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在童乐姍准备就寝时,帐幕外的一阵骚动,使机警的乐姍起了防备,东张西望想从帐内找个防身的东西,正心慌没有好上手的东西时,头上的簪子垂饰从眼角馀光晃过,她立即将其摘下,紧握在手中。
「你们!把她们顾好,别让人来坏老子好事!」有几分醉意的耶律哈达对手下吩咐完,揭开帐幕歪着步伐走入帐内。
童乐姍站在原地,警戒地看着耶律哈达。
「小娘们,你知道我是谁吗?」耶律哈达色瞇瞇地盯着长发披肩更显几分娇柔的乐姍,猖狂地说道:「我可是草原之主!你踏在这片草原上,就得听我的!」
乐姍闻言,冷笑回道:「我连我爹的话都不听,你算什么?」
在就寝的小帐内,乐姍怎么看都无处可逃,她尽可能的和耶律哈达保持距离,随着他移动步伐。
但耶律哈达却不以为意地笑出声,觉得乐姍只是在做无谓之举。
「我等着享用夜儿那ㄚ头等了好久,谁知道被耶律倾城那个废物给害死了。」耶律哈达惋惜地说道,想起耶律寒夜那玲瓏有緻的身子,他着实觉得有些可惜。
「寒夜才不是被倾城害死!再说,就我看,你才是废物!居然想对寒夜下手!」知晓耶律哈达的骯脏心思,乐姍打从心底觉得噁心,对他也更加反感。
「是吗?那我就让你试试谁有用!」耶律哈达说着,扑向童乐姍。
童乐姍蹲下身子,一记扫堂腿就让步伐不稳的耶律哈达摔到地上。
看着狼狈起不了身的耶律哈达,童乐姍咄咄逼人地说道:「我警告你,快给我滚出去!否则等等让人看见你被我打趴在地上,有损你的名头我可不管!」
耶律哈达没料着会被乐姍摔这一下,可是经过这么一摔,他也清醒了几分,他吃力地站起身,盯着乐姍坏笑道:「有意思,你不挣扎老子还不高兴!老子就是要抢走耶律倾城的所有东西!」
乐姍无言地冷哼一声,想着该如何教训这自大又狂妄的变态,虽然耶律哈达比倾城还要壮硕,可是乐姍从没把对手和自己悬殊的身形放在心上。
这下耶律哈达已经知道乐姍不如外表柔弱,他缓缓逼近乐姍,而乐姍也摆出架式,侧着后退好绕着营帐走以和他保持距离,但毕竟看着前头顾不着后头,在后脚跟碰着东西时,她皱眉心知不妙。
耶律哈达见机不可失,再次扑向乐姍,他看准了乐姍挥向自己的手,想制住她的双手以逼她就范,怎知拳头明明和自己的脸还有段距离,可脸上却是火辣辣的疼,还有温热的液体从眼下流出。
他不可置信地用另一隻手抚过眼下,当看到手指上的那一抹红时,耶律哈达忿忿地举起抓住乐姍的手想看清她是用什么弄伤自己。
「臭女人!」无视乐姍另一隻手的挥打,耶律哈达粗暴地甩了她一巴掌。
因为被箝制住一隻手,乐姍在施力时便无法像平时易于掌握力道,方才她挥出的拳头就像肉包子打狗,盛怒中的耶律哈达根本毫无痛痒。
那巴掌让乐姍头晕目眩,她感觉到手上的簪子被人夺走,她想使力夺回来却抓了个空,接着整个人被奋力一甩丢到地上。
耶律哈达压上乐姍,粗鲁地想撕开她的衣裳,可是那双挥舞的双拳让他难以顺利将衣服扯开。
「住手!滚开!混蛋!」乐姍慌张中击出的每一拳因为没有像平时运气使劲,所以在此时更显出男人与女人间的力量差距,她第一次因为自己不是男人而气恼。
「老实点!」不耐一直阻挠他动作的那两隻手,耶律哈达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又一巴掌往乐姍的脸上落下。
顾不上脸上的疼痛,童乐姍闭上眼用力摇下头,想让自己清醒些,她绝不能让耶律哈达得逞!
可是脖子上的触感让她感到噁心,她扭动身子、挥舞双拳想挣脱却只是徒劳,躲不过耶律哈达肆无忌惮的嘴和双手。
她用尽力气放声叫骂,希望隔壁帐的宋关祖能听见,但只换来耶律哈达的嘲笑。
「在这是叫不来你的情郎的,你就好好的享受吧!小娘们。」城里的姑娘果然肤如凝脂、光滑细嫩,和过往他玩弄过的草原姑娘大不相同,耶律哈达已经迫不及待想好好品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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