎的穿好,见大狮子没有找茬,终于松口气,腌好里脊肉,倒出果酒,跟它一起闲适的吃完午饭,睡了个午觉。
下午时分,夕阳如火球一般,落在地平线上。
暖橘色的光芒照耀大地,羚羊部落的羚一来找林言。
羚羊部落是生活在草原的兽人族,部落逐水草而居,依旧保持着原始习俗。
就像二十一世纪依旧有非洲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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