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青澜半身浸在水里,神绪却仿佛在被烈火炙烤,浑身上下热得发烫。
那个该死的阁主给他喂了药,强迫他吞咽下去,从喉咙一直烧到肺腑,最后在下腹形成燎原之势。
汗珠从额角大颗滚落下来,他本就因为那场动乱伤了元气,现在更是全身无力,只能倚靠着石壁低低喘息。
双眼被一块黑布蒙上,他不知道他被安绒带到了哪儿,不过被绳索缚在身后的手大致摸索了一番,确认了这大概是一个类似于浴池的地方。
这妖女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身上愈发燥热,他眉头紧锁,如玉的脸颊攀上诡异的潮红,呼吸也越来越乱了。
厉青澜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只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妙。
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二十岁了,他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
说来也并不奇怪,厉家三公子打小身体羸弱,生在武将之家却无法习武,虽然父母都一直在安慰他,可是还是少不了一些人的闲言碎语与暗中讥讽,因此他性子也变得偏执且古怪。尤其是在他八岁生辰那日,他得知唯一还活着的兄长血洒战场,连完整的尸身都没能保住后,他便更加孤僻,稚嫩的脸上再也没有过笑容。
厉家连失两子,根基削弱大半,威势也不如从前。
厉青澜便下了功夫在读书上,他生来聪慧,哪怕是晦涩古籍,他看两遍便能倒背如流,因此神童的名号传出去,也倒是压下了一些人蠢蠢欲动的心思。
可这并非他想要的。
他童年活得不快意,因此古怪的性子一直到成年后也不曾改变。
尤其是有了安绒的梦魇后,他的洁癖更严重,母亲送来陪侍的丫头,全被他回拒。
二十年连个春梦都没做过,哪里会知道媚药是什么。
他只当是安绒给他下了毒。
安绒把风陵之乱的余党处理干净之后,便来了凝神池。
这是她专属的洗浴池,她平日里来得少,大部分时间都是拿水桶冲一下身上的血,偶尔得闲时才会来泡,唤来阿云和阿竹前来陪侍,给她按按摩撒撒花瓣。
绕过屏风,透过氤氲的雾气,她一眼便看到厉青澜。
男人靠着池壁,面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被浸湿的青色衣衫滑落到臂弯,露出大片胸膛,锁骨精致,肌肤光滑,皮色像是常年没接触过日光,白得跟雪似的。
安绒着衣踏入池中,朝他走过去。
厉青澜虽然看不见,却还是听到水波涤荡的轻响,当即眉心紧锁,背脊贴近池壁,警惕地试探道:安绒?
这一开口,他才发现嗓子哑得一塌糊涂。
少女不答,只拨水而行。
红裙被池水浸湿,紧贴在妙曼的身躯上,显露出火辣勾人的曲线。
厉青澜目不能视,这水声让他隐隐有些不安,本就因为身体燥热而不知所措,此刻更加全身紧绷。
忽然,水声止了。
厉青澜心头疑惑,正欲再问。
刚吐出半个气音,嘴唇便被结结实实地堵住了。
少女的唇又软又甜,像初春绽放的花瓣,有股浅浅的清香。
可是攻势却凶悍而猛烈她的舌尖顶开他的齿关伸进去搅动吮吸,虎牙用力撕咬着他的下唇,不一会儿便尝到了一股铁锈味。
厉青澜直接被亲懵了。
他虽然不通情事,却也知道这等举止亲昵,不合礼法。
可是他不仅没力气挣扎,身体还有了非常奇怪的感觉,燥热仿佛找到了发泄口,忽然全往下身汇集而去。
他很可耻地硬了。
还没来得及适应这从未有过的身体反应,少女又给他添了把火。
她跨坐在他身上,抬起胸贴紧了他。
少女两乳虽不算很大,却形状姣好,又圆又翘,胸口的衣服沾了水黏在肤上,勾勒出两颗挺立的樱桃,在他上身轻轻磨蹭。
而他的硬物恰好抵在她腿根,被柔软的腿肉压住茎身。
他人直接裂开。
被灌了一整瓶春药,奋力的挣扎也只是无用功,不过他突然抵抗的唇舌倒是让安绒收回攻势,唇略分开了些许,拉出暧昧的银丝。
她掐住他下颚,垂眸看他,嗓子也哑了:
安分一点。
安绒你这个淫邪毒妇,我究竟与你有何仇怨?你你,你竟然敢敢对我行如此龌龊之事厉青澜急得口齿不清,几乎浑身都在发抖。
又是淫邪毒妇安绒闻言忍不住笑了,俯身趴在他耳边,呼出些热气,牙齿咬住他耳尖细细研磨,含糊道:厉青澜,你还会别的词吗?
你厉青澜耳根一向敏感,被这么一折腾眼眶都红了,他脑子里把所有骂人的词汇都过滤了一遍,竟然找不出更多言语来形容她这种行径,只能干巴巴地重复道,安绒,你淫荡!你不要脸!
我是淫荡,你也不差。安绒伸手握住他下身,感受这硬度与大小,眉梢一挑。
你!!!命根子就这么被她轻易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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