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绒一向是个行动派。
有了念头便付诸行动,无论是处理公务还是杀人放火,她都雷厉风行,在情事上自然也不会偏颇。
于是她直接扒了厉青澜的亵裤,就着这个姿势,扶正他的下体,缓缓沉身坐下去。
只不过似乎没找准位置,半硬的顶端在缝隙中戳了半天也没戳进去,急了安绒一脑门的汗。
厉青澜更惨,被她折腾得直接两腿一蹬。
射了。
安绒糊了一手的粘液,有些目瞪口呆。
厉青澜只想一头撞死。
他就算是再不懂男女情事,也曾在书中偶有窥得些与之相关的常识。
他这种情况,好像就是在行龌龊之举时,男人表现出来最丢人的一种情况。
俗称早泄。
厉青澜干脆卸下浑身力气,一头栽进水里。
最好直接淹死算了。
什么厉府什么圣贤书什么功名利禄,全他妈见鬼去。
他活了二十年,就没这么丢脸过,在皇室斗争里被人一闷棍敲晕也就算了,居然还被抓到一个淫荡无耻的女色魔这儿任她亵玩,毁了清白。
这是报应?报应他当年见死不救?
嘴里刚闷进去两口水,便被人攥着头发拉起来。
安绒看着他不停咳嗽的模样,有些好笑。
青年姿容如玉琢,沾了水更是蛊惑人心,几根墨发黏在殷红的唇上,光泽潋滟。
她干脆伸手解开他的眼罩。
黑色布罩滑落,微弱的光芒照进来,厉青澜有些不适应地眯了眯眼。
视线逐渐明晰,入目的是少女的柳叶似的眉,樱桃似的唇,还有凌乱红衣遮掩不住的双乳,白花花晃悠悠地送到眼前。
厉青澜倒抽一口凉气,连忙又把眼睛闭上了。
你你他嘴巴张张合合,几乎要背过气去,你不要脸!
安绒握着他下身笑得花枝乱颤,厉青澜,你又硬了诶?
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厉青澜咬牙切齿道,你干脆杀了我。
我要你的命干什么?安绒垂首抚弄他半硬的男根,目光里含了一丝探究的神色。
你我不是有仇?不然你为何把我抓来这里?厉青澜睫毛颤抖,水珠顺着额角一颗颗滚落下来。
有仇吗?少女眸色渐深,唇角笑意淡了下去,也是这么多年了,你怎会记得
厉青澜燥热得头晕耳鸣,听不清她一个人在那里嘟囔什么,只觉得被她握在手里的东西快炸了。
能不能用点力
这个想法一冒出头便又被压下去,厉青澜简直想扇自己一巴掌。
只不过他粗重的喘息听在了安绒耳里,自然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十一年未见,仍是端着这一幅清高的做派,明明漠视人命,是个黑到骨子里的男人,偏偏生得跟白莲花似的纯净。
她发出低低的喟叹,伸手把厉青澜按住。
我要上你。
?
青年紧闭的眸子终于睁开,整张脸都写满了震惊的神色。
你怎么不杀听不懂吗,厉青澜。
她截断他的话头,凝视他琥珀似的眼瞳,里面烛光轻摇,阴影中藏着汹涌的欲色。
她一字一句道:
我。要。操。你。
话说的很满,也做足了凶狠的姿态,可是当茎柱顶端真正戳进去的时候,安绒还是僵住了动作,大腿内侧紧绷得像石头。
她撑在厉青澜肩上的手有些扶不稳,狐狸瞳里泛起泪意,眼尾红了一大片。
这他妈,真疼啊。
厉青澜喉头溢出闷哼,喘息又粗又重,下边被两瓣紧致湿润的软肉吸进去,只快意了一瞬便传来挤压的痛楚,他白了脸色,用微弱的气音喊出来:你别夹了!
闭嘴。安绒伸手掐住他两颌,另一只手捏成拳砸在他肩膀上,她恶声恶气地吼他,你弄疼我了!
说不上来的委屈,厉青澜觉得简直就是撞了鬼。
什么情况,好色成性的血隐阁主强上清白男子被插疼反倒甩锅被害人?
戚国没有王法的吗?
安绒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狼狈,明明身上插了刀子也没吱声过,现在居然被区区肉刃戳得两股打颤。
她觉得很丢人,比厉青澜早泄还丢人。
蕊姨跟她说的什么屁话,说好的搞男人让人身心愉悦呢?说好的上心悦之人可以让她爽到升天呢?
大骗子。
她现在就他妈,痛到升天。
然后秉持着,我痛,我的狗得跟着我一起痛的道理,安绒选择了去锤厉青澜。
因为疼得厉害,她下手也没轻没重,给厉青澜白玉似的肤上掐出好几道红印,仿佛雪地里落下的片片梅瓣,艳得不行。
厉青澜下身被她夹得疼,身上被她掐得疼,火气也上来了,只不过脸被捏住,吼声也有些中气不足:你这疯女人,给我下去!
厉青澜你给我闭嘴挨操行不行?安绒正烦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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